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首長好笑的撇了他一眼，目光落在李沉舟身上，“這就是你的小孫女兒吧？一直聽說你小孫女兒的大名，還是第一次見面。”
“老首長好。”李沉舟起身叫人。
江必清見此，也站了起來，“老首長好。”
“好好好，都好，都好；來沉舟丫頭，到楊爺爺身邊兒來。”一號首長姓楊，看到李沉舟人小小的，卻自由一番沉穩氣度，不由得好感頓生。
多數上了年紀的老人都喜歡孩子，在這羣孩子之中又特別喜歡乖巧懂事、聰明能幹的；從這些優點之中，老人能看到後輩的希望。
李沉舟邁步上前，朝楊首長伸出手。
楊首長一愣，轉而眼裏劃過一抹喜悅；哈哈大笑，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捧在手裏顛了顛，“喲，還挺沉的，老李啊！你家這孫女兒餵養的好啊！你是怎麼養的？給老子也說說。”
“你家又沒孫女，問了也沒用。”李老爺子得瑟，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麼養孫女兒；他家孫女不挑食，好養活而已。
“呵，你個老小子，就會戳人肺管子；行，老子沒孫女，不問了。要不，讓沉舟丫頭做我的孫女兒吧？看着這丫頭很合我的眼緣，也是緣分。”楊首長微微側目，試探性的問着。
李老爺子淡定的談笑，“多個爺爺疼她，我倒是沒意見；不過嘛！這丫頭同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楊首長抱着李沉舟坐到桌前，把李沉舟放在大.腿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小沉舟，給楊爺爺做孫女兒好不好？楊爺爺家有肉喫哦。”
“我家不缺肉。”李老爺子搶話。
“去去，又不是和你說話，我和小沉舟說話，你插什麼嘴？”楊首長繼續道：“小沉舟，楊爺爺家還有兩個哥哥喲；你認了楊爺爺做幹爺爺，他們都能保護你，你要是想要什麼東西，都可以找他們要，楊爺爺一準站你這邊兒。”
“舟舟本來就有三個哥哥，她三個哥哥都能保護她。”李老爺子又搶話。
楊首長佯作生氣，瞪了他一眼，“還說你沒意見，看看，老子和小沉舟說了兩句話，你就搶了兩次話。”
“我說的是事實嘛！老首長生氣也沒用。”李老爺子頭一擡，只當沒看見。
若是平常孩子指定聽不懂這些話，可李沉舟不是尋常孩子；從楊首長大.腿上跳下來，走到爺爺身邊，爬上凳子，坐下。
“楊爺爺，我有爺爺的，也有哥哥；爺爺和哥哥多了也不好，我會很苦惱的。”李沉舟擡頭皺眉，小臉上都是嫌棄之色。
楊首長眯了眯眼，打量了沉舟一眼，若有似無的點點頭，“爺爺、哥哥多了疼你還不好嗎？”
“不好，現在疼我，等他們都長大了就疼媳婦了，不疼我了；以後我還得罩着他們，多不划算。”李沉舟扯着歪理，一眼就看出了楊首長的打算，他的目的是試探她。
“喲，這丫頭還知道以後哥哥們要娶媳婦的，哈哈哈。”楊首長大笑不止，等他停下來，妥協道：“行行行，你既然不想認楊爺爺做幹爺爺，那楊爺爺也不勉強你。”
李沉舟點頭。
楊首長摸着鬍子，略微渾濁的老眼中夾雜着一道對她滿意的光彩，“沉舟丫頭，聽你們武部長說你單槍匹馬的把雲虛子等人救了出來。”
“不算單槍匹馬。”還有徒弟呢。
楊首長笑了笑，“丫頭，連雲虛子等人都沒辦法的人，你是怎麼制服的？”
“殺了唄。”李沉舟張口就來，裝癡賣傻；這時候說實話就傻子，若是眼前這位身居高位的首長知道她的手段，以後不得使勁壓榨她？
“是殺了，只是，楊爺爺很好奇；連雲虛子等人都束手無策的人，你是怎麼殺的？”
李沉舟坦誠道：“他們太弱了，又捨不得拼命；我是小孩子，捨得拼命，自然就能殺了他呀！”
這是什麼邏輯？楊首長被忽悠的一笑，“既然你不想多說，那我就不多問；只是下個月你的任務報告裏可要寫清楚，到時候我會看。”
“好。”李沉舟含笑點頭，這點不難，不就是清楚嘛！至於怎麼清楚就是她的事兒了。
楊首長滿意的笑了起來，繼續問道：“沉舟丫頭，你殺黑袍人的時候，在他身上有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我們現在正在調查這事兒。武部長搜了身後，那人身上什麼東西都沒留下。”
“他身上確實沒什麼好東西了，鬥法的時候，他身上有用的東西都毀了；這是在他身上找到的一塊令牌，看這樣式不是我認識的，就給您吧！”李沉舟隨手將令牌給他，今兒即便楊首長不來，她也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吧令牌交給武部長。
楊首長拿起令牌看了起來，眯着眼，笑道：“有了這塊令牌就很好。”
“老首長，這塊牌子看着有些眼熟，像是R國人的東西。”李老爺子適時的開口。
楊首長贊同的點頭，“是R國的東西，有這一個線索就很好；今天來就是爲了問問沉舟丫頭這事兒，現在問完了，我也該回去了。這東西得儘快處理，這塊令牌的來歷我會封鎖消息，不會讓沉舟丫頭陷入危險的境地。”
“好，那可多謝老首長了。”李老爺子老臉含笑。
“來，沉舟丫頭，這是你這次任務的獎金；是武部長讓我代爲轉交的，現在交給你了。”
楊首長放下信封，拿起令牌就走了，出門時將令牌塞進兜裏。
李沉舟伸手取過信封，打開一看，一疊大團結躺在裏面；這些錢對她而言，已經可有可無，擡頭看了看李老爺子，從裏面抽了一疊出來遞給他。
“爺爺，這是我的第一個任務賺的錢，這些給您零用。”
“你自己的錢，自己放着；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別給爺爺了。”李老爺子搖搖頭，不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