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院裏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李沉舟帶着徒弟到了zy軍區。
“這裏是軍區重地,閒人免進。”兩名門崗攔住她的去路。
李沉舟掏出工作證給他們,“我是特殊部門副部長,李沉舟;這是我的徒弟,李書寧。”
“李上校好。”兩人一看工作證上的信息,不約而同的敬禮;而後,恭恭敬敬的把工作證還給她,“李上校可以進,只是您的徒弟並非特殊部門的人,恐怕......”
“恐怕什麼”
兩人一咬牙,“恐怕不合規矩。”
“特殊部門的人有定規矩嗎不過是帶個人進去而已;不用你們操心了,放心吧有什麼事情都有我擔着。”李沉舟冷淡的說道。
兩人一想特殊部門確實沒什麼特定的規矩,而且權限非常大;連先斬後奏的事情也沒少做,還被上面的人稱讚,他們沒有理由阻攔。
“是。”兩人側身放心。
李沉舟帶着書寧走進軍區,這才和書寧說話,“軍區是國家的地方,輕易不放人進來。”
“我記住了師傅。”李書寧乖巧的點着頭。
“嗯,你勤奮修煉,等你的實力到了一定程度,爲師會推薦你進特殊部門;這個部門沒什麼約束,人也自由,工資照拿,對你的增加閱歷十分有幫助。”
“謝謝師傅。”李書寧嘴角輕揚。
就這樣,李沉舟斷斷續續的說了一些特殊部門的事情,當然,只是挑選了一些可以說的來講;畢竟,書寧還不是特殊部門的人,說的太多就破規矩了。
特殊部門向來神祕,外人能見到他們的次數十分有限。
走進小四合院,李沉舟牽着書寧來到部長辦公室外,辦公室大門敞開;特殊部門的人都在坐,擡手敲敲門,“叩叩叩......”
沉默的八人紛紛驚醒,武清璇看到她時眼裏都是驚喜,急忙起身相迎。
“李前輩,您可算來了。”
“李前輩。”
“李前輩。”
“李前輩。”
其他人紛紛打招呼。
李沉舟微微頷首,走到武清璇下手的位置坐下,這才問道:“這麼急着招我回來,是遇到什麼難事兒了”
武清璇目光落在李書寧的身上,“前輩,這是”
“這是前輩收的親傳弟子,李書寧。”苗清道。
武清璇瞭然,“書寧好好跟你師傅學本事,以後進我們特殊部門;保準待遇不會低。”
李沉舟道:“這事兒以後再說,先說說當下的事情。”
“咳咳,是有難事兒,李前輩,您還不知道吧r國的陰陽師協會和t國的能人異士聯合了;t國那邊派了一個修爲不低的人過來,具體有多
高,我們都不知道。只是兩次交手車文峯都被敗在他的手下,而且這人特別狡詐,每次都挑車文峯單獨一個人的時候。”不然他們早看出修爲來了,真是防不勝防。
“是的,前輩。”車文峯道:“那人的穿着很怪異,不是r國的,也不是我們這邊的;人挺胖的,黝黑的皮膚,手裏拿了一個怪模怪樣的手杖,裏面可以放出邪氣和毒氣。”
李沉舟瞭然,“那應該是t國的邪惡降頭師,這種降頭師一般被人所厭惡;在t國的地位也不高,會和r國陰陽師協會的人合作也不奇怪。不過,他們是降頭師的身份,你們應該知道的吧”
“前輩,我們並不知道;您也知道華夏從清朝開始閉關鎖國,後來民國時期又戰亂不斷,t國有哪些組織我們並不知道。建國後,國家又處於多事之秋,關於降頭師的資料也只是自言片語......”武清璇無奈的攤手。
李沉舟點了點頭,倒也說的通,“降頭師並非全部都是邪惡的,有的利用降頭做歹事;有的降頭師則利用降頭救人,跟我們這邊的玄學是一個道理。只是降頭的手法很殘忍,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被認爲是邪惡的東西。不過,t國的邪惡降頭師怎麼潛進我們這邊的我們的防護能力就那麼多了嗎”
“總有簍子可鑽,這是沒法避免的事情。”武清璇嘆了口氣,“這次我們沒法找到這個人,就來年雲虛子、假和尚、車文峯和樂時他們四個用了車文峯從那t國身上截下來的一截衣物,使用尋蹤術也找不到人。長此以往,他害的人會更多,所以,不得不殺了他。”
“我理解。”李沉舟螓首,“我這裏倒是有個法子可以尋人,不過,需要那人身體上的皮毛或者血液;衣物沒用,這些都是外在的東西,想要消磨衣物上的氣息是很容易的事情。想來你們利用他的衣物來尋找之前,那人已經把衣物的氣息給抹去了。”
車文峯激動的連連點頭,“正是這樣,我們使了好幾次都沒辦法;後來一看,那衣物上那裏有那人的一點氣息根本就是乾乾淨淨的。”
“這是經常作案之人的手法,手段太熟稔了,不會給你們留下任何契機。”李沉舟眉目凝重。
武清璇附和的點頭,“正是如此,依前輩所言,現在最要緊的是要有他的皮毛和或者血;可是我們中沒人擁有這樣的東西。”
“那就等。”李沉舟斬釘截鐵得說道。
“等”武清璇皺眉,“等下去的結果,很有可能是不斷有人遇害;前輩,您不知道他的手段有多殘忍,每一個人死去的人都是死不瞑目,死前經受過巨大的痛苦。”
李沉舟聳聳肩,“那武部說怎麼辦找不到人,我們就是想抓人也沒辦法呀”
武清璇的眉頭越蹙越緊。
雲虛子嘆了口氣,“無量天尊,確實如前輩所說的那樣,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下一次他再來找我們特殊部門之之人的麻煩,希望能截取他的一點東西。”
“阿彌陀佛。”假和尚心有慼慼。
其他人的情緒也不好,個個愁眉苦臉的。
李沉舟將他們的神色看在眼裏,抿了抿脣,“只要能有對方身上組織的一點東西,哪怕是汗液,我也能從中推算出他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