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時意暖場,周萱萱在臺下幫她打氣,在她準備開始演奏時,音樂廳的門打開了,進來兩個熟悉的身影,那兩個人,一個是秦深,一個是崔灝。
秦深的雙手背在身後,但能看出來手拿着東西,崔灝則對着時意暖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臺的時意暖看着秦深,內心很是開心,面莞爾一笑,開始了自己的演奏。原本場內還有人因爲剛到場的兩個帥哥而議論着,很快便在時意暖的琴聲安靜了下來。
觀衆席的間,南司亦看着時意暖,原本還擔心她的裙子過於素淨,現在看來他是小瞧了時意暖,在她白色及膝蓋的裙子腰間,加了一條墜了水晶的腰飾,此刻,在她的演奏過程正綻放着它的光彩。
時意暖演奏的曲子是國《梁祝》也是大家都熟悉的音樂,在她的演奏,大家彷彿看到兩個古人的影子在她的身後,演繹着這個國流傳了很久的故事,從初識纏綿到分離化蝶。有些人已經留下了眼淚。
在後臺側方看着觀衆席的王琪,眼露出一絲兇狠,額露出了青筋,呼吸也開始加深起來,在她一旁等待着臺演出的李夏,發現了她的異常,輕聲問:“沒事吧?”
時意暖演奏完以後,全場安靜了很久,直到她謝幕完了下臺以後,觀衆席纔開始有動靜,接着一個掌聲響起,其餘人才反應過來,一陣接着一陣的鼓掌。
時意暖在後臺收拾完自己的東西,提着琴盒打算去找在臺下的秦深,她剛走到觀衆席的入口處時,秦深和崔灝已經在門口等她了。
“秦深。”時意暖臉洋溢着幸福的笑,說:“早我看你挺忙,還以爲你不來了……”
秦深從身後拿出一束黃色的香檳玫瑰,遞給時意暖:“以前我可從來沒有看過你在臺表演,機會難得,這次怎麼會錯過呢?”
他第一次看時意暖穿粉色禮服演奏是在學校的晚宴,那一次沒有舞臺,也是那一次,時意暖向他表白了,第二次是在與她重逢的時候,他記得那天她穿的是黑色樣式保守的禮服,同樣沒有舞臺,第三次也是剛纔,她穿着白色的禮服,站在舞臺,從看到的那一刻起,秦深明白了:她是人們所說的爲了舞臺而生的人。
“emmmmmm,嫂嫂呀,拉得真好聽,本來我也要給你送花的,可是秦深他不讓,所以我只好空手來了,要怪怪秦深哈~”崔灝見時意暖接過了秦深的鮮花,而自己卻空手而來,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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