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徐岡一聲令下,堵着時意暖的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站在了她身邊。
“暖暖,旁邊是你朋友嗎?”秦深在包間裏等了半天不見時意暖的影子,打電話發現她的手機放在了桌子,於是尋出來發現這一幕。旁邊的徐總他不是不記得,只是再次遇到時意暖還是因爲他,所以暫時給他一個面子而已。
聞聲,時意暖一轉頭,果然是秦深,心頓時有了安全感。
“也許吧?”時意暖回答着秦深,眼睛瞟了一下徐岡,既然他們有生意往來,那麼還是應該留點顏面的。
“嗯,那打過招呼了,咱們回去喫飯吧,菜涼了不好吃了。”秦深一臉寵溺看着時意暖,走近她,從兩個男人間,牽起她的手,一把拉了過來。
那倆人見徐岡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徐岡見說話的人是秦深,一直沒有給出迴應,他想先看看兩人的關係,看到這,他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秦深家一往情深的產業遍佈全國,近幾年連國外都開始頻繁活動,眼下要動時意暖,只怕以後公司連生存都難了。
“秦總,好久不見呀。”徐岡皮笑肉不笑的對秦深伸出了手想握手。
秦深看了徐岡一眼,點點頭,任由他的手懸在半空,只拉着時意暖轉身。
剛走出廁所,又想起什麼回頭道:“對了徐總,次……”
“嗯……次的飯我記得好像是你請的,那今天我幫你們買單吧,一會我再讓人給你送兩瓶好酒。”再讓送酒的人往裏面加點料,等着進醫院吧!膽敢動他的人,他秦深記下了。冷着一張俊臉,緊緊的抓着時意暖的手。
望着時意暖和秦深離開的背影,徐岡的手握成了拳頭。
“你次不是說這女人家裏破產了嗎?什麼時候和秦深勾搭的?你再給我去查查這個女人的行蹤!儘快!”徐岡對着身邊的周祕書吩咐着。這個秦深雖然有個曾經混跡黑白的爹,但那是曾經,而且聽說他秦深只不過是回來繼承家業的,父子關係並不好,空有一副好皮囊,所以只要在背後動手,不留證據,一個女人也不至於對他怎樣。
回到包間,秦深板着臉,整個房間瞬間冷似一個冰窖,時意暖坐在自己的座位,看着已經桌的菜,想喫又不敢動。秦深剛纔握她的手,疼得她不敢講話,現在一片緋紅,他的指印清晰可見。
“你們倆怎麼啦?一個看着菜發呆,另一個冷着一張臉,這熱乎乎的烤雞都要被你弄結冰了。”崔灝看出來兩人之間有些異常,開個小玩笑想調節調節氣氛。
可見秦深拿着手機不停在屏幕快速點着,沒有說話,眼神也開始露出一抹寒意,他轉向時意暖,小聲問:“你知道他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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