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中,宇文愷要了一杯爵士紅茶,慢慢的品着,直到梁立波在面前坐下。
“宇總,這是您要的全部資料”梁立波顯然非常的興奮,“想不到黑曜並不是黑夫人的親生兒子,他”
宇文愷揮揮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梁立波立即點點頭。
宇文愷再將一個信封放在他的面前,“這裏面有五萬塊,算是你的酬勞”
“宇總,你客氣了”梁立波一愣,立即喜笑顏開,將錢收了起來。
“好了,你可以走了,讓我靜一靜”男人揮揮手,示意梁立波離開。
“是,宇總”梁立波起身,匆匆離開。
小沫說的原因難道是因爲這個嗎是因爲這個才從十歲就開始爲黑曜活着了嗎如果真的是這樣,他要如何的讓小沫離開黑曜
梁立波從咖啡廳出來之後,徑直走入另外一家茶館,照舊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資料袋,放在莫文琪的面前,“這是宇總要查的東西,全部在這裏”
莫文琪伸出手。
“哎,莫總請等一等”梁立波按住資料袋,輕聲而笑,“莫總難道就想這樣拿走嗎”
莫文琪擡眸,“我已經給了你兩萬塊,你還想要什麼”
“可是宇總給的是五萬”梁立波笑笑,“至少一樣的數目,否則我的嘴巴不嚴,必定在宇總面前說出數目話來”
“你在威脅我”莫文琪冷哼一聲。
“隨莫總怎麼想”梁立波立即將資料收了回來。
“好,我給你三萬,不過要在明天”莫文琪攔住他。
“莫總,雖然莫家不如以前,但是區區三萬塊不需要過夜吧”梁立波笑的狡詐。
莫文琪皺皺眉,只得從包裏拿出一張支票,寫了數字,狠狠的丟了過去。
梁立波拿過支票,這纔將資料袋放在莫文琪的面前,“莫總,您慢慢看,很精彩呢,我就不坐了。,再見”
望着梁立波的身影,莫文琪狠狠的碎了一口,然後打開資料袋,當看清裏面的內容之後,沒有越皺越深。果然是非常的精彩
“夏小沫,你這是要搬家嗎那兒什麼都有”黑曜望着車廂裏的兩大包行李大叫。
“不是去無人島嗎那兒是新開發的旅遊地,設施有可能不完全,所以還是多準備一些吧”小沫淡淡的解釋之後,繼續將東西裝滿車廂。
“就是因爲設施不完全才去啊”黑曜暗暗的嘟囔了一聲,只能隨她。
車子開了半個小時,然後轉爲坐船。見小沫在外面觀賞風景,黑曜趁機進入船艙,打開那些行李。
“竟然兩個帳篷”黑曜憤憤的皺眉,將多出來的一套行李放在一個旅行袋中,一下子透過船艙丟了出來。
“啪”旅行袋掉在水中發出好大的聲音。
“哎呀,不好了,行李掉進水裏了”黑曜裝模做樣的從船艙裏出來大喊。
小沫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可惜船已經走遠了,連個旅行袋的影子都看不到。
小沫皺皺眉,回眸氣呼呼的看着黑曜,“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我乾的,我無辜”黑曜笑嘻嘻的舉手。
“幼稚”小沫冷聲道,轉過身去不去看他。
無人島到了,船隻將他們送下就立即返航。據說這無人島是冒險家的樂園,是剛剛開法的旅遊項目,來這兒的人還不多,海灘上零零散散的支着一些帳篷,帳篷前炊煙裊裊,別有一番氣氛。
一上島,就有人熱情的跟他們打着招呼,卻被黑曜一個個的白眼頂了回去。他來這兒是跟小沫過二人世界的,可不想有人打擾他們的相處。
特地選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地點,黑曜赤着腳站着,望望快下山的太陽回眸命令道,“夏小沫,這兒,我們今晚就宿在這裏”
小沫望望地勢,搖搖頭,“這兒距離那邊的樹林太近,萬一有什麼野獸就慘了,我們還是跟他們一起吧”小沫指指遠處的宿營者。
“我說在這兒就在這兒,女人,你在質疑我的命令嗎”黑曜的口氣立即惡劣起來。
小沫皺皺眉,嘆口氣,只能聽他的,打開帳篷支起來,拿出食物。
天色漸漸的暗了,點起篝火,煮着香噴噴的方便麪,再望望大海上的落日,還真的別有一番味道。
遠處傳來快樂的歌聲,應該是其他的宿營者在唱歌跳舞,異常的熱鬧。
“幼稚”黑曜冷冷的看了一眼,接過方便麪嫌棄的看了一眼,然後就美美的喫起來。
“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幼稚呢”小沫暗暗的說道,她是在不明白黑曜爲什麼突然要來郊遊
夜完全的降臨了,天氣很好,星星很亮,坐在海邊聽着大海的聲音,雖然有些涼意,但是心情卻舒暢起來。
“小沫”黑曜坐在帳篷中探出一個腦袋,噁心巴拉的叫着,“外面涼,不如進來吧”
小沫不理他,只是看天,想着自己的心事。
“喂,夏小沫,我要睡覺了,你進來幫我趕蚊子”黑曜換了招數,大聲命令道。
小沫還是不語,只是望天。
“夏小沫,我這兒要癢死了,快進來幫我抹驅蚊水”某人還在大叫。
小沫佯裝什麼都沒有聽見,現在她只想安靜一會。
後面沒有了聲音,小沫勝利的揚揚眉,終於累了,放棄了嗎
“啊蛇”突地,黑曜一聲尖叫響起來,小沫一愣,迅速的回身,衝到帳篷邊,正要開口,就見帳篷中伸出一隻手,一下子攬住她的芊腰,將她拽進帳篷中。
後背壓在軟軟的被子上,面前立即無限放大了一張男人笑的得意的臉,“怎麼樣,終於上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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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笑的跟個孩子一般,得意的趴在小沫的面前,那眉毛揚了又揚,“誰讓你乖乖過來又不肯”
小沫咬咬脣,方纔還徹骨的涼意,現在突然變得燥熱難當,她尷尬的別過眼,嘗試着推開黑曜,“我幫你趕蚊子”
“不用了,剛纔我已經趕過了”黑曜將臉埋在她肩膀上,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不是讓蚊子咬了嗎我給你抹驅蚊水”小沫再次一動,沒有擺脫開男人,相反令兩人的身體更加的切合,女人與男人之間的差異,感覺的清清楚楚。
小沫臉色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