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已經派人安排好了酒店,他們下了飛機,就直接過來了,開着高聳的大樓,帶有一些古典氣息,不失奢華。
布裏斯托爾酒店,屬於巴黎的金牌酒店,自然也是巴黎的市中心,出入都很方便,無論是裝修風格,還是周圍的環境,都讓他們激動不已,有種豁然開朗的心情。
“小姐,我是顏淵,來之前有人訂好了房間。”
“先生,您稍等一下。”
顏淵他們瞧着酒店內部的環境,乾淨明亮,舒適大方,有一種家裏的感覺。
“先生,這是您的房卡,一間是帝國套房,還有一間是蜜月套房,請您拿好了。”前臺小姐微笑着說。
顏淵他們一起走進去,顏淵把蜜月套房的鑰匙,直接交給到了穆近遠的手上,四個人一起拿着房卡上樓,找到了各自的房間。
顏淵和餘笙歌住的帝國套房,餘笙歌先走了進去,瞧見裏面寬敞的客廳,白色的地毯,牆上擺放着古典的畫很奪人眼球,她順着客廳走進去,觀看了一下臥室,浴室,衛生間,都很滿意,跟家裏沒有什麼區別,正好適合顏淵的口味,沒有陽臺,窗戶。
穆近遠和田冪也找到了他們的蜜月房,一進去最顯眼的就是陽臺,外面的風景可以盡收眼底,房間的獨特佈局,包括窗簾的顏色,田冪都和喜歡。
兩間房好似特意爲他們定製的一般,各自都和滿意,田冪和餘笙歌不同,餘笙歌參觀了一下整個的環境,而田冪則是站在陽臺上,看着外面的一切。
短暫的休息了一會,換上了舒適的衣服,餘笙歌在沒來巴黎之前,特意爲自己和顏淵,挑選了情侶的運動衫,既然是出來玩的,就沒有必要向平時那樣的拘謹。
顏淵雖然不喜歡穿運動裝,經常穿西裝已經習慣了,可是爲了餘笙歌,他願意做出一些嘗試,只要她開心就夠了。
田冪也很幼稚,她自己拿了一些休閒的衣服,上面都是帶着某種動物的,她只給穆近遠準備了西裝,在就是短袖,很多碎花的短褲。
穆近遠爲了配合田冪,換上了白色短袖,花短褲,人字拖,一起走出了房間,和顏淵他們去餐廳會和。
田冪沒有覺得穆近遠那裏穿戴的不好,反到是餘笙歌,看到穆近遠出現的那刻起,就沒有停下嘲笑聲。
“哈哈田冪,你是怎麼想的穆近遠的衣服,哈哈,好有個性。”餘笙歌捂着肚子,一陣狂笑。
“有什麼不好嗎我覺得很好,多隨意啊,而且還很舒適。”田冪困惑地反問着。
“哈哈是很隨意,要是他在大街上,我一定會認爲見到了流氓。”
“人家長得這麼帥,哪裏像流氓了”田冪不服地,捧着穆近遠的臉觀看。
“是很帥,還很花那。”顏淵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穆近遠不爽地問道。
“爲什麼,你看看你的褲子,就透露了你的本性。”顏淵回絕他。
“哥,你這麼誣陷我,可不道義了。”
“有嗎你們聽見我說什麼了嗎”
他們愉快地用過餐,各自回房間休息了,明天還要去各個景點好好的玩玩那,今天先養精蓄銳,靜靜地欣賞一下酒店的美景。
穆近遠睡不着,一個人走到了游泳池的旁邊,那裏比較涼爽一些,他坐在了泳池的邊上,突然想起了在泰國,向田冪求婚的場景,真的是好糗,好尷尬,也很難忘。
泳池裏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猶如水裏的魚一般,晃動着曼妙的身子,在泳池裏游來游去,時不時的顯露出淺藍色泳衣。
“先生,一個人嗎”女子從泳池上來,看着一旁的穆近遠,笑着說道。
“嗯,你遊的不錯。”穆近遠稱讚的說。
“呵呵還可以,你不會游泳嗎”
“遊的不好,平時根本不遊。”
女子披上了浴巾,還是可以看到她曼妙的身材,還有豐滿的胸部,纖細的長腿,白皙的肌膚,散落着一頭靚麗的秀髮。
“不介意的話,可以過來喝一杯。”女子做出了邀請。
“好啊你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田冪做了一個噩夢,突然的醒了過來,發現身邊沒有穆近遠的身影,自己睡覺的時候,他在擺弄着電腦,不會是去了衛生間吧田冪準備給自己倒一杯水喝,水都喝完了,還是沒有穆近遠的聲響。
田冪試探性的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裏面沒有任何的回聲,她推來了衛生間的門,沒有人,穆近遠這麼晚了會去哪總不至於這麼晚了,還去找顏淵聊天吧即便如此,餘笙歌也得休息,他都不知道回來嗎
她沒有好意思給餘笙歌打電話,反正自己現在已經睡不着了,乾脆到陽臺上,欣賞一下巴黎的夜景,看看和帝都的有什麼不同,順便可以等穆近遠回來。
田冪爲自己披上了一件外套,即便天氣很好,夜晚的寒風,還是讓人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遙望着天空,看着繁星點點的星光,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好似煙火一般,絢麗的綻放。
她順着眸光向下看,一個她很熟悉的身影,穆近遠竟然在下面,身邊還有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他大晚上的不在房間裏休息,竟然是陪着別的女人了。
田冪的心猛然一顫,好像是刀剮了一般,陣陣的生痛,眼淚也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簌簌而下,眼眶之中,蒙上了一層朦朧的薄霧。
田冪想喚出穆近遠的名字,把想說的話,生生的嚥了回去,沒有任何的響聲,只能遠遠的看着他們,不難瞧出穆近遠絢爛的微笑,以及磁熱的笑聲。
穆近遠和女孩聊得很愉快,他知道女孩是一個人出來度假的,就因爲和男朋友鬧了彆扭,纔會來巴黎散心的,她是上海人,嗓音很嗲,用上海話來說,蠻有涵養的。
“你自己一個人,爲什麼選擇了巴黎度假”女孩好奇地問着。
“就是爲了散心,緩解一下工作的壓力。”穆近遠回答着。
“看來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都是出來釋放壓力的。”
“是啊爲了我們的同病相憐,乾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