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冪自己開着車子,來到了王夢茹家的樓下,拎着東西上樓了,她還不確定王夢茹會不會在家裏,聰聰生病剛好,她應該會在家。
咚咚
“聰聰阿姨來看你了。”田冪滿是寵愛的看着他。
“阿姨,媽媽不在家。”
“媽媽幹什麼去了怎麼把聰聰一個人放在家裏。”
“媽媽出去上班了,讓聰聰在家裏等着媽媽。”
“聰聰真乖,看看阿姨給你買什麼了。”
田冪領着聰聰進屋,向他展示自己買的玩具,還有衣服,她幫聰聰換上了新衣服,聰聰開心的又蹦又跳的,天真的笑容面對着田冪,把她的心都融化了。
聰聰告訴田冪他餓了,田冪讓孩子一個人玩一會,她走到了廚房,打開冰箱看看有什麼喫的,只看到了幾個西紅柿,還有一點菠菜,再就是凌亂的廚房。
田冪快速地收拾了一下,把一些鍋碗瓢盆通通都刷了一遍,纔開始煮麪,她看着家裏的這些食材,看來只能給聰聰煮一碗雞蛋麪了。
“聰聰,出來吃麪了,看看阿姨的手藝怎麼樣”
田冪就好似一個母親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爲聰聰把麪條挑到一個小碗裏,吹吹涼,才喂到聰聰的嘴裏,她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她就是一個典型的賢妻良母。
田冪看着聰聰把麪條喫乾淨了,摸着孩子的頭,真的是太可愛了,讓人不得不喜歡他,真想把他放在自己的射身邊,要是自己以後的孩子,向聰聰這樣就好,她照顧聰聰還有一份情感,就是不想讓孩子向自己小時候一樣。
王夢茹回來的時候,田冪已經離開了,她看着熟睡的聰聰,放心的關上了臥室的門,她想到廚房做點喫的,等聰聰醒來好喫飯。
她看到乾淨整潔的廚房,一看就是有人收拾過的,會是誰那她猜想了一下,能讓聰聰開門的應該是田冪,她們母子在帝都沒有什麼朋友,就是田冪和穆近遠分別的來過。
王夢茹和穆近遠見過兩面了,勾起她很多的回憶,和穆近遠在一起的回憶,當時爲了和穆近遠在一起,費了多大的勁,穆媽媽就是不同意,還總是爲難她,甚至到學校當着全校師生的面,爲難自己,說她勾引穆近遠。
當時要不是穆近遠不斷地開導自己,她才從陰影當中走出來,要不她一定會是一個抑鬱症患者,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的生活。
凌傲天集團
餘笙歌在辦公室裏,顏淵找到了她,看上去他的面色不悅,緊皺着眉頭,好似世界上的人都欠他錢一樣,眸光無比的冷冽。
“你怎麼過來了手裏的工作做完啦”餘笙歌試探的問着。
“有意見重要的事情,想聽聽你的建議。”顏淵森冷的回答。
“什麼事情你的臉色不太好啊。”
“餘婉音的事情,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處理”
“她的什麼事你不說明白了,我哪知道是什麼事”餘笙歌掩飾着自己的心虛。
“笙歌,我們是夫妻,你以爲你可以瞞過我嗎這幾天你茶飯不思的,不就是擔心餘婉音泄露公司機密的事情嗎有什麼事情不能趕我說”
“那你說說吧,你打算怎麼辦”
“你不是在調查嗎有什麼結果了嗎”
“告訴你實話吧,我早就知道她乾的那些事情,不過礙於你的面子,我沒有說出來,就是想給她一個悔改的機會,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她不但不知道認錯,還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
顏淵早就在葉總說的時候,就應經派人私自調查了,早就知道餘婉音背叛公司,和別人私下交流凌傲天集團的機密,他不想讓餘笙歌因爲餘婉音的事情,在外人面前沒有面子。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就是等着看我怎麼收場。”
“老婆,我生氣的不是別的,我就是生氣你有事情不和我說,一個人憋在心裏,整天的愁眉苦臉,還不願意說出來。”
“我是怕你爲難,索性還不如什麼都不說的好。”
“我現在就不爲難嗎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和那些董事們交代,還是把她餘婉音,你的妹妹,送到監獄裏。”
餘笙歌沉默了,顏淵的問題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她已經想過好幾天這個問題了,就是因爲沒有答案,她纔會茶飯不思,徹夜不能眠的。
“老公,我家的實際情況你都瞭解,我知道誰犯法了都不應該逃避,我同意你秉公辦理,不能因爲她是我的妹妹,就包庇她。”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就不要操心了。”
餘笙歌昨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不能再慣着餘婉音了,越是一味的縱容,她會變本加厲的放肆,將來一定會出大事情的。
顏淵的心裏知道該怎麼做了,他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餘笙歌要是幫餘婉音求情,他就會直接報警,現在笙歌居然讓他秉公處理,他就不能讓笙歌因爲這個不省心的妹妹,而整日的煩躁不安。
顏淵從餘笙歌的辦公室出來,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讓唐哲浩通知餘婉音過來,他必須要給餘婉音一個教訓,帶餘笙歌管教一下她。
餘婉音知道是顏淵叫她,狂亂的心跳聲,讓她不知所措,顏淵找自己是因爲餘笙歌把自己的事情都交代了嗎還是想找自己瞭解一些情況,自己過去該怎麼面對他,或者是該如何的解釋
面臨着滿腦子的問題,餘婉音整理着自己的着裝,向總裁辦公室走去,她現在只能夠隨機應變了,沒有其它的解決辦法了。
“姐夫,你找我”餘婉音諂媚的問道。
“叫我總裁,先坐下來吧。”顏淵不屑地講解着。
“顏總裁,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你對上次的匿名信的事情,還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顏總裁,我已經說過了,我是被人冤枉的,你們現在有什麼證據嗎證明我和這件事情有關。”
“你猜猜看,我手裏會不會有證據。”
“顏總裁,刨去我是凌傲天集團的員工不說,論公,我是你們當中的醫院,論私,我是你的小姨子,怎麼可能幫助別人對付我的姐夫那。”
餘婉音覺得自己說的話很對,沒有什麼馬腳漏出來,想必顏淵沒有那麼好糊弄,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相信自己的話,還是在試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