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落跑甜妻 >第190章 摔進了蛋糕中
    顏家少奶奶的母親,竟然是照片之中的女主角

    那一個任由着男人撫摸、親吻的女人

    餘笙歌的身體顫抖如篩糠,蘇棉棉臉上的笑容,宛如針刺一般,刺痛了她的心。

    這些照片,是母親心中最深的痛,如果不是爲了餘山,母親不會下海,有這麼一段黑歷史。

    爲了能夠隱瞞這一切,餘笙歌不惜任由着餘婉音威脅,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照片竟然會落到了蘇棉棉的手中。

    而且,竟然還會在這種場合下,將這些照片曝光。

    餘笙歌的身體顫抖猶如篩糠一般,臉上瞬間散去了血色,蒼白如同一張白紙,她雙手緊攥成拳,頎長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之中,扼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她口中銀牙緊咬,好半晌說不出來一句話,只能夠半躬着身子,儘量的讓自己能夠呼吸。

    蘇棉棉的脣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眉梢一挑,舉步走到了餘笙歌的面前,冷笑着說:“餘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如果不舒服的話”

    餘笙歌倏然擡眸,冷冽的目光猶如鷹鷲一般。

    她明知故問,蘇棉棉就是想要這樣羞辱她。

    憤怒的火焰,在餘笙歌的雙瞳之中逐漸燃燒,彷彿頃刻間,就能夠將在場的所有人化作灰燼。

    餘笙歌猛然一步向前,一把抓住了蘇棉棉的手臂,用力地晃着她,“這些照片哪來的哪來的”

    蘇棉棉故作鎮靜,一臉人畜無害地望着餘笙歌,“我不知道,是放映師弄錯了。”

    “弄錯了”餘笙歌面色更沉,深琥珀色的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森然的寒,“蘇棉棉這就是你的目的吧,你現在已經達到了,你還想要怎麼樣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你”

    說着,餘笙歌的身形微微有些晃動,依然是體力不支,心力憔悴。

    現在就算是殺了蘇棉棉的心,餘笙歌都已經有了。

    原本,餘笙歌只是覺得,蘇棉棉是一個可憐人,可愛情是不能夠勉強的,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她早晚都會明白。

    但是現在,餘笙歌是打心眼裏恨極了蘇棉棉,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

    她緊緊都抓着蘇棉棉的雙臂,頎長的指甲潛入了肉裏。

    “嗯”蘇棉棉皺着眉,痛呼了一聲,“餘小姐,你弄疼我了”

    “疼”餘笙歌用力地壓了壓眉心,“疼”這個字,應該疼的人,是她纔對吧,她的一顆心早就已經被重重傷害弄得千瘡百孔了。

    她用力,再用力,恨不能將蘇棉棉的手臂捏碎了。

    眼見自己的女人被欺負,顏淵和沐楓儒在同一時間,衝上了訂婚宴的中央舞臺,一個直奔蘇棉棉,一個直奔餘笙歌,他們的速度極快,生怕自己的女人會受到傷害。

    “滾開”沐楓儒少了平日裏溫馴少爺的一面,此時此刻的他,像是一頭發了狂的野獸,在來到了蘇棉棉的面前時,用力地想要將餘笙歌推開。

    但是,沐楓儒的手還未觸及到餘笙歌時,顏淵倏然出現在了餘笙歌的身邊,一把抓住了沐楓儒的手腕。

    顏淵猛然用力,似乎是想要將沐楓儒的手腕折斷似的,“你如果敢碰她一根汗毛,我今天就讓你婚事變喪事”

    他的聲音,冷如冰霜,一字不漏地傳入了沐楓儒的耳廓之中。

    沐楓儒的面色驟變,怒喝道:“顏淵,你以爲你還是凌傲天那個高高在上的總裁嗎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是了,凌傲天早就已經易主了”

    “呵”顏淵冷笑,凝眸睨視着沐楓儒,“就算是我不是凌傲天的總裁,我也能夠讓你們沐家在一天之內破產,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試試看。”

    沐楓儒聞言,倏然一怔,顏淵所說的話不無道理。

    顏淵回到了帝都不過四年的時間,雖然是在家族企業當中,卻能夠讓凌傲天更上一層樓,成爲帝都,乃至全國的佼佼者,足以說明,顏淵的確有這個本事。

    就在沐楓儒愣神之際,餘笙歌倏然推開了蘇棉棉。

    “啊”蘇棉棉忽然驚呼了一聲,腳下的高跟鞋,一不小心崴了腳,身子一栽,直挺挺地朝着舞臺一旁,足有一人來高的蛋糕摔了過去。

    “嗤”的一聲,蘇棉棉跌進了蛋糕中。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讓她沒有反應及時,等她回過了神來時,眼前已經是白茫茫一片了。

