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青濘國的,納蘭清妤並不認識,不過她剛剛說話裏的不悅,納蘭清妤倒是感覺到了。
南宮慕雪性感的眯了眯雙眼,眼前走近納蘭清妤兩人,站在納蘭清妤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
南宮慕雪的視線,最後落在納蘭清妤手中握着的白色帶點青色的瓷瓶上,一眼認出了,這是冷墨白的東西。
剛剛冷墨白對納蘭清妤的態度,她都是看在眼裏的,別人不知道冷墨白看她時,眼神裏帶着怎樣的情緒。
她卻不可能不懂,那般柔情的溫柔,真是讓她嫉妒得抓狂。
“東西給我。”南宮慕雪直接朝着納蘭清妤伸出手。
納蘭清妤蹙眉,“什麼東西”
“剛剛冷墨白給你的東西。”南宮慕雪聲音加重了幾分。
“這是我的東西,我憑什麼給你”納蘭清妤說罷,便將剛剛冷墨白給她的東西直接丟進了自己的納戒了。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南宮慕雪危險的眯眼。
納蘭清妤毫不畏懼的瞪着她,“這句話,也是我想問的。”
“別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你這簡直是找死。”南宮慕雪冷哼,竟然敢這樣無視她。
納蘭清妤柳眉輕挑,聲音淡然沒有一點的害怕,“隨時恭候。”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讓你毫無機會參加比試。”南宮慕雪自大的說着,那紅豔豔的脣瓣帶着極度的危險。
在這三天,前來應考的學子是不可以挑事滋事,不然是直接取消比賽資格的。
南宮慕雪聽到納蘭清妤說的,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可能忘了告訴你,就算我把你處理掉,這比賽,我也能照常參加。捏死你,就像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站在一旁的瞿落晨,聽着南宮慕雪說的話,倒是能從中聽出幾分來意思來。
她知道這次比賽學子中,有幾個人的後臺背景都是非常強大的。
而,瞿落晨之所以會知道這些消息,自然也不是什麼無名鼠輩。
“要麼把東西乖乖交出來,要麼就別怪我下手不客氣了。”南宮慕雪紅脣一張一合,從口中吐出的字,充滿了威脅。
“你們別說了,院士來了。”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從外面跑了進來,一身粉色的長裙,穿在她身上看起來年輕又朝氣。
長髮被梳得很是精緻,身上沒有過多的佩飾,只是在腰間掛着一支短短的玉笛,她一笑,臉頰便出現兩個梨渦,特別的好看。
女子穿的衣裳和瞿落晨和南宮慕雪一比,簡直寒酸到了不行。
女子雖然衣着寒酸不張揚,但是那眉宇間帶着的傲氣和貴族之氣,完全不是衣裳襯托出來的,那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