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落跑甜妻 >第489章 浪漫加難堪
    顏淵讓梅姐送走了餘山他們,瞧見他們灰頭土臉的離開了,自己的心裏豁然開朗,想必笙歌的心情和自己一樣,至少餘婉音的離開,可以讓笙歌很舒暢,

    餘婉音走到了外面,還不捨的往別墅裏面看,她真的不想離開帝都,她就不相信了,餘笙歌永遠會得到顏淵的守護。

    顏淵開車載着餘笙歌真的到了電影院,餘笙歌以爲顏淵是爲了氣餘婉音才這樣說的,沒想到他真的包下了影院。

    顏淵買好了兩杯可樂,一桶爆米花,才和餘笙歌走進了影院,就像是兩個熱戀中的戀人,兩個人下感受着影院裏的神祕。

    他知道影院裏今天放映的是“相愛進行時”,餘笙歌不是一直擔心兩個人經歷七年之癢嗎那就看看是怎麼一個“相愛進行時”。

    電影裏描述着兩個戀人,從相愛到步入婚姻的殿堂,每一天都是柴米油鹽的,感情慢慢的變淡了,又經歷了婚姻的背叛,最後迷途知返,學會了轉變,才從新找回了戀愛時的感覺,兩個人相愛的走完了一生。

    餘笙歌和顏淵從影院裏出來,餘笙歌正在感慨着剛剛的情緒,沒想到外面下起了朦朧的細雨,顏淵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餘笙歌的身上,顏淵護着餘笙歌走到了車裏跟前,坐進了車裏。

    餘笙歌在車裏才發現,顏淵的身上已經溼透了,他的病剛好,可不能因爲自己不被淋雨,自己卻生病了,心疼之中摻雜着幸福。

    “老公,你身上都溼了,不會感冒吧”餘笙歌擔心的詢問。

    “不會我的身體沒有那麼脆弱,我又不是紙糊的,你不要總把我當成一個病人好不好”顏淵不屑的說着。

    “沒有,我就是擔心你。”

    “我知道,你想喫什麼我們找一家餐廳避避雨。”

    “都可以,隨你吧,你說了算。”

    “我怎麼突然覺得你變了,有一種夫唱婦隨的感覺。”

    “願意你管得着嗎”

    “呵呵”

    顏淵笑着搖晃着頭,自己就是沒辦法把餘笙歌怎麼樣,她已經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就相當於心臟,心臟要是沒有了,自己就會死掉。

    雨越下越大,車子的聲音都不對了,顏淵趕緊的將車子停在了酒店的門口,根本來不及找餐廳,看來今晚得住到酒店裏了。

    顏淵開了一間情侶套房,和餘笙歌一起走了進去,裏面佈置的很特別,以溫和的淡粉色系爲主,可能老闆是以女孩的心裏考慮的,沒有顧忌到男人,想必老闆也知道,男人都會謙讓心愛的女人。

    餘笙歌燙到了大牀長,牀上佈滿了玫瑰的花瓣,她躺在上面,可以嗅到玫瑰花的花香,彷彿自己躺在玫瑰花的花海里面,那個女人不向往着浪漫,神聖的愛情,就算是結婚了,依然渴望着。

    顏淵看着被花瓣包圍的餘笙歌,心情開始澎湃,就好似小鹿亂撞,撲通撲通的狂跳着,他湊到了餘笙歌面前,壓在她的身上,剛要將深情的吻,貼近她的櫻桃味的薄脣上。

    咚咚

    顏淵被突然想起的敲門聲,停下了親密的舉動,他臉上表現出了不悅,會是誰過來敲門不會有人知道他們今晚在酒店裏休息。

    顏淵從牀上起來,還是在餘笙歌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纔出去開門,臥室裏留下了餘笙歌一個人,還沉浸在

    “你好這是我的工作證,我們是掃黃組的,進行例行檢查。”男子板着一張臉,嚴肅的說道。

    “你好請便。”顏淵冷冽的回答。

    顏淵你看着他們進到了客廳,四處的觀望,好像是非得要查出一些什麼,纔會死心,顏淵已經夠忍耐的了。

    “你們可以出去了嗎”顏淵質問道。

    “先生,請問臥室裏有人嗎”

    “有怎麼了不可以嗎”

    “不是,我們接到了舉報,所以必須例行檢查,一個死角都不會放過。”

    “你們以爲自己是誰憑什麼窺探別人的隱私,和誰在一個房間還需要經過你們允許嗎”顏淵聲嘶力竭的質問。

    餘笙歌聽到了爭吵聲,起身走了出來,嚇了她一跳,突然多出來幾個穿着制服的男人,正在和顏淵爭吵,她怕一會顏淵會動手,他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要有關於自己的事情,他一定會失去理智的。

    “顏淵,怎麼回事”餘笙歌在他的耳畔小聲的問着。

    “他們是掃黃的,說是有人舉報,還想看看你。”顏淵直言道。

    “看我我又沒怎麼樣。”

    “他們就是看看我們是不是夫妻。”

    “誰出來也不可能帶結婚證吧。”

    “他們不會管這些。”

    餘笙歌越過顏淵的身邊,走到幾個穿着制服的男人面前,眸光深邃的看着他們,眉頭微挑,身體站的筆直。

    “我和我先生有什麼可以做的嗎”她禮貌的問道。

    “這位太太,你有什麼可以證明你們是夫妻嗎”

    “還必須拿結婚證你們纔會相信嗎他就是凌傲天集團的總裁,顏淵。”餘笙歌指着顏淵說着。

    “我們不管他是誰,就算是國家的領導,也必須秉公辦理。”

    “你們到底要怎麼樣”顏淵如鷹般的雙眸,盯着他們看。

    “你們既然是夫妻,請把結婚證拿出來。”

    “在家裏那,誰出來住酒店還拿結婚證找你們領導過來。”

    “對不起我沒與義務幫你叫我們的領導,我們的領導不是誰想見,就可以見到的。”

    顏淵心底的怒火,就像是噴涌的火山,一觸即發,他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們就是過來搗亂的,根本就不是什麼例行檢查。

    顏淵拿起了酒店裏的座機電話,給酒店的前臺打了電話,讓酒店的經理過來,有人騷擾他們,顏淵就掛斷了電話。

    酒店的經理很開就過來了,看着顏淵墨染般的劍眉下,一雙冷意的眸子,他的周身有如籠着一層冰冷的屏障,將冷傲的他,與旁人疏離,阻隔了開來,教人不敢親近,靠近半分。

    “顏先生,對不起,我馬上就解決。”酒店經理諂媚地說道。

    “你可以告訴他們,這位是不是我顏淵的妻子,就算是什麼狗屁的掃黃,爲什麼單單的調查我的房間。”顏淵冷冽的質問着。

    “幾位先生,有什麼事情,我們出去說。”經理恭敬的講着。

    “我們是正常的走程序,沒有不可見人的地方,不光是調查他們,別的房間也在走訪,調查,還是讓他們的家人送結婚證,或者是可以證明他們是夫妻關係的證件。”執法人員陳述着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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