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晚你能打車回家了,這個時間等代價的過來也太晚了。”白如夢理智的說道。
“如夢姐,田冪,我們就在這裏分開吧,他們都喝多了。”餘笙歌不情願的說着。
“好我們明天在聚吧我們先走了,他實在是太沉了。”田冪道着別。
“慢一點,到家以後打個電話,免得我們擔心。”白如夢叮囑着田冪。
“知道了,你們也慢一點。”田冪爽快的答應着。
大家就這樣分開了,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裏,也都相互報了平安,才放心的照顧着醉鬼,不過還是很爲穆近遠和田冪高興,開心。
餘笙歌和梅姐一起把顏淵扶到了臥室,餘笙歌讓梅姐給顏淵倒一杯蜂蜜水解酒,她則喫力的把顏淵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
餘笙歌把蜂蜜水倒在了顏淵的口中,看着他醉醺醺的樣子,餘笙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離家他的心情。
顏淵和穆近遠的感情不比自己和田冪的感情淺,自己知道田冪和穆近遠領證的消息,當時腦仁就翁的一下,他們不聲不響的就領證了,這事最近聽到最好的消息。
顏淵和穆近遠就像是親兄弟一般,知道她們修成了正果,多喝幾杯也是很正常的,連天雲哥和如夢姐都釋然了,真心的感覺到一輩子認識了他們,是自己一輩子感恩的事情。
穆家別墅
田冪幫着穆近遠擦拭了一下臉,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喝多的樣子,就算是今天很高興,也不至於忘記了正事了吧,今天可是他們的好日子。
田冪一邊想着,一邊抱怨着,可轉念一下,昨晚自己已經成爲了他的女人,算是提前體驗了洞房花燭夜,也只好這樣安慰自己了。
穆近遠還不忘開心,嘴裏不斷的吵吵嚷嚷,“今天我高興,開心,我們乾杯小冪冪是我的太太了,我很開心”。
田冪聽到穆近遠喝醉了說出來的話,心裏一股暖流涌上了心頭,着算是酒後吐真言嗎他心裏滿滿的都是自己,我們真的會幸福一輩子的。
次日
顏淵慵懶的醒過來,他揉着脹痛的眉心,順便摸着身邊的人兒,身邊空空如也,他在心裏盤算着,一清早她回去哪裏了難到在樓下喫早餐。
顏淵從牀上下來,看着窗外的風光,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濁氣,聞到了自己身上刺鼻的酒味,想起來昨晚喝了很多的酒,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裏的。
他走到了樓下,尋找着餘笙歌的身影,看着她一個人在廚房裏忙碌着,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餘笙歌的身後,在後面抱住了她的腰肢。
“老婆,對不起昨晚我喝多了。”顏淵可以的強調着。
“你還知道啊,昨晚差一點都回不來了。”餘笙歌不屑的說着。
“我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我扶着你打車回來的,還好我的力氣還可以,不然就只能讓你睡在大街上了。”
“辛苦你了,以後不會在發生昨晚的事情了。”
“洗洗手喫飯了。”
“梅姐那爲什麼是你在煮飯”
“你還好意思說,梅姐昨晚和我一起把你扶到樓上的,可能是感冒了,請了一天的假。”
餘笙歌和顏淵喫過了早飯,顏淵上樓洗澡去了,餘笙歌只好收拾餐桌了,梅姐不在還真是挺麻煩的,什麼活都得自己動手處理。
顏淵換上了正裝,帥氣的出門了,今天公司裏還要開會,他不得不趕到公司裏上班,只留下餘笙歌一個人在家裏。
餘笙歌看着空空如也的房子裏,反正也沒有事情可幹,還不如找一些家務打發時間,到中午可以給顏淵送午飯。
餘笙歌看着自己收拾好的戰利品,心裏很有成就感,還真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看着時間差不多了,開始忙碌了起來,到公司裏和顏淵一起喫午飯。
顏淵足足的開了一個上午的會議,他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了椅子上,將頭靠到了後面,眯着酸澀的雙眸。
叮叮
“進來”顏淵莊重的坐直了身體,瞧見了門外的人兒。
“顏總,可以和你一起享受午餐嗎”餘笙歌端着保溫桶走進來。
“很願意,你怎麼不在家裏休息,還跑來公司。”
“一個人喫飯很無聊的,索性就過來找你一起吃了。”
“這是你親手做的了是什麼好喫的”
“都是你愛喫的,味道怎麼樣就不知道了,我可是第一次做正餐。”
“看樣子就很好喫。”
顏淵滿懷期待的吃了一口,臉上的表情有一些扭曲,他沒有咀嚼就嚥下去了,還裝作很喜歡的樣子,點着頭。
餘笙歌高興的也嘗試了一口,她直接吐了出來,在家裏只顧着着急了,忘記嘗味道了,直接就端過來了,沒想到會這麼鹹。
“我們不如叫點外賣吧太齁了。”餘笙歌試探的問道。
“不用,我覺得還好,你要是喫不慣就叫你一個人的外賣好了。”顏淵隨意的回答。
顏淵端起了米飯,一口接一口的喫着餘笙歌端來的菜,他明知道很鹹,還是幸福的吃了下去,因爲是餘笙歌專門煮給他喫的。
餘笙歌看着顏淵大口的喫着,心裏五味雜全的,他是不好意思折了自己的面子,自己的確不是一個合格的太太,以後得跟梅姐好好的學習一下。
顏淵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竟然是冷天雲,他放下了手裏的飯菜,接起了電話。
“喂天雲哥。”顏淵答應着。
“你現在又時間嗎我就在你公司附近的餐廳,有事情找你和弟妹商量一下。”冷天雲試探的問着。
“有時間,正好笙歌也在這,我們一起過去。”
“那我就等着你們了。”
“好,我們這就下去。”
顏淵和餘笙歌一起去了餐廳,冷天雲和白如夢都在,一臉的嚴肅,看來真的是有事情大家商量。
冷天雲已經點好了四個人的餐點,餘笙歌和顏淵相互的看了一眼,餘笙歌剛剛可什麼都沒有喫,顏淵可是吃了不少。
“服務員,先給我來一杯白水。”顏淵舉起了一隻手。
“還沒有醒酒嗎上來就喝水。”冷天雲關心的問着。
餘笙歌莞爾一笑,她剋制着自己不要笑出聲音,這就是說違心話的下場,還說很說很好喫,明明就是硬往嘴裏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