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任你了嗎還是說,這就是他所謂的對你的信任
呵呵,哈哈哈哈哈真是有意思啊,沒想到,這就是最後的答〗案
這就是你所謂的能夠堅決擺脫的“命運”
事實證明,他根本就沒有信任過你。對任何人,他都沒有信任過。他信任的東西永遠都只有他自己,不管這個世界再怎麼改變,這都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一點。
怎麼樣,你理解了嗎還是說,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你還想要繼續抗爭下去嗎
不。
哦
我,已經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
呵呵,那還真是萘
撲哧啪渺
插入星璃心臟的匕首,拔出。
伴隨着那飛舞的血huā,這把匕首甚至沒有在空中做出任何太多的停留,就直接在空中轉了個圈,插入白癡的肚腹。
劇痛,伴隨着那散亂的血水在空中飛灑。
有生以來”白癡第一次如此劇烈地收縮着瞳孔,lu出了這一抹不敢相信的神sè。
啪的一聲,一隻手抓住了白癡的臉。
巨大的幾乎無法抵抗的力量帶着他直接衝向了小樹林的外面狠狠地,這隻手就壓着白癡的腦袋,將他整個人撞在了一棟還沒有完全燒燬的教學大樓上。深深地,將他整個人,埋入了牆壁之中“在場的口人之中,誰對你更瞭解”
嘩啦嘩啦,崩塌的碎石從天而降,將白癡的身體埋得更深。心中的傷痛,也更深。
“誰和你從小一起長夾”和你一起經歷了許許多多的風風雨雨”
腳步聲,從另一邊傳來。一個異常熟悉的女xing聲音,也隔着那些碎石,傳入白癡的耳中。
“誰在你的身邊,陪着你渡過那些困難誰,又知道着所有的一切”
煙塵散去,面具男,出現在了道路的盡頭。
透過臉上的那張手掌的指縫,白癡的瞳孔緊緊盯着那個面具男此刻,那個面具男伸出手”握住自己臉上的面具,摘下一頭烏黑亮麗的等身長髮,隨着那一張面具的摘下而落了下來。
一雙漆黑sè的帶着玩味一般的瞳孔也是在這一刻,正式暴lu在了世人的面前。
他不,她身上的那件寬鬆的男xing服裝開始收縮,變換。不一會兒,就化爲了一件黑sè的女xing長袍,那面具則是在那宛如幼女一般jiāonèn的手掌上拉伸,化爲一把法杖一把,杖頭沒有任何裝飾,獨獨留存了一個彷彿應該鑲嵌了什麼東西的窟窿的法杖。
“是的喲,你猜對了。”
“不是這個星璃魯尼答。她再怎麼說,她頂多也只是你的一個朋友,不可能對你的所有事實都事無鉅細的一清二楚。”
“真正知道你所有事情的,知道你被魔劍寄宿,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經歷過什麼事情的人,可是從始至終,都陪伴在你的身邊喲抓着白癡的臉的手,慢慢加力,將他從廢墟中拖了出來,高高舉起在半
“對”就是那個被你一手撫養長大,對她傾注了所有的感情,所有的溫柔的那“魔王的最後溫柔,”
猛地,手掌一甩,白癡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撞向另外一邊的建築物,沒有任何防禦能力的他重重地撞在牆壁上”轟的一聲,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掙扎中,白癡咳着血”艱難地擡起頭,望着遠方。
可是觸目所見的景象”卻是這一輩子,都讓他忘不了。
那個身影,屹立在黑暗之中。
冰冷而無情的翡翠sè瞳孔,就像是看着螻蟻一般的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
空氣中的微風拂動,那一頭粉sè的長髮也伴隨着風的吹拂而慢慢飄dàng。
她的手上拿着一把沾血的匕首,單手插着腰,歪着腦袋,冷漠地看着現在躺在地上的自己
“你手上的那把劍是不是告訴你,發動了這一切的是你們魔族的對手,童顏天使呢只不過可惜,你一直都不相信這把劍的話,可是這一次,你竟然信了。”
那黑髮的童女緩緩擡起頭,嘴角,lu出了一抹彷彿開玩笑一般的笑容。
“只不過可惜啊,佈下這結界的並不是童顏天使。殺人的也不是童顏天使。最後針對你的,也並不是童顏天使。而是你最寶貝的女兒,”
粉發的少女,拉下頭髮上的緞帶,扔到一旁。她走上來,毫不留情地單手抓起白癡的頭髮,將他舉了起來,冷冷看着他。
“麪包。也是我,創世女神休穆拉的畫筆,翠鳥”
和穆拉。
伴隨着她的一聲勝利者般的笑聲,雲端中的狂暴風沙猛地被驅散
lu出了青天白日四周原本應該被燒燬的校舍也是在這一刻恢復正常,那些還在校園內互相談笑的學生也是剎那間出現
所有人都像是原先沒有看到白癡這些人一般,現在突然看到了麪包單手抓着白癡的這一幕”無不是驚訝莫名。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
就在這時,小美人死娜分開學生的人羣衝了過來,她看到那邊躺在地上的星璃之後,立刻驚叫着撲了過去可是,在她觸了一下星璃的呼吸之後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
”
死娜轉過頭,那張沾滿鮮血,完全扭曲的面容直直盯着這邊拿着匕首的麪包她完全無視周圍的學生,狂叫一聲,拔出腰間的匕首猛地朝着麪包衝去
但,就在她剛剛朝着麪包衝出兩步之後”麪包卻是猛地轉過頭,瞪了她一眼。隨後,她的身體就突然間像是失重一般,飄了起來
“嗚我不要不要好疼好疼啊不要我要殺了你我要我要殺了你一一一”
漂浮在空中的死娜大聲叫着,可是,伴隨着麪包的一個冷眼,他的身體瞬間腫脹起來,最後,如同體〗內安放了一般,爆炸
剛剛還歡聲笑語的學院此刻,卻是被血雨所籠罩。
周圍的學生幾秒鐘之前也許還認爲這只是一個並不怎麼好笑的玩笑,但是在沐浴着這陣血雨之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嗯,今天是聖夜祭啊直接一下子毀掉也不怎麼好玩。不如就一個個毀掉,怎麼樣翠鳥。”
休的身體漂浮了起來。
那些本來應該落在她身上的血雨卻像是有着意識一般的四處散開。
她將法杖放在屁股底下,整個人悠閒自得的懸浮在半空,低着頭看着下方開始震驚的人羣,嘴角的笑容,充滿了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