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最強醫生 >第520章暗藏機鋒
    葉添一聲冷喝,陸這才識趣的閉了嘴站在一邊。

    “陸先生這麼不想閻京給這位周小姐看病,是不是怕萬一閻京失手,你們隱藏的祕密就保不住了”閻京笑着問道。

    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剛纔叫陸的大背頭男人明顯是不相信閻京,在言語上也多番攻擊,閻京可不是善茬兒,你給我一針,我怎麼也得還你一鐵錘不是。

    “閻先生既然是來治病的,那就請吧,還希望閻先生不要辜負了少爺的厚望。”陸冷沉着臉說道。

    原本葉添要叫閻京來給看病,陸也只當是滿足葉添,到時候隨意找個藉口打發就算了,這種事每年都會發生,但陸剛纔就已經意識到,他低估了閻京,不論是人還是醫術。

    “不過我倒也是可以理解陸先生不想治好她的渴血癥,因爲正常人都不能接受一個活人卻要靠以吸血爲生。”閻京滿面笑意的說道。

    “閻先生當心話說快了閃到舌頭。”陸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閻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以吸血爲生”葉添問道。

    “葉先生可能有所不知,患渴血癥的病人,正常的飲食是無法滿足他們的,他們的身體渴求血液,而且他們會越來越不滿足於庫存的血液,進而對新鮮血液產生極大的渴求,一旦當患渴血癥的人接觸到新鮮血液,她就沒救了。”閻京道。

    渴血癥是一種聽着很恐怖的病,得這種病的起因是體內供血細胞造血不足,從而引起病人對血液的渴求,如果不及時治療,一旦病人吸食了新鮮血液,新鮮血液進入身體之後,會造成血液混合的排斥,那時候就是真的沒救了。

    在沒有完全把握治好病人的情況下,採取這種方式讓病人處於昏迷狀態,輸入庫存的血液維持病人的生命其實是正確的選擇,但葉添說過,病人是在五年前就開始輸入血液,也就是說,在五年前病人就確診得了渴血癥,而在五年前,病人的渴血癥剛剛病發時,好一點的醫生就可以將病人的病根治,莊善醫院匯聚了國內外衆多名醫,不可能對一個渴血癥患者無能爲力,這其中的原因也就值得商榷了。

    “那阿清就拜託閻先生了。”葉添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誠懇的說道。

    原來昏迷的女人叫周清,看得出來,葉添對這個女人很好,不然也不會想方設法的來救她,不過從陸的表現來看,似乎是不想閻京治好周清的病,閻京雖然好奇,但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也沒那個權力去幹涉,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趕緊給人治好了病拿錢走人,和葉家把關係撇得一乾二淨纔是正經事。

    “我治病的時候不希望有閒雜人等在場,還請這位陸先生迴避。”閻京道。

    陸咬了咬牙,但葉添一個眼神,他也沒轍,只好離開了房間。

    “渴血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她這情況又拖了這麼久,至少也得要一週才能清醒,要徹底治好,至少需要一個月。”閻京道。

    “五年我都等了,又怎麼會在乎這一個月”葉添長吁了一口氣,說道。

    五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都等了過來,這一個月又算得了什麼

    閻京看了葉添一眼,心說想不到這小子還挺癡情,當即對葉添的印象倒是好了不少。

    接下來兩個小時,閻京仔細爲周清打通了全身的穴位,又用真氣將銀針刺進各大穴位,最後還用真氣給周清按摩了一番,直到銀針全部齊齊打進周清體內,閻京這才用真氣將銀針迫出周清體內,今天的治療這才結束了。

    “我先給她開幾副藥,不過她現在這樣子也沒辦法喝,你就讓人每天用藥水給她擦拭身體,一天三次,藥水擦拭兩個小時之後才能清洗身體。”閻京道。

    “我都記下了,其他還有什麼要記的嗎”葉添問道。

    “其他沒什麼了,前三天我會每天來給她鍼灸,往後每隔一天來一次。”閻京道。

    “嗯,多謝閻先生了。”葉添道。

    “葉先生客氣了,閻京既然拿了你的錢,就要做好本分,不過葉先生自己家的事閻京可是管不着。”閻京提醒道。

    葉添沉默了下,道:“多謝閻先生提醒,葉添知道該怎麼做。”

    閻京點了點頭,道:“那就好,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那個電話號碼是我的。”

    “嗯,我送閻先生出去。”葉添道。

    閻京本來想拒絕,但一想陸還在外面,他也不想看到那張死人臉,索性就答應了下來,有葉添在,陸至少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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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莊善醫院出來,閻京也不知道要去哪裏,四處轉了轉,不覺間將車開到了胡塗家外的竹林,閻京猶豫了下,心想既然都來了,乾脆就進去看看胡塗的情況,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胡塗在院子裏翻土,閻京一腳進門,胡塗警覺的擡起頭來,她滿臉的逆天和汗水給閻京看了個正着。

