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落跑甜妻 >第102章 讓人又愛又恨的女人
    “嫂子,你聽我說,就算是你找到了蘇棉棉,你手裏沒有證據說明“花嫁”就是她讓人砸的”

    餘笙歌冷眸以對,冷聲冷氣地說:“要麼跟我去找蘇棉棉,要麼你現在就下車。”

    “嫂子”

    “還有,以後別叫我嫂子,我跟顏淵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了”餘笙歌的聲音倏然冷了下來,彷彿連計程車之中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哎”穆近遠微微地搖了搖頭,面色凝重地說:“你怎麼就不能聽我的,這件事情要從法律的途徑”

    “法律個屁”餘笙歌爆了一句粗,“穆近遠,你是個律師,你難道會不知道,這些砸了“花嫁”的人,就算是找到了又能夠怎麼樣小冪的損失並不是“花嫁”,而是她的心血。”

    她一把抓住了穆近遠的領子,冷然道:“給我一句痛快話,跟我去還是下車,你自己選”

    穆近遠微微蹙眉,如果讓餘笙歌一個人去找蘇棉棉的話,要是遇見了什麼危險,他要怎麼跟顏淵交代,而且,她也不知道蘇棉棉在什麼地方,如果貿然跑到了蘇氏集團,那麼可就壞了大事。

    無奈之下,穆近遠只好點了點頭,看向了計程車司機,說道:“去帝心醫院。”

    今天一早,蘇棉棉給顏淵打電話,聲稱今天要做手術前左右一次檢查,希望顏淵能去醫院看看她,當時穆近遠就在一旁。

    穆近遠的面色凝重,不知道餘笙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更不知道蘇棉棉又會怎麼對付餘笙歌。

    這場戰爭一旦打響,將會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一個小時之後,計程車停在了帝心醫院外,帝心醫院在帝都享譽盛名,能夠在這裏就醫的非富則貴,別說是一輛計程車了,就算是一輛低於兩百萬的車,都不好意思停在這裏。

    計程車司機有些膽怯,開了三十多年的計程車,還是第一次帶着客人來這裏,“兩位車費是兩百三十塊。”

    餘笙歌直接推開了車門,快步走下了計程車,穆近遠快速地拿出了三張鈔票,塞進了司機的手中,“不用找了。”

    旋即,快步地朝着餘笙歌追了過去。

    餘笙歌走到了帝心醫院的門外,便被兩個保安攔截了下來,看着餘笙歌只不過是穿着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一看就不像是能夠有錢在這裏就醫的。

    “站住,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趕緊走”

    餘笙歌冷凝的目光掃了兩個保安一眼,冷笑着說道:“讓開”

    緊隨而來的穆近遠,可是帝都最出名的律師,而且還是凌傲天集團的法律顧問,在帝都的上流社會之中沒有幾個人是不認識的。

    當穆近遠跑到了餘笙歌的身邊時,兩個保安一臉的汗顏,沒想到身着這麼簡單的一個女人,竟然會是跟穆近遠在一起。

    餘笙歌見兩個保安沒有再阻撓自己,便快步走進了帝心醫院之中。

    她側目看向了穆進鴛,問道:“蘇棉棉住在那間病房”

    “520號病房。”

    既然,餘笙歌已經到了這裏,穆近遠也沒有必要組織了,他現在就只希望,不會發生什麼衝突,到時候不知道要如何和顏淵交代。

    來到了520號的病房外,餘笙歌就問到了陣陣的花香,剛欲伸手推病房門,餘笙歌忽然垂下了手。

    就這樣的出場方式實在是太沒有氣勢,蘇棉棉前兩天那麼對自己,現在又派人砸了田冪的“花嫁”,如果不出了這口惡氣的話,她餘笙歌三個字就倒着寫。

    想到了這裏,餘笙歌向後倒退了一步,微微地眯了一下眸子,擡腿便是一腳。

    “嘭”

    隨着一聲悶響落下,520病房的房門忽然打開,齊刷刷地目光全部匯聚到了餘笙歌的身上,讓餘笙歌不由得怔了一下。

    餘笙歌的脣角微微抽動,她全然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多人在蘇棉棉的病房之中。

    除了顏淵和顏老爺子意外,其餘的竟全都是拿着“長槍短炮”的記者。

    這是什麼情況

    蘇棉棉不是謊稱自己得到了腦前葉腫瘤嗎

    怎麼會有這麼多記者在場

    蘇棉棉之所以能夠成爲家喻戶曉的當紅影后,絕非是偶然的,從小在蘇氏集團長大的蘇棉棉,對於心計和手段運用的極爲巧妙。

    即便是,宣佈退出娛樂圈也要讓娛樂圈做到,江湖沒有姐,卻依舊有姐的傳說。

    爲了能夠造勢,她特意讓顏老爺子和顏淵來到了帝心醫院,有聯繫了幾家雜誌,想要做最後一次報道,這樣的話,不僅能夠讓所有人都看見顏淵是屬於她的了,而且還能夠爲蘇氏集團造勢,如此一來,蘇氏集團的股價一定會暴漲。

