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你還希望他們過去找你嗎”顏淵挑逗的反問。
餘笙歌在心裏開始盤算着,不會是顏淵沒有同意他們到自己那去吧他也太不理智了,就因爲對方是自己,如果是別人那,他一定不會阻止的。
“你不會是利用名聲,才他們離開的吧”
“不是他們主動把匿名信留下來了,穆近遠已經開始調查去了,換句話說,只有腦殘的人,纔會相信你拿回扣,以顏家的實力,還需要冒着那麼大的風險嗎”
餘笙歌當然知道了,顏家的產業可是帝都的首位,沒有什麼是自己得不到的,還需要費勁巴力的,冒着進監獄的風險拿回扣,自己可不是餘婉音,要是事情放在餘婉音的身上,結果可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既然沒事就好啦我也可以專心的工作了。”
“要不這幾天忙完了,我陪你出去旅遊好好的玩幾天。”
“在說吧我現在還沒有想過幾天的事情。”
“對了那個王楚楚什麼時候來上班”
“不知道,怎麼了”
“我想了一下,也看過了王楚楚的檔案,她的資歷還可以,反正人事部的經理的位置空着那,不如就讓她幹吧工資會比她之前的高一下,條件也會好一些。”
餘笙歌聽完顏淵的想法,她心裏滿滿的感動,和自己當初的想法一樣,沒有打算辭退王楚楚,反到是想幫助她一下,人並非是聖人,孰能無過,只要知錯就改,都是好樣的。
“老公,你真好我好幸福。”
“那是對王楚楚的決定,和你當時想象的一樣嗎”
“嗯差不多,不過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那就好,我今晚訂了一個位置,我們晚上一起出去喫飯,就我們兩個人,你一會通知梅姐一聲,不用帶我們的飯菜了。”
“知道了,那我回去幹活了,下班了一起回家。”
“回家幹什麼不是說過了嘛,我們一起出去喫。”
“總得回去換衣服啊難到就穿着正裝喫飯嗎”
“不用擔心,下班了直接來我辦公室就行了。”
顏淵並沒有告訴餘笙歌,他已經按照笙歌身體的尺寸,讓專賣店把衣服送過來了,估計下班之前就能送到了,也是爲了給她一個驚喜。
餘笙歌沒有多想,她以爲顏淵是不想直接回去,讓自己在回來找他,反正就是一起出去,一起回家就是了,自己就跟着他就好了。
餘笙歌開始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她的心情忽然輕鬆了不少,樂此不疲的投入到了工作當中,就希望時間過得快一些,可以和顏淵一起享受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二人世界。
在緊張和忙碌中,時間和快就到了下午,餘笙歌時不時的看着鐘錶上的時間,她生怕會錯過下班臨近的時間,她還要上樓找顏淵那。
她看着時間指向了五點半,她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拿上自己的手包,徑直的往樓上走去,想必顏淵也在等着自己了。
顏淵是在等着餘笙歌過來,他仔細的看着送過來的衣服,哪一件比較適合笙歌穿,他的身邊的女人,無論到哪,都應該是目光的焦點。
顏淵聽到了門外有響聲,好似餘笙歌在和唐哲浩在說話,他快速的把衣服放到了休息室,才定了定神坐在了沙發上,抿了一口咖啡。
“不是還有半個小時才下班那,忙什麼啊”顏淵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
“是我上來的不是時候唄那好,一會你和別人去喫飯好了,我回家了。”餘笙歌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
“看看,親愛的你又生氣了,難道比不愛我了嗎”顏淵挑逗的問道。
“我不想和你說話,你最好也不要和我說話。”
“我不和你說話,難到跟空氣說話嗎”
“懶得搭理你。”
顏淵瞧着餘笙歌是真的生氣了,他怎麼會善罷甘休那,他抱起餘笙歌就往休息室,餘笙歌自然是掙脫不開顏淵的魔掌,任由他把自己放在了休息室的牀上。
“顏淵,你是不是又想逼宮那別忘記了,這是在公司裏,我沒有心情”餘笙歌反抗着說道。
“沒有,你想多了吧你腦仁裏整天都想着什麼就是想讓你試一試衣服。”顏淵解釋着。
餘笙歌聽完顏淵的話,臉頰上頓時一片緋紅,好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自己確實以爲他要那個的,結果讓他笑話了自己。
“我我以爲你要給我洗澡,是你想多了。”
“真的就是想到了洗澡嗎還是怕我在這裏把你拿下了。”
“到底還讓不讓我試衣服了你出去吧”
“我還用出去嗎你身上還有哪裏是我沒有見到過的。”
“你隨便吧”
餘笙歌覺得顏淵說的也沒有錯,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好似一個透明的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早就被他掠奪過了,自己也沒有必要在羞澀什麼了,他又不是外人。
餘笙歌看着休息室牀上的衣服,他是什麼時候買回來的爲什麼自己一點都不知道,還是爲了其她的女人準備的她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己這是怎麼了疑心病又開始作祟了。
她拿起了一件藕粉色的紗裙,看着樣式還不錯,走到了浴室裏換上了那件衣服,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還不錯,閒着膚色還挺白的。
“你覺得這件怎麼樣”餘笙歌從浴室裏走了出來,滿心期待的問道。
顏淵放下了手裏的雜誌,劍眉微挑,晃了晃頭,“不怎麼樣不適合你,換一件。”
“可是我覺得還不錯。”
“在換一件。”
餘笙歌無奈的拿起了另外一件黑色的,她心裏清楚,剛纔的那件藕粉色的紗裙,後面露着背,他一定是因爲露的太多了,才反對自己穿的。
餘笙歌換好了黑色的衣服,湊到了顏淵的身邊,還是一個小學生,在等着老師的點評一般,任由他說出好與不好的理由,或者說是決定。
“不好太暗了,再換一件。”顏淵做出了決定。
餘笙歌無奈的兜兜轉轉了好幾遍,顏淵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她都已經快受不了了,就爲了喫一頓飯,至於換來換去的嗎又不是參加什麼重要的會議。
“你認爲哪一件合適我就穿哪一件,換了幾件都不行,還喫不喫飯了,竟換衣服消磨時間了。”餘笙歌發着牢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