    這個蛋糕,原本是她爲餘笙歌準備的,如果剛剛不是沐楓儒和顏淵衝上了舞臺,蘇棉棉有九成九的把握,能夠把餘笙歌推進蛋糕中。

    可卻沒有想到,沐楓儒的遲疑,最終自己跌進了一人來高的蛋糕裏頭。

    沐楓儒

    蘇棉棉咬牙切齒,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窩囊了。

    她鼻子、耳朵、眼睛裏滿是蛋糕上的腦油,身上的禮服,早就已經看不出來原本的白色,她費了好半天勁兒,才從殘破的蛋糕中爬了出來。

    沐楓儒快步走到了蘇棉棉的身邊,想要將她攙扶起來,卻被蘇棉棉猛地甩開。

    蘇棉棉的雙眼之中滿是怒色,惡狠狠地剜了沐楓儒一眼,擡手抹去了臉上的奶油,怒視着癱軟在顏淵懷中的餘笙歌。

    爲什麼餘笙歌就能夠得到顏淵的懷抱,而她,就只能夠跌進奶油蛋糕裏。

    眼淚混雜着奶油,弄花了蘇棉棉臉上的妝,她口中銀牙緊咬,環視四周,皆是一片對她的嘲笑。

    原本,今天是爲了餘笙歌特意準備的,但是,現在似乎她丟人現眼的程度,遠比餘笙歌更過。

    餘笙歌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似的,有氣無力地癱軟在顏淵的懷中。

    “我帶你回去。”顏淵低沉而溫柔的聲音,緩緩地傳入了餘笙歌的耳廓之中,給予她一絲絲的力量和溫暖。

    餘笙歌靜默不語,只是朝着君莫黎頷了頷首。

    顏淵點了點頭,攙扶着餘笙歌走出了宴會廳之中。

    纔剛剛走到了門口,餘笙歌忽然駐足,站在了原地,壓低了聲音說:“顏淵,幫我把那些照片拿回來。”

    顏淵用力地眯了一下雙眸,頷了頷首,他扶着餘笙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柔聲說:“你在這裏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餘笙歌似乎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只是眨了眨雙眼,看着顏淵折返回到了宴會廳之中。

    噠噠噠

    餘笙歌緊閉着雙眼,耳畔之中傳來了陣陣高跟鞋和大理石地面相互碰撞時所發出來的聲音。

    聲音忽然停在了餘笙歌的身前,她還沒有來得及睜開雙眼,忽然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捂住了她的嘴巴。

    緊接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涌入了餘笙歌的口鼻之中,她深琥珀色的瞳仁在眼眶之中一轉,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隨後所發生的事情,她便都不知道了。

    顏淵從蘇棉棉的手中拿到了那些照片,走出了宴會廳時,卻赫然地發現,餘笙歌並沒有在原本的位置上等着他。

    他用力地蹙了一下眉,環視四周,也並沒有餘笙歌的身影。

    “笙歌笙歌”

    顏淵削薄的雙脣微啓,輕喚着餘笙歌的名字,可是卻始終得不到迴應。

    找了一圈,在希爾頓酒店的頂樓,依舊不見餘笙歌的身影。

    顏淵忽然慌了,一路沿着希爾頓酒店的頂樓向下尋找。

    在半路上,他看見了兩個保安急急忙忙地朝着樓下跑,從他們手中的對講機中,顏淵清楚地聽見了,“剛剛頂樓的監控攝像突然黑了,你們快去看看是不是有人惡作劇。”

    這句話,傳入了顏淵的耳中,讓他不由得心頭一凜。

    希爾頓乃是國際級酒店,酒店的監控設置不會無緣不顧出現失靈的這種情況,再者說,還是希爾頓酒店的頂樓。

    他纔剛剛離開了幾分鐘的時間,酒店頂樓的監控設施就失靈了,當他走出宴會廳尋找餘笙歌時,餘笙歌卻也不見蹤影了。

    顏淵的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緊跟在兩個保安的身後,直奔希爾頓酒店的監控室。

    來到了監控室外,顏淵直接略過了兩個保安,猛地一腳踹開了監控室的大門,頓時,引得希爾頓酒店的保安們一驚,一個個錯愕地看向了顏淵。

    “我要你們酒店今天所有的監控錄像。”顏淵聲音焦急地說。

    “你當你是誰啊,想要我們酒店的監控。”一個保安站了起來,怒視着顏淵,很明顯是因爲剛剛顏淵的闖入而不悅。

    顏淵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快步走到了操控臺前,一雙白皙的大手,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着。

    很快的,電腦的熒幕上便出現了酒店頂樓的畫面。

    蘇棉棉和沐楓儒的訂婚宴,是一場私人宴會,宴會廳中並沒有安裝監控設施,而門外的監控設備,卻在餘笙歌坐在了椅子上時,忽然一閃,緊接着電腦熒幕就變成了黑色的。

    從這監控視頻中,顏淵雖然沒有看見餘笙歌的身影,但是,他卻可以肯定,餘笙歌剛剛一定是出事了。

    而且,就連監控設置被人動了手腳,也是跟餘笙歌的失蹤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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