    “你怎麼來了”兩人四目相對很是尷尬,胡塗還半趴在地上,她緩慢的直起腰尷尬的問道。

    “啊那個我正好路過,就進來看看,沒事,你忙的話我就先走了。”閻京也是十分尷尬,雖然說他和胡塗只是萍水相逢連朋友都算不上,但胡塗到底是個女人,一個女人總是不願意讓一個男人看到她的狼狽樣的。

    閻京這麼一說,胡塗只覺得更尷尬了,她吐了口氣,道:“閻先生既然都來了,就進來喝杯茶再走吧,我先去洗一下手上的土。”

    “嗯好。”閻京尷尬道。

    胡塗從土裏站起來,僵笑着進了屋去簡單清洗了下身上的泥土,然後換了身衣服,這纔出來招呼閻京。

    閻京正自在院子裏看着胡塗栽種的花草,發現好幾種花他都叫不出來名字,便好奇的蹲在那研究。

    院子裏的漢白玉桌子上擺放着茶具,胡塗去打好了井水過來煮茶,閻京好奇的問道:“這些都是什麼花怎麼好多種我都叫不出來名字。”

    “你手邊那叫夕霧,右邊那一片叫彼岸花,再旁邊那一些叫杜若。”胡塗一邊煮茶,一邊回答道。

    “你倒是對花挺有研究的。”閻京道,從花叢裏走了出來,在胡塗對面坐了下來。

    胡塗笑了笑,道:“一個人生活總要培養一點興趣愛好,不然整天和那些古墓機關打交道,我可能早就長毛了。”

    閻京聽着這話覺得心中莫名一酸,想他剛來青海市的時候,不也是一個人生活,並且他那時什麼本事都沒有,也沒有文憑,生活拮据

    “對了,說起來,你一個女孩子成天和這些古墓機關打交道,你都不怕嗎”閻京問道。

    “怎麼不怕但又有什麼辦法,我除了盜墓什麼都不會,後來習慣了也就好了,在古墓裏反倒會有安全感了,至少古墓裏不會有人突然跳出來要殺你吧。”胡塗道。

    也許和死人打交道並不見得是件壞事,就像胡塗說的,至少死人不會突然跳出來要害你,害人的永遠都是活着的人。

    “那你有沒有想過改行比如開個花店,你不是挺喜歡花的嗎”閻京道。

    “這事稍後再說吧,我現在沒有那個打算。”胡塗道。

    曾奇聖的事給她太大的打擊,她需要些時間去接受這個現實。

    “嗯,我們先不說這個了,我一直很好奇,古墓裏到底有不有糉子啊”閻京迅速的轉移了話題。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糉子,這都是那些小說家自己yy出來的,古墓裏機關倒是有,但是糉子就絕對沒有,除非你自己帶兩個進去。”胡塗道。

    “看來這些寫書的真是害死人”閻京嘆道。

    “閻先生要是對古墓感興趣的話,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啊。”胡塗笑道。

    “別別,我這輩子可都不想再進什麼古墓。”閻京連忙拒絕道,上次去秦嶺古墓,他們可就差點出不來,他可不想再去那種鬼地方。

    在胡家喝完茶,閻京還順便在胡塗家蹭了頓飯喫,胡塗看着不像是會做飯的人,廚藝倒還不錯,幾個家常小菜很合閻京的口味,閻京喫飽喝足,還厚顏無恥的跟胡塗要了一盆杜若回去。

    回到白家,已經將近傍晚,閻京把那盆杜若送給白潯,白潯正在院子裏給小將軍洗澡,白潯看也沒看那盆花,道:“小將軍追蝴蝶掉魚塘裏了,滿身是泥,你別想偷懶,過來給它洗澡。”

    閻京一聽,真是恨鐵不成鋼啊,這小王八犢子居然爲了個蝴蝶掉魚塘裏去了,閻京一邊數落小將軍,一邊蹲下來給小將軍洗澡,小將軍委屈的看着閻京,那意思是說,我都掉魚塘裏了你怎麼還數落我受傷的是我好嗎小將軍此刻整個狗生都灰暗了。

    閻京見小將軍那委屈樣,嘆了口氣,又安慰了兩句,小將軍這才嗚咽兩聲表示它接受了閻京的安慰。

    給小將軍洗完澡,吹乾了毛,閻京癱在椅子上一動都不想動,白潯這才指着那盆花,問道:“這是什麼花你哪去偷的”

    “你丈夫我長得這麼英俊無敵,怎麼可能去偷花”閻京不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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