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近遠拎着水果,還有保溫桶走進了醫院,他在電梯門口等着一會,才坐上了電梯,停在了顏淵病房的樓層,他推門而入,不偏不倚地,瞧見了顏淵在偷親餘笙歌。
“對不起,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完事了我再進來。”穆近遠有一些尷尬的說。
“不怕看,進來吧又不是外人。”顏淵不屑地喚着。
穆近遠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他哪有心思看着他們秀恩愛啊,田冪一個大活人都不見了,他還不知道該上哪找去那,很明顯她根本不在醫院了。
“哥,嫂子,你們先忙,我回去看看田冪。”
“穆近遠,你在這先陪着顏淵呆一會,我回去換換衣服,在回來。”餘笙歌叫住了剛想離開的穆近遠。
“嫂子,晚一會可以嗎”
“不行,我現在必須得回去,你就等一會吧,田冪那我和她解釋。”餘笙歌命令的口吻。
穆近遠也不好在堅持了,只能乖乖的等着餘笙歌回來,他在出去找田冪了,心裏祈禱她不會出事。
餘笙歌放心的打車回到了自己的家裏,梅姐正在收拾家務,看着餘笙歌回來了,滿臉都是久違的笑容。
“太太,你能回來真的是太好了。”
“不好意思啊梅姐,讓你爲我擔心了。”
“我倒是沒什麼,主要是先生擔心你,你都不知道這些天先生是怎麼熬過來的,整天忙得不可開交,滿世界的找你,天天茶飯不思的。”
“我知道,我是回來洗澡的,換一身乾淨的衣服,還要回去照顧顏淵那。”
“我現在給你煮點湯,你給先生帶過去。”
“行那我先上樓了,有時間我們在坐下來聊。”
餘笙歌看着梅姐走進了廚房,梅姐就像是自己的媽媽,處處爲了自己和顏淵考慮,從來沒有像別的保姆一樣,只爲了到月拿工資。
餘笙歌也上了樓,直接走到了浴室,洗去這幾天的污垢,還有身上強烈的消毒水的味道,回家的感覺真好,她剛在舒適的水裏,都不想出來了。
她不知不覺的在浴缸裏睡着了,不知道是心安的關係,還是她真的太睏乏了,完全忘記了答應了穆近遠,馬上回到醫院裏。
顏淵看着坐立不安的穆近遠,他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纔會急着離開的,沒想到被笙歌叫住了,他一定是不好意思推脫,纔在這心不甘情不願的陪着自己。
“你是不是有事着急走啊”顏淵試探的問着。
“沒沒有,你怎麼會這麼問”穆近遠懵着的反問。
“我還不瞭解你,有什麼事情快說。”
“田冪和我一起來醫院的,半路買水果,她就不見了,手機也沒有帶。”
“還等什麼啊辦出院,我們一起出去找。”
“不行嫂子會生氣的。”
“沒事,她會理解的,何況田冪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穆近遠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心裏七上八下的,更多的出於無奈,看着顏淵恢復的挺好,他直接到了住院部的窗口,幫顏淵幫裏出院手續。
沒一會的功夫,穆近遠拿着單據回來了,看見顏淵已經換好了衣服,在等着他了。
“好先不要和笙歌說,她現在都沒有回來,顧忌是在家裏不願意回來了。”
顏淵和穆近遠剛剛走到了門口,穆近遠攙扶着他,被跑過來的田冪撞到了,三個人驚訝的看着,他們想出去找田冪,沒想到她在這個時候跑過來了。
“你們要幹什麼去啊”田冪先打破了驚訝。
“還不是爲了出去找你啊,你幹什麼去了”穆近遠生氣的問着。
“我着急幫人找孩子,忘記拿手機了,也沒有辦法通知你。”
“你就不會用別人的手機給我打電話嗎害的我擔心你好久。”
“對不起我都忙暈了,忘記了給你打電話。”
“好了,既然田冪平安的回來了,那就送我回家吧。”顏淵打破了他們的糾結。
穆近遠開車,田冪坐在副駕駛,顏淵則坐在了後面,他們往顏淵家的別墅行駛,一路上顏淵都在看着外面,他怕餘笙歌回醫院的路上,會和他們擦肩而過。
一路上都沒有看到餘笙歌的身影,等他們到了顏淵家,梅姐給他們開了門,顏淵問過梅姐才知道,餘笙歌還沒有出去,在樓上洗澡那。
“哥,既然你沒有什麼事了,我和田冪就先回去了。”穆近遠主張離開。
“別啊我讓梅姐準備午飯,就當慶祝我出院,好好的喝幾杯,喫完了你們在回去。”顏淵一提到酒,眸光裏閃爍着光芒,他真心的想喝酒慶祝一下和笙歌的重逢。
梅姐在廚房裏忙碌着,田冪走過去幫忙了,顏淵和穆近遠坐在了真皮沙發上,悠閒的喝着茶水,聊了一些最近幾天裏,凌傲天集團發生的事情。
顏淵看餘笙歌遲遲沒有下來,不放心的上樓看看,剛打開了臥室的門,沒有瞧見餘笙歌,他嘗試着打開浴室的門,瞧見了極其溫柔,優美的畫面,就好似畫裏的美圖,讓他身上的荷爾蒙激素上升。
“笙歌笙歌”顏淵小聲的喚着,生怕自己的嗓音會嚇到她。
“嗯”餘笙歌慵懶的睡了好久,魚缸裏的水都涼了。
顏淵把餘笙歌從浴室裏抱了出來,他細心的給餘笙歌披上了浴袍,顏淵不由自主的親上了她櫻桃味的薄脣,身體某個部位發生了變化。
餘笙歌滾燙,纏綿悱惻的呼吸,她的頰腮上,不自覺泛起一層羞赧的紅暈之色,瞧着顏淵那張俊美無措的面龐上,如同鍍上了一層金色的餘暉,她赫然發現,顏淵妖孽般的臉頰上,噙着一抹邪惡的笑。
顏淵渾身充滿着侵略的步步逼近她,恨不得把面前的餘笙歌嵌入進他的體內,骨血中一般,與她極盡纏綿起來。
咚咚
一切的美好被敲門聲打斷,餘笙歌整理自己的睡袍,顏淵則定了定神,過去開門了。
“幹什麼很着急嗎”顏淵不爽的問道。
“我是不是當誤了你什麼好事”穆近遠調皮的笑着。
“你說那就不該”
顏淵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即便和穆近遠的關係甚好,可就算是親人之間,也不該說傷人的話,他在心裏埋怨穆近遠上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和笙歌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