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近遠按照顏淵的意思,他找蘇綿綿談了一下,讓蘇綿綿識相的離開,可他的話蘇綿綿根本就聽不進去,她更不把穆近遠放在眼裏。
蘇綿綿的心裏知道,想把自己攆走的還是顏淵,她不會就這樣放棄的,蘇綿綿就是豁出去了,就賴上顏淵了。
“淵哥哥你到底什麼意思還讓穆近遠訓斥我。”蘇綿綿不甘心地問道。
“我就是想要你離開別在我的眼前晃悠了。”顏淵不留情面的回答。
“我說過了我就是要裏下來照顧你。”
“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應該照顧的是沐楓儒。”
“我都已經決定跟他離婚了,我們在結婚,你不會是嫌棄我吧”
“蘇綿綿你好歹也是穆太太,還要請你自重。”
“我在你面前早就沒有什麼尊嚴了,還有什麼好顧慮的那今天這裏就是我們兩個人,我就直接說了,我要讓你對我負責,我已經懷孕”
蘇綿綿以爲自己說的話,會讓顏淵立馬就答應自己的請求,她爲了跟顏淵在一起,不惜付出任何的代價,包括自己的臉面。
“蘇綿綿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我們之間連那個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你怎麼可能懷孕那即便是你懷孕了,那也應該是沐楓儒的,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顏淵毫不留情的回答。
顏淵只感覺自己之前對蘇綿綿太仁義了,她會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讓餘笙歌已經誤會了,現在竟然還往自己的身上潑髒水。
“淵哥哥你太讓我失望了。”
蘇綿綿的身體僵持在了原地,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顏淵對自己還是這樣的無情,他的眼裏就只有餘笙歌。
蘇綿綿不管顏淵怎麼說,她就是站在一旁不說話,顏淵也不說話了,他看着窗外的一起,湛藍的天空飄着幾朵白雲。
顏淵覺得自己在醫院裏根本就待不下去,尤其是蘇綿綿還在這裏,他想要出院,回家裏休養,還可以順便等着餘笙歌回來。
“穆近遠穆近遠你快點進來”顏淵大聲地呼喊着。
穆近遠在門外聽到了顏淵的呼喊,他以爲蘇綿綿又在無理取鬧,他直接推門而入,走到了顏淵的面前。
“怎麼了你叫我幹什麼”穆近遠疑惑地問着。
“幫我辦理出院手續我要回家。”
“你還是在醫院裏觀察一下吧免得以後留下什麼後遺症。”
“你不去我自己去了,廢話怎麼這麼多啊”
穆近遠很瞭解顏淵的個性,如果自己不去辦理出院手續,他沒準直接就回家了,自己還是拗不過他,還是順着他吧。
穆近遠無奈地點着頭,離開了顏淵的病房,他看着顏淵的眸光就知道,出院不光是爲了找嫂子着急,只要還是不願意見到蘇綿綿。
蘇綿綿無奈地坐在了椅子上,她知道顏淵要回家,自己又沒有能力管着顏淵,他決定了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只有餘笙歌一個人可以。
穆近遠拿着出院手續回來了,他攙扶着顏淵下了牀,蘇綿綿也上來幫忙,顏淵甩開了他的手,顏淵跟穆近遠一起離開了醫院。
蘇綿綿趴在顏淵的病牀上哭泣着,她使勁捶打着病牀,顏淵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他一心都放在了餘笙歌身上,自己連一個失蹤的人都不如。
顏淵躺在臥室的牀上,房間裏的一起都跟餘笙歌有關係,她到底去了哪裏自己真的很想她,難到她都感受不到嗎
顏淵不知道是心痛,還是身體痛渾身都不舒服,他感覺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很想睡覺,可不知道爲什麼就是睡不着。
穆近遠在冰箱裏拿了一瓶飲料喝着,他不知道顏淵的身體能不能在出現什麼問題了,他不愛惜身體是不行的,萬一嫂子明天回來了,看到顏淵這個樣子還不得心疼死。
“穆先生我們家先生的身體不要緊吧爲什麼不在醫院待幾天”梅姐關心地問道。
“梅姐是顏淵自己要求出院的,我也管不了他,可醫生還是建議他在醫院裏觀察。”穆近遠如實的回答着。
“那可怎麼辦啊太太到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先生又這個樣子,都怪我要不是我太太也不會”
穆近遠很理解梅姐的心情,可這件事也不能怪到梅姐身上,嫂子想離開誰都阻止不了,包括顏淵在內,即便是當着他的面說,他也一定會同意嫂子出去走一走的。
穆近遠爲了可以方便的照顧顏淵,梅姐畢竟是女人,也不可能出入老闆的臥室,梅姐晚上還要回家的,那就只剩下顏淵一個人了。
他決定今晚留下來照顧顏淵,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地上醫院,反正自己回去也是一個人,現在可以跟顏淵聊聊天,也省的自己寂寞了。
顏淵知道了穆近遠的想法,他也很贊同,反正都是兩個大男人,自己這樣一個人也不方便,有穆近遠陪着自己聊聊天,省的自己總是想着餘笙歌了。
顏淵其實心裏都明白,就算是自己現在死了,餘笙歌也不能一下子就回來,她如果有消息早就回來了,沒必要兩天來一點消息也沒有。
徐緩家的別墅
徐緩跟小杰告着別,他叮囑小杰一些屬於他們哥倆之間的祕密,而保姆在幫餘笙歌準備一下隨身的東西,以便他們出國以後用着方便。
徐緩交給了保姆一張卡,裏面有一百萬,千叮嚀萬囑咐地讓保姆一定要把小杰照顧好,他比以前好多了,現在已經說話跟流利了,還可以懂的交流感情。
餘笙歌想了一天的問題也沒有想清楚,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感覺到空虛,明明就可以去國外找回記憶了,還有什麼好憂慮的嗎
餘笙歌瞧着保姆給自己收拾的行李箱,裏面也包含着徐緩的衣物,徐緩說過會在晚上離開,現在的夕陽已經快落山了。
她走到了陽臺,看着緩緩落下的夕陽,就像是一個滾燙的火球,把周圍的雲彩也印紅了,簡直就是一副無以倫比的畫面。
“笙歌你在看什麼那”徐緩走到了餘笙歌的身邊。
“哦就是隨便看看,你還在忙什麼安慰好小杰了嗎”餘笙歌擔心地反問着。
“小杰已經安頓好了,現在只要想到我們會離開這裏,去我們國外的家,柑橘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