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奏激烈的撞擊,小沫整個人都在顫抖,短髮飛揚,一張小臉盛滿了憤怒與羞紅。
終於,車子衝下了石階,而同時,她也感受到了身後男人身體的突然緊繃,然後放鬆。
小沫猛地將車子停住,她整個人趴在方向盤上,貝齒狠狠的咬了櫻脣。
黑搖也不想這樣,但是懷中女人的美好讓他把握不住,他狠狠的低咒了一聲,咒罵着自己的狼狽。
噔噔蹬突地,身後響起異響,小沫迅速的回眸,才知道那些陰魂不散的暗殺者又來了,她忍了眼淚,咬了牙,迅速的發動車子衝進了車流中。
車子在車龍中宛如游龍一般的來回旋轉,超車,黑曜緊張的握住了頭頂上的把手,想要警告小沫慢些,但是一想到方纔的事情,他就覺着心虛,有些說不出口。
“吱”車子終於停住,小沫一句話也不說,迅速的打開車門下了車子,然後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人海之中。
黑曜愣愣的望着女孩的背影,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處理。
他過去二十五年的人生,從來沒有如此的狼狽過
“對不起先生,這兒不能停車”有交警上來警告。
黑曜立即將車子開走。
車子緩緩的開進了別墅的車庫。
停下車子熄了火,黑曜將雙手交握枕在腦後,疲憊的閉上眼睛,許久,他那削薄性感的脣微微的一勾,逸出一抹嘆息。
張開眼,眸色已經恢復了冷沉,黑曜拿出電話,那上面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分別是凌軒熙,老爺子跟安雅的。
按下凌軒熙的電話,對方一片急切,“曜,你怎麼樣我們的人跟對方開了火,但是沒有抓住他們,你沒事吧”
黑曜低聲道,“我沒事,不過這次我不能在姑息,軒熙,我要對方的全部資料“
凌軒熙立即道,“好”
冷冷的扣上電話,男人的面上迅速的閃過一抹陰鷙與冷酷。
他不想管黑道上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來,只要他姓黑,那就必須走上這條路,不管對方是誰,他都會讓他們付出十倍的代價。
電話又響了起來,是安雅的,黑曜猶豫了一下沒有接聽。
以後他會找機會好好的跟他解釋,現在不是時候。
他打開車門準備下車,突地,褲子上的一小塊血漬讓他一愣,這是不會吧男人那俊美的五官極度恐怖的抽搐中
不會這麼邪門吧
打開客廳門,一進入客廳,黑媽媽就哭天搶地的撲了上來,抱着黑曜又是親又是啃,“寶貝,我的曜曜,你沒事吧媽咪要嚇死了,巴黎的時裝不看就趕了回來,你真的沒事吧”
坐在沙發上的黑智,雖然不動聲色,但是也直了直身子,關心的望着黑曜。
黑曜嘆口氣,好不容易從黑媽媽的懷中掙脫出來,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媽咪,我真的沒事,你瞧,這不是好好的”
爲了讓黑媽媽放心,黑曜更是幼稚的轉了一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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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黑媽媽滿意的點點頭,突地,她盯住黑曜褲襠上的那片血漬驚聲叫道,“哎呀,你不會是傷了”
說完,黑曜突突的跑上二樓的睡房。
“老公,曜曜他不會是真的那兒受傷了吧”黑媽媽一片擔心,立即又哭天搶地道,“哎呀我的兒啊,我還沒有抱上孫子呢,不會”
“好了好了”黑智被她哭得頭大,立即安慰道,“如果是那兒受傷,還會跑的那麼快你放心吧”
聽黑智這麼說,黑媽媽這才慢慢的平靜下來,伸長了脖子望着二樓,不斷的嘟囔道,“怎麼上去這麼久了還不下來”
睡房中,黑曜將西褲脫下來丟到了一旁,很快鑽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沿着男人的臉傾瀉而下,透明的水珠慢慢滑過他那緊緻光滑的小麥色肌膚,劃過性感的胸部,蜂腰,窄臀。
“呼”狠狠的吐了一口氣,吐出口中的水,一把擄了髮絲上的水珠,邁出浴室,一把揮開裕鏡上的水霧,透過迷離的水珠,黑曜望着鏡中的自己。
一縷髮絲帶着水珠搭在前額上,修長濃密的眼睫上也是水珠。眸色冷沉黑鬱,健美的身體猶如米開朗基羅的大理石雕像一樣充滿了生命的張力,流暢完美的曲線更是無可挑剔,直白地展露着一種純粹而簡潔的美。
黑曜突地轉眸望着地上的西褲,那上面的血漬像針一般扎着他的眼睛。
這真的是夏小沫的第一次嗎
“曜曜,你好了沒有我從巴黎帶了禮物給你”房門被黑媽媽敲得咚咚響。
黑曜嘆口氣,媽咪就有這種好處,遇到什麼事情都想得開,她兒子都被人追殺了,她卻不忘喫喝玩樂,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跟着操心
彎腰撿起地上的西裝褲,黑曜將它丟在了衣櫥中,然後繫了浴袍開了房門,跟着黑媽媽一起下樓。
地上散落着十幾個包裝袋,都是黑媽媽這次出國時候shopping的勝利品。
“媽咪,這麼多”黑曜嘆口氣。
“這只是一部分,你爹地說你有事,我走得急,丟了一部分,不然的話”黑媽媽開始嘮叨,然後不斷的拿着衣物向黑曜的身上比劃。
黑曜無奈的苦笑,只能是站在那兒任其妄爲。
終於,黑媽媽滿意了,也困了,吵吵的去倒時差。
大廳裏只剩下黑曜與黑智兩個人。
黑智鄭重的望着黑曜,“這次你放開手去做,我不會干涉,不管是誰做的,這件事情都不能善罷甘休”
黑曜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冷冷的一笑,“爹地,如果是你的好兄弟莫里斯呢”
黑智冷冷一笑,“親生兒子與結拜兄弟,你說哪個更重要再說如果是他做的,他就根本就沒有將我這個大哥放在眼中,那我也就沒有他這個兄弟”
黑曜點點頭,“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有分寸”
黑智點點頭,突地擡頭問道,“小沫呢怎麼不見她回來剛纔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