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嘛以前家裏窮,弄得現在一聽到有贈品就急匆匆地衝了過來。也不管到底是不是自己需要的贈品。”
“,你不知道這裏是在做什麼生意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贈品嗎”
“這個我倒沒有去仔細想過。應該是一些肥皂毛巾之類的。不過要是三蘇拉價值的東西的話也許是一些小的導力傢俱。
這家商鋪我倒是知道,是一家即將開張的大型貨店。這樣想的話,贈品應該不會太差。”
星璃沒有給出答〗案,白癡也就不再多問。也就是在此時,大門上傳來開啓的聲音,麪包用紙巾擦着雙手,出現在了幕布之後。
“嗚嗚”
看到房間裏的情況麪包似乎略微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走到白癡另一邊的座位上坐下,臉上浮現出一股放鬆一般的感覺。
可是,也就在麪包落座之後,會議桌正對着火爐的一個佝僂老人卻是開始拿起自己的柺杖在地上敲打起來。他擡起頭,睜着那雙眯眯眼,衝着天花板,叫道:“喂主辦者怎麼還不出來啊是你們說一人一票我才讓孫子先回去的,我還要回家抱孫子吶快點出來啊”
就像是有着某種感應一般,在座的人也紛紛開始呼嘯起來。興許是他們的喊叫終於讓這裏的主人忍耐不住。只見會議室的另一扇大門上傳來咔噠一聲響,那大門,也是慢慢地,打開了。
門縫拉開。
一股寒風從那縫隙中鑽入,吹動着牆壁上的燭火。
這股陰寒和外面的沙暴明顯不同一些人甚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開始捂着自己的肩膀。
不過很快,那大門終於完全敝開。一個人,也是從那裏面緩緩走出,邁着堅定的步伐
噠。噠。噠。
腳步觸地,出聲響。
吱呀一聲,敝開的大門在此刻再一次的合起。
那個人,就這樣站在了白癡的眼前,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坐在了方桌旁,最後一張座位之上。
“歡迎各位前來參加我的講課。今天,諸位能夠聚集在這裏,實在是一份莫大的幸運。因爲你們將會有幸獲得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那是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男人。男人的臉頰上有一條巨大的傷疤,從右眼角開始一直延續到左臉頰,看起來實在是有些崢嶸恐怖。
這個傷疤男左右看了看在場的衆人,可是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麪包的胸口,面色變得陰冷起來一“嗯,那邊的那位小姐。你應該知道,進入這裏的人都要佩戴六角形徽章。你的徽章呢”
麪包一愣,她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甚至包括那個傷疤男本身,他的胸口都有那枚徽章。在愣了片刻之後,她連忙站了起來,退到後面,向着傷疤男不停地鞠躬道歉。
“她是我帶來的。是我家人。”
白癡開口,替麪包招架。傷疤男瞥了一眼白癡,隨後,立刻招呼一個站在房間裏的保鏢過來。在和那個保鏢說了兩句話之後,那保鏢離開房間。片刻之後,就再次回來在傷疤男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呼看來,這就是女神的指導。”
傷疤男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的遺憾,但很快,他就招招手,讓麪包坐下。等到麪包落座之後,他才繼續說道、
“沒有辦法,這場沙暴出乎我的預料之外,看起來後面已經沒有人來參加搖獎了。我也不能讓各位幸運兒繼續等下去。那這樣,這位黑的先生,既然你和這位粉的小姐是一路的,那我就允井你們兩位同時參加這場活動。萃竟,現在這裏已經湊夠了。人,沒必要再去強求最後一名幸運兒了。”
“好啦好啦,快點說,究竟是要送我們什麼送完之後我好回家。”
在麪包另一邊坐着的是一個臉上戴着一張鐵面具的人。這張面具讓他看起來顯得有些怪異。
傷疤男點了點頭:“既然大家都那麼急迫,那我也就不賣關子了。
