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進遠很好奇,賽文濤爲什麼對自己的問題之二不大,聊的都是一些生意笙的事情,他跟嫂子之間的關係難道很複雜嗎
賽文濤叫自己過來幫忙的時候,明明說嫂子是他最好的朋友,他知道嫂子是失憶的人嗎又知道嫂子和顏淵之間的婚約嗎
穆進遠的心裏有很多的問題,自己還是先不要打草驚蛇,一定要先把這些人的干係搞清楚,誰可以幫助自己解決困惑誰又是什麼人話都不能提及的人。
穆進遠關掉了電腦,還是先睡覺比較好,既然看到了嫂子生活的很好,不急於一時告訴顏淵了,早晚她們都可以見面的。
次日
餘笙歌一早就訂好了餐廳,她準備款待一下中國來的律師,只是她昨晚會倆就感覺這個人自己好像是在哪裏見過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餘笙歌已經緊張了幾天的心情,從見到穆進遠的時候就被轉移了,她總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現在明白自己嘴甜爲什麼會心底裏有點小緊張了,難道是自己和穆進遠之間有着某種聯繫嗎她也察覺了穆進遠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張白玉瞧見餘笙歌在辦公室裏面發呆,走進來關心的問着,“餘總,你在想什麼那是不是還惦記嘴甜的那個帥哥啊、”
餘笙歌瞥了張白玉一眼,淡淡的說着,“你胡說什麼啊人家是賽文濤請過來幫助我們的,你不要胡思亂想了。”
“你難道昨天沒有看出來嗎他看你的眼神,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張白玉調侃着餘笙歌,心裏還真希望笙歌姐可以遇到一個可心的人。
“說着也奇怪,我總是感覺在哪裏見過這個穆先生,名字聽起來也很熟悉,就是不知道在哪裏見過”餘笙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意語深長的說着。
張白玉驚訝的看着餘笙歌,試探的問着,“笙歌姐,他會不會是你說的那個姐夫啊你還能記得那個姐夫長得什麼樣子了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怎麼會記不清楚那,好不容易想起來的,一會時間差不多了,你準備一下,我們一起跟穆先生喫飯。”餘笙歌叮囑着張白玉要好好的準備一下。
“笙歌姐,你是董事長,你去還不夠證明我們的誠心嗎公司裏還有很多事情等着處理,我就不去了,反正有賽文濤老師陪着那。”張白玉是真的不想見穆進遠,也是公司裏真的有事走不開。
餘笙歌也不想面前張白玉,明知道她不願意,去了也不會開心,她點了點頭答應了張白玉,自己一會一個人開車去。
餘笙歌不想讓穆進遠和賽文濤等着自己,她提前去比較好,餘笙歌立馬從公司離開,去了餐廳等着穆進遠和賽文濤。
她到達了餐廳,將最好的菜品點好了,只要他們一會過來就可以直接吃了,也節省了放大家的時間,餘笙歌想着一會有機會,一定要問一下穆進遠,自己和他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半個小時以後,賽文濤和穆進遠同時的出現在了餘笙歌訂好的餐廳,瞧見了餘笙歌已經在等候了,他們兩個直接坐了下來。
“笙歌,你來很久了嗎我們好像沒有遲到吧”賽文濤嘴角上揚的看着餘笙歌的臉頰,發現餘笙歌沒有看自己,而是看着一旁的穆進遠。
餘笙歌很禮貌的招待穆進遠,她已經讓服務員醒好了紅酒,牛排也端了上來,她親自的倒上了紅酒,熱心的款待穆進遠和賽文濤。
餘笙歌溫婉的說着,嘴角上揚,“穆先生,明天的事情就拜託你了,我敬你一杯。”
“餘總太客氣了,維護每一個辯護人的利益,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換做是別人我也會這樣做的,餘總不需要太客氣。”穆進遠很禮貌的回答餘笙歌,心裏的酸楚一下子涌上了心頭。
穆進遠這個時候想起了天堂的田冪,她要是知道嫂子在這樣的情況下跟自己見面,是不是會埋怨自己沒有照顧好嫂子不跟嫂子相認。
穆進遠本來是今天想跟賽文濤好好的說一下,可是,話到嘴邊他嚥下去了,明知道賽文濤根本什麼都不會告訴自己的,還是靠自己調查一下比較好。
餘笙歌在餐桌上跟穆進遠聊的都是和這一次的案件有關的問題,穆進遠告訴她勝算的機率很大,何況自己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餘笙歌的心放下了,她不知道爲什麼對穆進遠就是有很安心的感覺,她不敢再賽文濤的面前表現出來,怕他跟張白玉一樣的誤會自己。
一頓飯下來賽文濤也沒有說什麼話,他根絕餘笙歌和穆進遠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可是,說的都是一些正常的談話。
嗡嗡
賽文濤的電話突然的響了,他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是學校的校長打過來的,他直接走去了走廊,纔將電話接通了。
電話裏校長告訴賽文濤必須馬上回到學校裏一趟,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給學生上課了,他的學生又打仗了,而且還很嚴重。
賽文濤真是要被那幾個刺頭的學生氣死了,她們總是給自己找麻煩,他無奈的只能跟餘笙歌和穆進遠說一聲,自己先離開了。
“笙歌,穆先生,剛纔學校的校長打來了電話,有點事情需要我回去一趟,所以一會還麻煩生個你給穆先生送到酒店,處理完事情,我就會回來的。”賽文濤叮囑着餘笙歌要照顧好穆進遠。
“你放心的去吧,不用着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告訴我,穆先生我會照顧好的。”餘笙歌很爽快的答應了賽文濤,一臉的自信。
賽文濤即便是心裏有點不放心,可是也沒有辦法,他只能無奈的離開了餐廳,開着自己的車子回去了學校的路上。
其實餘笙歌和穆進遠都很希望賽文濤離開,並不是有什麼企圖,而是都想弄清楚和對方有什麼關係特別是穆進遠想知道餘笙歌是不是真的忘記了自己
餘笙歌的臉上露着溫暖的笑容,試探的問着,“穆先生,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一下,希望您不要介意,可以嗎”
“可以,不過一會餘總也要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們算是扯平了。”穆進遠很紳士的答應了嫂子的請求。
在餘笙歌的問題沒有說出來之前,穆進遠一直在觀察着餘笙歌的反應,她雖然已經失去了記憶,但是跟幾年之前的容貌一樣,沒有什麼變化,唯一變化的就是臉上多了一絲成熟,歷練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