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第一次覺得自己太厚道了,居然沒笑出來。
笑眯眯的出了房間,天空已經黑近;堂屋方向沒有燈光,李沉舟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了,大伯父和大伯母他們已經喫過晚飯了。
李沉舟徑直去了廚房,在廚房裏翻找了一陣兒;在蓋着鍋蓋的鍋裏找到了溫着的喫食,一個饅頭和一碗粥,這是怕她長時間不喫東西,喫點暖胃的?
李沉舟心頭一暖,端起來把粥和饅頭都給吃了;碗筷洗乾淨,回到房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徹底閒下來,李沉舟栓上門進空間裏修煉;有了靈石的幫助,堪堪進入築基二層,這可真是可喜可賀。
李沉舟笑眯了眼。
這天是一個月到期的時間,李沉舟一早就提着袋子上了坐上了大伯父的車,和大伯父、老爹一起去軍區。
“沉舟,你今天在部門裏會呆多久?”李鳴遠從車窗上伸出頭。
“東西上交就走,沒我啥事兒。”李沉舟提起袋子給他們看。
李鳴瑾在車點頭,“上交了就早點回去,別在外面閒逛。”
“你爹說的對,別在外面瞎走動。”
“知道了,老爹,大伯父,你們上班去吧!”李沉舟提着袋子,轉身就走。
李鳴遠瞧着小侄女兒瀟灑的姿態,搖頭失笑,“這孩子,性子還有點像孩子。”
李鳴瑾只是笑,坐在前面的司機兼警衛員道,“首長,沉舟姑娘這樣挺好的,自由自在的,想做什麼做什麼;也只有您們兩位首長才能讓沉舟姑娘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
“這你可就錯了,行了,不說這個了;趕緊進軍區,別耽誤了時間。”李鳴遠沒把這話放心上。
他們下一輩的孩子,也就沉舟這孩子是個有能耐的;倆個兒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頭,慢慢來吧!
“是,首長。”
李沉舟進了軍區後,直奔特殊部門;走進特殊部門,今天正好是每月彙集的時候,樂時、車文峯等人早已等候在辦公室。
武清璇看到她的道來,雙眼一亮,“李前輩,您可算是來了。”
“李前輩。”
“李前輩。”
“李前輩。”
“.......”
“你們的工作彙報完了?”李沉舟問道。
“還沒有,這會兒纔剛開始;李前輩,您呢?上個月的工作彙報一下?”武清璇從辦公桌前站起身。
李沉舟翻了白眼兒,“武部,我這一個月可都沒出任務,就在家裏弄這些東西了;你要是說這些東西的話,我覺得我彙報出來你們都聽不懂。”
“呵呵,那算了。”武清璇目露窘色,“李前輩,您坐會兒,等我們這裏彙報完工作再說您交任務的事兒。”
“可以。”李沉舟點頭,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來,“你們隨意,我就坐坐。”
其他人笑了笑。
花了半天時間,武清璇聽完他們的彙報,收了他們寫的工作報告;確定該做的已經做完,武清璇說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我和李前輩還有話要說,你們該幹嘛幹嘛去。”
“李前輩,我們先走了。”
部門同志相繼走完,李沉舟提起袋子丟在武清璇辦公桌上,“這裏面有二十顆是你需要的,其他的交給上面就行。”
“李前輩爽快。”武清璇手放在袋子上,“前輩,我手裏現在沒有現錢,等下班的時候,我回去取了錢再給你如何?”
“行啊!你儘快送來就行;還有事嗎?沒事我先走了。”
“李前輩,您坐,還真有個事兒要和您說說。”武清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沉舟順勢落座,“說吧!我聽着。”
“李前輩,上面把您和雲虛子上次訓練出來的人派了一部分出去,只留了倆個人繼續組建新的特戰隊;只是,您也知道,設施設備有限,留下來的兩人訓練力度不足。這都一個月了,效果甚微,上面的人就找到我這裏來了,說是想讓您繼續給他們訓練。”武清璇賠着笑。
“就爲這事兒?那這兩個人也太沒用了。”李沉舟果斷搖頭,“不去,武部,你讓雲虛子去吧!這事兒我不接。”
“好吧!有前輩這句話,我就直接和上面的彙報了。”武清璇笑了笑,彎腰從抽屜裏拿出兩枚勳章,還有一本工作證,“前輩,這是您出任務後上面給您記的功勞;一共是倆個二等功,還給您升了軍銜。恭喜前輩,現在已經是上校軍銜。”
“哦,謝謝。”李沉舟接過來放到兜裏就準備走。
“唉,前輩等等。”
李沉舟回頭,“還有事兒?”
“前輩,麻煩您把之前的工作證留下,我們要回收的。”
李沉舟從空間裏拿出原來的工作證遞給她,“現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前輩請。”武清璇笑着送人。
李沉舟轉身離去,等出了軍區纔拿出工作證來看;李沉舟,十五歲,上校軍銜。滿意的把東西放進口袋裏,其實是收進了空間的臥室裏。
任務完成,李沉舟回到家裏放出神識,觀察大院裏所有人家;上次寫舉報信舉報他們家的事兒不可能這麼容易過去,不把他們抓出來,她心裏這口氣消不了。
李沉舟坐在房間裏一家一家的觀察,一天下來也沒觀察出個所以然來;似乎沒一家都很正常,其中也包裹方家和林梅。
李沉舟不由的沉思起來,這樣下去肯定不行;他們做了這些事情不會表露出來,那要怎麼才能探查出來呢?
李沉舟想來想去也沒個頭緒,乾脆不想了;走出房間,看到許紅旗從廚房出來,“大伯母,席嬸又在做什麼好喫的了?”
“你席嬸燉了人蔘雞湯,一會兒給你補補。”許紅旗走到她跟前,拉着她的手後才輕聲說道。
平常在家裏時,大伯母可沒這麼小心,“大伯母,家裏是不是來人了?看您小心翼翼的。”
“你們部門的部長來了,我好像記得是叫武清璇,那一身穿着真是妖嬈的可以,你可不能跟她學。”許紅旗就差說人家是妖豔賤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