來,你們都出去。”
隨着傷疤男的一聲令下,那些穿着黑色服裝的保鏢們就統統一一離開了這間會議室。等到大門上結結實實的傳出一聲“碰”的響聲之後,傷疤男的嘴角
“實不相瞞,我欺騙了大家。”
帶着嘲諷意味的聲音。在這間空曠的會議室內迴盪。
人們愣着,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驚訝的神色。所有人都是這麼聽着這樣的一句話,一時間,似乎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
但,這種沉默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爲很快
“你什麼意思”
一個身材粗壯的男人猛地站了起來,他的雙拳用力砸向會議桌,大聲吼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根本就沒有想給我們贈品的意思害的我們在這裏平白無故的等了那麼長的時間”
隨着這個粗壯男人的開口咆哮,其他人也開始漸漸冉議起來。不過,那個傷疤男似乎一點都不緊張,等到所有人都喧譁的差不多了,他纔出一聲冷笑。
“沒錯”我的確是騙了大家。也的確是沒有什麼贈品給大家。不過我卻有一份比贈品更大的幸運,想要送給各位。而能不能拿到這份贈品,也就看各位,自己的能力了。”
傷疤男從自己的懷裏取出一疊信封,他將這些信封交給自己鄰座的人,讓他們一人抽取一封。再將剩下的傳遞下去。
星璃,白癡和麪包三人都拿好了信封。但和其他人迫不及待地對着蠟燭光照射不同,他們三個卻是將信封好好地放在桌子上,一動也不動。
“現在,各位可以拆信封了。而在各位拆信封的時候,我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
擦啦擦啦的聲響響動,在人們拆解信封的時候,傷疤男停頓了一下,再次用那陰險的笑聲,笑着說道
“一旦拆了信封,那就意味着各位絕對不能再退出。如果誰在看了裏面的內容之後再說要退出的話嘿嘿,不好意思。我只能讓他永眠,讓我們的祕密,不至於被這一個人泄露。”
正在拆信封的人的手猛地一頓,白癡,星璃,麪包三人的眼睛更是在掃了一眼這裏的所有人之後,緊盯着那傷疤男。
“呵呵各位很緊張嗎不用緊張。因爲當各位聽完了我所說的話之後,我相信在坐的每一個人都不會再想要退出了。因爲我這一次聚集各位不是爲了別的。“嘿嘿而是爲了尋找,曾經被埋藏在這風吹沙某地的一份財寶。一份”
“富可敵國的財寶。”
剎那間,會議室內的氣氛,凝固住了。
蠟燭的燭火安靜地燃燒。
沒有風,沒有動靜。
甚至已經沒有了呼吸,好像連那心跳聲也已經就此停止,一切,
都被這裏的安靜與沉默,所吞沒
嘩啦一聲,傷疤男站了起來。
他捏着自己手中的信封,開始圍繞着這張會議桌走動。
一邊走,一邊拍着手中的信封,說道
“我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個有關風吹沙這座城市,是如何被人現的故事。”
“據說很久很久以前,甚至一直到上個紀元,這座城市都隱藏在沙漠之中,沒有任何人找到,也沒有任何人現。”
“直到不知道多少年之後,一夥躲避士兵追捕的強盜,在一場可以和現在的沙暴相媲美的巨大風暴的幫助下,現了這座沙漠之海中的綠洲。”
傷疤男走到一個十四五歲的褐少年的背後,搭住他的肩膀,低下頭,笑道“這是一夥窮麼極惡的強盜。雖然說他們只有口名成員,但每一個都是實力高強。”
“傳說中,他們每一個人的實力都相當於一支軍隊,只要他們集合在一起,那麼幾乎可以橫行整個悲傷大陸,沒有任何的王國可以阻擋他們。”
“他們每一個人的武技水平都在精意之上,而他們的領頭大哥,據說,實力已經達到了焚脣的不可能的級別。”
傷疤男離開那褐少年,緩步走到了白癡和星璃的背後,他嘿嘿笑了笑,伸出雙手,搭住兩人的肩膀,低下頭,朝着這兩個神情嚴肅的人看了一眼“各位可以想象這樣一夥強盜嗎應該可以想象。如果實在不能想象的話,不如就想象成是一支一千七萬人組成的軍隊。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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