“不幹嘛”秦璐說。
“我要洗澡的。”我說。
“你洗唄,我看着你洗”秦璐說。
“想和我一起洗”我說。
“你敢嗎”秦璐火辣辣的目光看着我。
我說:“不敢”
“膽小鬼”秦璐說。
“不錯,我是膽小鬼”我說。
“呵呵”秦璐突然笑起來:“我逗你呢。”
我說:“我知道你逗我的”
秦璐不說話了,抿住嘴脣看了我一會兒,揮拳重重打了我胸口一下,然後接着就走了。
我出了口氣,開門進房間,洗澡,上牀。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房間裏電話響了,我接聽。
“誰”我說。
“我”秦璐的聲音。
“什麼事啊”我看了下時間,半夜2點了。
“睡不着”秦璐說。
“爲什麼睡不着”我說。
“做了個噩夢醒了,一個人害怕”秦璐說。
“哦怕什麼啊,不要怕,閉上眼睛睡過去就不怕了”我說。
“過來陪我聊會天行不”秦璐帶着懇求的口氣。
“不行我困死了”我說。
“你你怎麼這麼不懂憐香惜玉”秦璐說。
“該懂的我懂,不該懂的我不能懂啊”我說。
“什麼是該懂的,什麼又是不該懂的”秦璐說。
“你懂的”我說。
“我不懂”秦璐說。
“你必須懂”我說。
“我不想懂”秦璐說。
“那你慢慢琢磨去吧。”我說。
“你你個死呆子”秦璐扣了電話。
我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剛睡了沒多大一會兒,電話又響了,我一把摸起電話:“餵你煩不煩,怎麼又打過來了”
我說:“說話”
“哥,是我”電話裏傳來海珠的聲音。
我一聽,腦袋大了,睏意頓消,忙說:“是你啊,阿珠”
“你以爲是誰呢”海珠的聲音帶着幾分懷疑。
我忙說:“剛纔有個人打電話打錯了到我房間,我剛掛死,以爲又是那人呢。”
“哦”海珠說:“你自己一個人在房間”
我說:“是的”
“剛纔打電話的不會是酒店的小姐吧”海珠說。
“暈倒這裏是南郊賓館,省委招待所,怎麼會有小姐呢”我說。
“哦那是真的打錯房間電話了”海珠說。
“是的”我說。
我當然不能說是秦璐打的,那樣是自找麻煩。
“嗯”
“你怎麼還沒睡呢”我說。
“搞一個方案,剛弄完,突然很想你,就給你打電話了。”海珠說。
“哦”我突然有些心疼海珠:“不要工作這麼拼命,一定要保護好身體。”
“嗯”
“咦你怎麼知道我的房間電話呢”我說。
“我問的服務檯”海珠說。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南郊賓館呢”我又問。
這個答案其實我知道,我是故意問的。
“這個我猜的,你們開這樣的會,一般自然會是在省委招待所了。”海珠說。
海珠的回答似乎合理,卻又有些牽強。
我摸出手機看了看,沒電了,怪不得海珠會打我房間電話。
如此說來,海珠給我定位也是在我手機沒電之前了,說不定我剛到達南郊賓館她就通過定位知道了。
想到這裏,我心裏有些窩囊和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