    但是,讓蘇棉棉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都被突如其來的餘笙歌給破壞了。

    餘笙歌躬着身子,脣角微微地抽動了兩下,緩緩地站了起來,臉上立馬劃過了一抹冷笑,朱脣微啓,揶揄道:“蘇小姐還真是好本事啊,沒想到這種事情你都能夠做得出來”

    影后就是影后,餘笙歌不佩服都不行,剛剛還是一臉笑容和記者們說着她和顏淵有多麼多麼恩愛,自己有多麼多麼幸福,頃刻間,便是一臉的委屈。

    頎長的睫毛低垂,遮住了蘇棉棉一雙漂亮的眸子,泛起了一抹晶瑩的水色,鼻尖微紅,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似的,“餘小姐,你不是說,以後都不會在糾纏淵哥哥了嗎你”

    貝齒緊緊地咬了咬脣瓣,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聖母白蓮花、綠茶婊、心機婊,餘笙歌真得佩服蘇棉棉,她現在很想要大吼一聲:我去年賣了塊婊

    “呵呵”餘笙歌冷笑,舉步走進了病房之中,微微地挑了一下眉,笑盈盈地說道:“有這麼多記者朋友在場正好。”

    蘇棉棉一聽餘笙歌的話,不由得心頭一沉,深深地蹙了一下眉,雙瞳之中閃過了一抹陰毒之色,可一瞬間,她臉上的表情,卻變得更加委屈,用力地抽了抽鼻子,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似的,順着雙頰滾落而下。

    “咳咳咳”蘇棉棉擡手捂住了嘴巴,猛然咳嗽了起來,氣若游絲地說:“餘小姐,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夠放過我”

    “呵呵”餘笙歌又笑,冷冷地說:“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吧”

    坐在蘇棉棉身邊的顏老爺子面色難看至極,他擡眸朝着顏淵使了一個眼色,示意顏淵將餘笙歌帶出去。

    顏淵知道,餘笙歌繼續留在這裏,絕對對她不利,連忙踱步走到了餘笙歌的身前,伸手拉住了餘笙歌的手臂,沉吟道:“跟我出去”

    “放開我”餘笙歌用力地甩開了顏淵,強悍的氣場和顏淵絲毫不遑多讓,啓脣冷然道:“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而且顏淵”

    餘笙歌將目光緩緩地挪到了顏淵的身上,冷凝的目光彷彿是在看着一個陌生人似的,冷笑着說道:“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憑什麼聽你的”

    這個倔強的蠢女人

    她就不知道,現在絕對不是個好時機嗎

    顏淵好不容易說服了顏老爺子不對她動手,給她一個安穩的生活,可是她

    但顏淵看着如此囂張的餘笙歌,心裏總是癢癢的,像是被春天裏的貓輕輕地撓了一下似的。

    這個笨女人,總是讓人又愛又恨

    顏淵剛要開口說話,餘笙歌已經走到了蘇棉棉的面前,微微地挑了一下眉,淡淡地說道:“蘇小姐,我們是單獨聊聊,還是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所有的話都說開了。”

    聞言,蘇棉棉的心頭一震,深深地皺起了眉頭,疑惑地望着餘笙歌,她不知道餘笙歌想要跟她說什麼。

    最瞭解你的人往往就是你的仇人。

    蘇棉棉心中冒出了這句話,看着餘笙歌一臉拼死一般的表情,墨玉般的雙瞳在眼眶之中轉了轉,啜泣道:“餘小姐,我都已經這般退讓了,你還想要我做什麼你才能、才能”

    蘇棉棉的眼淚或許對別人好使,但是對餘笙歌來說,那就鱷魚的眼淚,她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還要繼續跟我演戲是嗎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說着,餘笙歌揚起了手中田冪的手機,在蘇棉棉的面前晃了晃。

    霎時,蘇棉棉的臉色驟變,像是吞了一羣黑壓壓的蒼蠅似的難看。

    下意識,蘇棉棉緊緊地抓住了蓋在身上的被子,沉吟了片刻對身後的助理白玉吩咐道:“白玉,你先讓記者朋友們出去,我有些話想要跟餘小姐說。”

    須臾,蘇棉棉淚眼婆娑地望着顏老爺子,聲音顫抖地問:“顏爺爺,這件事情就讓我和餘小姐談,可以嗎”

    顏老爺子看着這樣的蘇棉棉甚是心疼,擡手輕輕地在她的手上拍了拍,溫和地說道:“蘇丫頭別怕,凡事都有顏爺爺給你做主,一個野蠻的女人而已”

    “顏爺爺,您就讓我做一次主吧。”蘇棉棉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順着臉頰滾落了下來。

    顏老爺子微微地搖了搖頭,擡手拭了拭蘇棉棉眼下的淚水,輕嘆了一口氣,拄着柺杖轉身朝着病房外走去,在經過了餘笙歌的身邊時,他渾濁的老眸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奪門而出。

    待病房之中只剩下了餘笙歌和蘇棉棉時。

    蘇棉棉倏然開口,冷然道:“說吧,你今天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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