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次,張佳穎想要把自己做過的事情,都告訴給餘笙歌,可是,話到了嘴邊,有吞了下去。
“好了好了。”餘笙歌笑着走到了張佳穎的身邊,攬住了她的肩,笑道:“也別說什麼感激的話,你如果真的想要謝謝我的話,就多幫我分擔點工作。”
張佳穎用力地抽了抽鼻子,對餘笙歌點了點頭。
“行了,趕緊去工作吧。”
餘笙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擊着。
盯着電腦一個上午,餘笙歌的眼睛有點酸澀,擡手揉了揉眼皮兒,感覺舒服了一點,她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前,朝着遠處看了看,讓自己的眼睛稍微休息休息。
叩叩叩。
忽然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餘笙歌轉頭朝着門口看去。
顏淵臉上帶着笑容,雙手背在身後,笑盈盈地望着餘笙歌。
“你怎麼來了”餘笙歌迎着顏淵走了過去。
顏淵將雙手從身後拿了出來,一大束的玫瑰花,呈現在了餘笙歌的面前。
自從顏淵開了竅之後,隔三差五就會給餘笙歌一個小驚喜,“喜歡嗎”
餘笙歌莞爾,深深地嗅了嗅玫瑰花的香味,“謝謝。”
說罷,她送上了一個香吻。
顏淵很是滿意餘笙歌的表現,雙眸微眯,拉起了餘笙歌的手,走進了她的辦公室中,看着餘笙歌的辦公桌上,堆滿了厚厚的文件,顏淵微微地蹙了蹙眉頭,“怎麼這麼多工作”
餘笙歌撇了撇嘴,“還不是我自找的,現在暫時辛苦點,只要等到“微風”商場走上了正規,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顏淵孔武有力的手臂,環抱住了餘笙歌的纖腰,呵着熱氣,在餘笙歌的耳畔說道:“等這段時間過後,我們去補度蜜月好不好”
餘笙歌笑着點了點頭,“好,都聽你的。”
顏淵笑得像是一個孩子,拉着餘笙歌的手,坐到了沙發上,並讓餘笙歌坐在他的腿上,一隻手抱着餘笙歌纖腰,另外一隻手把玩着餘笙歌的髮梢。
“姐,我剛剛聽說”
就在此時,餘婉音很是不合時宜地推開了餘笙歌辦公室的大門,話才說到了一般,卻硬生生的給吞了回去,急忙轉身,說了一聲“sorry”,轉身就要離開。
“婉音,有什麼事嗎”餘笙歌紅着一張臉,“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急忙追趕餘婉音。
餘婉音駐足在餘笙歌的辦公室外,見餘笙歌走了出來,便回道:“我剛剛聽說,蘇氏集團的時尚商場提前開始營業了。”
“提前營業”餘笙歌皺着眉頭,疑惑地說:“蘇棉棉倒是狠得下心,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夠營業了。”
餘婉音點點頭,沉吟道:“我本來想要叫你一起去看看,但是”
她笑着,擡手朝着辦公室裏指了指。
餘笙歌的臉色頓時更紅了,連忙解釋,“你別誤會了,他只是來找我一起去喫午飯的。”
“好了,那你就快去吧,苦命的我,還要繼續工作。”餘婉音笑了笑,朝着辦公室努了努下巴,“我只好自己去嘍。”
餘笙歌剛想要追過去,卻忽然被顏淵拉住了手腕,她轉過頭,看向了顏淵,“抱歉,今天中午不能和你一起喫飯了”
顏淵輕輕搖了搖頭,“今天的午飯,你必須和我一起去喫。”
“爲什麼”
“天雲哥和如夢明天要舉行婚禮,難道,你忘記了”顏淵提醒道。
餘笙歌猛然擡手,在自己的額頭上用力地一拍,她的確是忘記了,只是因爲這段時間工作太忙了
她抿了抿雙脣,頷首道:“好吧,我們走吧。”
餘笙歌開車和顏淵來到了白如夢家中,一進門,餘笙歌倏然一怔,實在是因爲,白如夢的家裏,實在是並不像是一個新婚的家,而像是一個倉庫。
地上堆放着滿滿的箱子,田冪坐在角落裏,看見了餘笙歌,她便起身迎了過去。
“你們怎麼纔來我和如夢姐都要累死了。”田冪道了一個哀怨口。
“你的專屬力工呢”餘笙歌四下看了看,竟然沒有看見穆近遠的身影。
田冪撇了撇嘴,“去天雲哥那裏了。”
“哦。”餘笙歌點了點頭,挽起了衣袖,問道:“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白如夢從臥室中露出了頭,“沒有了,你們稍等一下,我們這就出去喫飯。”
“總算是能喫飯了。”田冪嘿嘿一笑,攬住了餘笙歌的肩,撇下了顏淵一個人,朝着臥室走去。
顏淵掃了一眼客廳,發現只剛剛田冪坐的一個角落能夠坐人,無奈,只好走到了門外,點燃一根香菸,只希望穆近遠和冷天雲能夠早點來。
也不知道,這三個女人湊在一塊,到底是在幹什麼,剛剛不是說,很快就可以走了,可顏淵已經等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卻都沒有見到她們出來。
顏淵又抽出了一根香菸,剛剛放進了嘴裏,忽然,有一隻瑩白的纖手,一把將嘴裏的香菸給拽了出去。
“別抽了,對身體不好。”餘笙歌莞爾道。
顏淵笑了笑,“遵命,老婆大人。”
他的話音一落,白如夢和田冪從房門中走了出來,聽見了顏淵的話後,兩人同時打了一個寒噤,一臉嫌惡地看着餘笙歌和顏淵。
沒多久,穆近遠和冷天雲便來到了白如夢的家裏,隨即,幾個人離開了白如夢家中,前往附近的一家高檔餐廳。
午飯時,一直在商量着婚禮的過程,可白如夢的臉上,卻始終都提不起興致來。
別人都沒有看出來,但是,餘笙歌的細心,卻發現了白如夢臉上的異常。
餘笙歌朝着白如夢使了一個眼色,朝着包房外努了努下巴,“如夢姐,陪我去一趟洗手間。”
白如夢頷了頷首,起身和餘笙歌走出了包房中。
餘笙歌走進了洗手間,挨個隔間看了一眼,見並沒有人,走到了白如夢的面前,蹙眉問道:“如夢姐,能不能告訴我,你心裏是怎麼想的”
白如夢聞言,倏然一怔,脣角扯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對餘笙歌搖了搖頭,說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你還想要瞞着我嗎或許,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我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