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緩看着傑克森的車裏離開了,他聽這海邊的海浪聲,輕輕地拍打着自己的心底處,回想起看到餘笙歌從浴室走出來的那一幕,自己感受到了什麼是怦然心動。
餘笙歌的身材展現在自己雙眸裏的那一刻,他直接向緊緊地把她攬入自己的懷裏,可理性把他從衝動的邊緣拉了,差一點沒有抑制住自己的魯莽。
徐緩多想讓餘笙歌心甘情願的跟自己在一起,她潛意識裏還是有顏淵的身影,即便是她對自己看上去很信任,實際上就是普通朋友,以男女朋友著稱。
徐緩跟餘笙歌接觸了很多次,總是以剪短來收場,有好幾次是自己把餘笙歌救了,她還是對自己依然很客氣,連一個知心的朋友都算不上。
他一心想跟餘笙歌的關係進一步,可每一次都是不好的結束,他還清楚地記得,上一次餘笙歌離家出走,是碰巧在自己的店裏住了兩個晚上就離開了。
徐緩的心裏不想再回想以前了,他只想把握好現在,只要讓餘笙歌不想起顏淵,不管她什麼時候可以接受自己,只要每一天都能夠看到餘笙歌,自己就滿足了,總比看不到,摸不到的強。
徐緩在外面坐到了很晚,他上樓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餘笙歌的房間,燈已經關掉了,他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門口,聽着裏面還有沒有聲音,他並不是想監視什麼,他就是想知道餘笙歌還嘔吐嗎
他聽到餘笙歌的房間裏沒有任何的聲響了,他才走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面,一天下來他的身心也很疲憊,徐緩衝了個澡上牀休息了,他清楚的還記得傑克森說明天早上會過來給餘笙歌檢查。
次日
徐緩一早梳洗完以後,他沒有瞧一眼餘笙歌的房間,他徑直地走到了樓下的廚房,看着亞麗絲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徐緩湊近了亞麗絲的身邊,墨黑的眸光看着面前金色髮絲的女孩,冷冷的說道:“亞麗絲幫我準備一份早飯,我拿走。”
亞麗絲聽到了充滿磁性嗓音,她從聲音上就能聽出是徐緩,因爲家裏只有他一個男人,她回過身微笑着說道:“您不在家裏喫飯嗎爲什麼還要拿走那”
徐緩不由地嘴角上揚,擠出一抹牽強的笑容,“我沒有說要離開啊不過是想把早餐點給樓上的太太,她昨天身體不舒服。”
亞麗絲的心裏涌上了一絲的酸楚,都說中國的男人不光長得帥,特別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看來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簡直就是模範丈夫的典範。
“哦那還是我送上去好了,您現在餐桌上等一下,我先把您的那一份端上來。”
徐緩搖了搖頭,亞麗絲的中文的確是很好,就是理解方面還差一些,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真是的想法,他是想自己親自拿給餘笙歌喫。
“不用了還是交給我就可以,我給她拿上去。”
亞麗絲無奈的答應着,她最爲一個下人不好說什麼,先生既然不希望自己插手,自己還是做好分內的事情,不要讓先生不開心了。
亞麗絲把煮好的白粥放在了端盤上,上面還放了一碟小鹹菜,徐緩直接從亞麗絲的手裏拿過來端走了,直奔餘笙歌的臥室。
餘笙歌推開了臥室的門,一頭凌亂的髮絲,蠟黃的臉色,微弱的聲線說道:“你有事嗎我今天不想出門了。”
徐緩手裏還端着早飯,他的嘴角上揚,“我沒有打算我們一會還出門,一會傑克森會過來幫你檢查身體,不會一晚上你就忘記了吧”
餘笙歌聳了聳肩,眸光淡淡的回答着,“對不起我真的是忘記了,還是不要在麻煩傑克森醫生了,我今天感覺好多了。”
“我可以進去說話嗎我手上還端着這些那。”徐緩讓餘笙歌看着自己手上的早飯。
“進來吧”餘笙歌禮貌性地謙讓着。
徐緩把早飯放到了牀頭櫃上,看着餘笙歌的窗簾還沒有打開,他把窗簾打開了,還把窗戶也推開了,他想讓餘笙歌的房間裏多進一下新鮮空氣。
徐緩回過頭深情地望着餘笙歌,他覺得餘笙歌的臉色很不好,一會檢查的時候一定會很難受,“笙歌你先把早飯吃了,一會在接着休息。”
餘笙歌坐在了牀邊,瞧了一眼徐緩端上來的的白粥還可以,可是自己沒有什麼胃口,忽然問道了小鹹菜的味道,她突然之間跑向了衛生間。
徐緩並沒有跟不上去,衛生間也不是自己應該跟着的地方,聽到了從衛生間裏傳出來嘔吐的聲響,他知道餘笙歌有開始噁心起來了。
徐緩在衛生間的門外呼喊着,“笙歌你沒有什麼事情吧要不要我進去幫忙
餘笙歌用紙巾擦了一下嘴角的嘔吐物,衝了一下馬桶,從衛生間裏面艱難地走了出來,好像是根本就連走路都走不動了一樣。
徐緩瞧着餘笙歌出來了,急忙伸出了自己的一隻胳膊,想讓餘笙歌扶住自己往前走,可餘笙歌看到了徐緩的這個舉動,她選擇了忽視不見。
徐緩失望的將自己的手放了下來,他察覺到餘笙歌對自己端上來的早飯視而不見,根本就沒有喫的意思,她直接躺在了牀上。
他沉默了一會,還是覺得自己應該關心餘笙歌,不管她對自己是否冷淡,男人就應該迎刃而上,越是不容易的事情越是想要挑戰一下。
“你想喫什麼嗎我讓亞麗絲給你做,你從昨晚到現在,肚子裏已經什麼食物都沒有了,不喫飯哪裏還有抵抗力啊”徐緩關心地問道。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喫,你還是讓我休息一下,我就是想睡覺。”餘笙歌緊閉雙眸的回答着徐緩。
徐緩感覺自己很多餘,心裏像是吸了水的棉花,讓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是艱難的,可他看着餘笙歌難受的樣子,真希望生病的是自己。
徐緩把端上來的早餐有拿了下去,亞麗絲時刻關心着餘笙歌跟徐緩之間發生了什麼她想讓徐緩對在意自己一下,餘笙歌根本就不值得先生對她那麼好。
他把餐盤放在了桌子上,聽到了門口有車的聲響,他想着應該是傑克森來了,他不來徐緩就打算打電話問一下了。
傑克森今天並沒有拿什麼檢查的儀器,他手裏依舊還是拿着一個醫藥箱,緩緩地向徐緩走過來,異樣的眸光看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