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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3,退役

    隱流的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白癡站定,緊緊盯着那邊的那位容貌很像瘋狗的少女。雖然她現在擁有雙臂,但這雙手看起來依舊不是很靈活,很顯然,還是義肢。

    雖然白癡不太清楚克里斯當日追查的人到底是誰。但很顯然,他當日追殺的無疑是隱流成員。現在,這位隱流成員再一次的出現在他的葬禮上,實在不能將其理解爲單純的出殯。

    “嗚嗚”

    小麪包也看到了瘋狗,這丫頭不再像以前那樣,碰到熟人就撲上去叫。現在,這個丫頭也懂得看一下白癡的臉色。在發現白癡對瘋狗的出現並沒有什麼激動之後,她也就只是叫了幾聲,沒有衝過去。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

    那個很像瘋狗的少女已經進入了宅邸,白癡也必須儘快做一個決定。想了一會兒之後,他終於決定還是少和隱流的人扯上關係,轉身,徑直往回走。

    “那個小白先生都到門口了,您不進去看一下嗎”

    轉身,出現在眼前的是穿着一套簡約長裙的星璃。她的手上拿着一個小包,一頭金色的長髮在這灰色的雨天中輕輕搖擺,帶來了少許的陽光氣息。

    看到是星璃,白癡這才呼了一口氣。他想了想後,打算找理由離開。

    “都到這裏了,你這樣離開對黯未免也太不公平了。我相信,看到你來參加葬禮她一定會很高興。”

    白癡搖着頭,說道:“啊不過,我剛想起有些事”

    不等白癡說完,星璃卻已經是走上前來,輕輕挽住他的胳膊。她微微笑了一下,不由分說的就將白癡往那邊的大門口拖。白癡原先還想掙扎一下,但是星璃在他耳邊的一句悄悄話卻讓他立刻停止了掙扎。

    “發現什麼異樣了,對不對。”

    星璃的臉上依然帶着純潔的笑,似乎沒有察覺到任何的危險。她拖着白癡來到門口,向着一名迎賓的少女交出請柬。那名少女看了看星璃和被她挽着胳膊的白癡,愣了愣後,終於還是安排他們兩人進入。

    “你已經來到這裏,卻突然改變主意想要離開。這就說明,這裏有着讓你能夠立刻改變主意的危險存在。”

    星璃鬆開挽着白癡的胳膊,和一些認識的不認識的人打招呼,同時,依舊小聲的在白癡耳旁輕聲道

    “那個危險是什麼。告訴我。身爲黯的朋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身處危險之中。”

    白癡嘆了口氣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她。如果是星璃的話,說不定真的能夠出一點主意,好猜測隱流出現在這裏的真正原因。

    隨着人流,白癡打算在前往大殮會場的過程中將瘋狗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當然,還有這次克里斯死亡的真相。

    “星璃,其實”

    話,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

    因爲在話出口的那個瞬間,一個甜甜膩膩的聲音突然從白癡的身旁響起。接着,就是一雙軟弱無力的手纏住了他的胳膊,一個少女的身子,緊緊的靠了上來。

    “真是的,你怎麼到現在纔來”

    那一刻,白癡的臉剎那間變得煞白。他機械的回過頭,只見瘋狗此刻正纏着自己的胳膊,一副十分要好的樣子。她表現出一幅喫醋小女人的樣子,在星璃面前和白癡表現的十分親暱,並且在看到他之後,立刻開口道:“你好。請問,您和我男朋友是什麼關係”

    星璃一愣,那雙金色的眼睛不由得露出些許的疑惑。可是很快,她似乎就從白癡那默不作聲的反應中猜出了些什麼,不由得捂着嘴,偷偷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你會急着要回去。”

    星璃捏着手中的皮包,笑道:“放心,事情我會保密的。不過你以後可要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把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騙到手的哦”

    說罷,星璃就捂着嘴,離開了。

    白癡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身旁的瘋狗。更準確地說,是始終沒有離開那張小巧的嘴脣。等到星璃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來來往往的人羣中之後,瘋狗臉上的那股殷勤才慢慢消失。挽着白癡胳膊的手,也是隨之鬆了開來。

    此刻,瘋狗的臉完全陰沉着。

    她就和半年前一樣,始終保持着那種絕對的臨戰態度。

    白癡和她一起走進教堂,肩並着肩的坐在長椅上。兩人就像是完全無關一般,靜靜的聽着神父的禱告,看着那位懷裏抱着嬰兒的九小姐面容蒼白的上前接受洗禮。再看着黯,小莉蘿她們一個接一個的上前獻花。

    這樣的沉默在持續對於小麪包來說,可能算是最難忍受的時間了。

    仔細看看,不僅僅是抱着自己的叭叭一臉的冰冷,好像雕塑一樣。旁邊的瘋狗姐姐也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紋絲不動。她想要找蜜莉說說話,可現在蜜莉卻又躲在陰影角落裏,一句話都說不上。

    被兩個暗地裏勾心鬥角的人夾在中間,那種陰鬱與壓力,恐怕沒有人能夠比小麪包更加體會的深刻了吧

    “啊嗚”

    小麪包試探性的擡起頭,張開口,輕聲叫了一下。可僅僅這麼一下,她立刻遭到白癡和瘋狗兩人同時對她投以殘酷而淒厲的眼神。嚇得這丫頭一時間懵了,連忙縮起身子,一顫一顫,還委屈的有些哭了出來。

    從葬禮開始一直到結束,白癡始終關注着身旁的瘋狗。生怕她在什麼時候突然發難,突然消失,然後讓在場的某個人血濺當場。他覺得自己有理由這麼覺得,因爲很明顯,從剛纔開始瘋狗就始終在關注坐在自己前面的兩個人。

    那兩人身着正式的黑色葬禮服,二十歲左右的一男一女。男性留着一頭中等的長髮,把臉全都遮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很瘦,很苗條。偶爾他側過臉,白癡甚至可以看到他臉上那深深的凹陷,看起來顯得十分的憔悴。

    但那名女性卻顯得容光煥發,儀容工整。光彩照人的臉上即使沒有化妝,也顯示出一股尊貴和雍容華貴的氣質。

    這兩人是什麼身份

    白癡仔細觀察了一下座位,覺得這兩人應該是屬於家人一類型的。可問題是,這兩人看起來怎麼也不像是一對夫妻,情侶,或兄弟姐妹。女方甚至還刻意與男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每次男方稍稍挪動屁股,往女方這邊移動一下的時候,女方臉上都會毫不客氣的表現出十分厭惡的表情。

    瘋狗盯着這兩人

    這麼說,這兩人就是她這次的保護或者說,暗殺的對象

    神父的禱告儀式結束。由諾利烏斯家族成員推着沒有屍體的棺木,從後方緩緩的離開教堂,前往專屬公墓。原先坐着的成員紛紛站立起來,在哀傷的樂曲中尾隨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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