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落跑甜妻 >第922章 手術
    餘笙歌在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已經沒有之前那般的害怕和擔憂了,她知道顏淵可以保護好點點,而自己同樣的卡伊保護好肚子裏的孩子。

    餘笙歌多希望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可以是一個女孩,那樣以後點點就可以保護自己的妹妹,等她和顏淵慢慢的老去,身邊的兒子和女兒,就是她們最大的驕傲。

    她再也不想她們一家人分開了,既然顏淵和自己已經回到了美國,可以在點點出院的時候。,將所有的事情跟乾媽和顏淵說清楚。

    於是呢個個人在急救室的門外想了好多,她將今後的生活都已經想好了,可以她們一家人回到中國,畢竟點點還不知道中國是什麼樣子的,等到妹妹出生以後,在帶着妹妹回到美國生活一段時間。

    畢竟美國和中國都有餘笙歌和顏淵他們的美好回憶,說起來也是挺巧的,點點是在美國發現懷孕的,而肚子裏的寶寶是在中國發現懷孕的。

    本來在餘笙歌省點電的時候就非常的危險,那個時候傑克森醫生曾經對她說過,她要是在想要懷孕,恐怕會很困難,因爲她的輸卵管受到了創傷。

    那個時候的餘笙歌根本沒有想過自己還會再要孩子,因爲那個時候她也還不知道是不是這輩子還有機會跟顏淵相見。

    餘笙歌自己也不曾想到,她不光是跟顏淵見到了彼此,還見到了乾媽和梅姐,最主要的是她竟然劇在一次的機會下懷孕了。

    着或許就是上天註定的事情,讓所有的巧合和意外都在今年發生了,在過去七年的時間裏一些都還算很平靜,註定今年就是不平靜的一年。

    急救室裏面

    顏淵看着自己的血液一點一點的輸入到了點點的身體裏,而他還在堅強的承受着醫生對他的治療,一刻都不敢鬆懈。

    顏淵可以清楚的聽到剪刀卡茲卡茲的聲響,似乎在一點一點將點點上上的肉剪了下來,他也彷彿感到了自己身上都在疼痛着。

    “醫生,你們多我的兒子溫柔一點好嗎他一定很疼。”顏淵在暈暈乎乎的情況下,還在要求醫生對點點溫柔一點。

    醫生根本沒有時間搭理顏淵,只有麻醉師在點點的頭上,朝着顏淵露着異樣的雙眸,雖然麻醉師在帶着口罩,顏淵還是能夠感受到麻醉師在嘲笑自己。

    麻醉師好心的提醒着顏淵,口氣禮貌的說着,“你就放心好了,醫生對待病人的要求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貴賤之分,更沒有什麼大人和孩子的分別。”

    “這些我都明白,可是醫生的見到在碰觸着孩子的身上,我怎麼感覺我的渾身都不舒服那,疼痛感在漸漸的加強。”顏淵解釋着自己此時的感受。

    “那還不簡單,你不是孩子的父親嗎當然你看着自己的還在做手術,難免會緊張了一些,跟陪孕的狀態是一樣的道理。”麻醉師在注意點點的時候,還跟顏淵做了一些普及工作。

    顏淵的疼痛感更加強了,他似乎都可以感受到刀子在自己的肚子上,下來來回的滑動,似乎劃破了每一根痛感神經,和自己每一寸肌膚腐蝕。

    顏淵的額頭上已經留下了豆大的汗珠,在順着臉頰滑到了耳邊,他的手心裏都是細密的汗珠,想要擦拭一下汗珠,另外一隻手都沒有擡起來的力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彷彿已經過去了漫長的幾個世紀,在爲點點擔心的同時,他不知不覺的昏了過去,好像是也打了麻醉劑一般。

    麻醉師瞧見了顏淵昏睡了過去,本來想讓護士將他叫醒的,被醫生制止了,他們還是需要儘快的找到點點身體裏面的出血點,沒有時間管顏淵是不是昏睡過去了。

    因爲醫生和麻醉師的心裏都很清楚,顏淵的身體根本不會有任何的事情,只是點點這個小孩子,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出血點。

    醫生的額頭上都流下了緊張的汗珠,護士一直幫着醫生擦汗,最後在醫生們的共同努力之下,最後成功的找到了出血點,也及時的止住了血液的蔓延。

    醫生們在鬆一口氣的時候,發現顏淵還是沒有醒過來,她們也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家長,都說有暈針的,還是頭一次經歷到了暈手術的人,他跟病人有着一樣的感受,像是他經歷了一場大手術一般。

    護士們推着顏淵和點點同時的走出了急救室,她們還在討論着點點的除雪情況,以及顏淵作爲一個家長的心情。

    當餘笙歌瞧見手術室的燈熄滅了,她一直都在門外那勁的等候着,她以爲顏淵在裏面一直都陪着點點,也就安心多了。

    只是讓與笙歌沒有想到的是,護士把點點推出來以後,並沒有瞧見顏淵的身影,她只能疑惑的雙眸看着醫生,禮貌的詢問着。

    “醫生,我的兒子情況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

    醫生將口罩摘了下來,認真的回答着,“現在還不好說,我們需要進一步的觀察,只是,他應該很快的就可以醒過來了。”

    “真的嗎那就是說明孩子已經脫離了危險,感謝醫生,謝謝你們救了我的孩子,真的太感謝你們了。”餘笙歌急忙興奮的跟醫生們道謝。

    醫生一面凝重的雙眸看着餘笙歌,急忙的解釋着,“這位太太,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孩子很快的會醒過來,不代表他就已經脫離了危險,我們還要注意他的出血點,還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了,你們家屬要隨時做好心理準備,時刻注意病人的狀況。”

    “好的,我知道了醫生,對了,醫生,我的先生怎麼還沒有出來那他是不是在裏面睡覺那”餘笙歌在擔憂點點的同時,想起了還沒有走出了的顏淵。

    醫生的嘴角微微的上揚,回答着餘笙歌的問題,“你的先生太有才了,我們都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病人家屬。”

    餘笙歌疑惑的雙眸看向了醫生,試探的詢問着,“您是什麼意思啊我的先生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還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啊我帶他跟你們道歉了,他就是因爲孩子的事情比較着急,所以還希望你們多多的的包含。

    “你先生沒有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也沒有說什麼不應該說的話,我們的意思是頭一次見到他這樣負責人的父親,連孩子身上的痛感,他竟然都有感覺,比孩子的敏感度還嚴重,一下子緊張的睡了過去。”醫生跟餘笙歌解釋了一下,是她想得太多了。

    餘笙歌還是沒有理解醫生的意思,她繼續的追問道:“醫生,您的話額我還是不太明白,您能說得在仔細一點嗎”

    醫生的嘴角微微的上揚,搖了搖頭的回答着,“你的先生暈手術,他比孩子還要緊張,就好像是他做手術一樣,感覺特別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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