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桑妮就這麼自帶攻擊性的直接攻擊了葉蘭汐。
而葉蘭汐也沒有我想象中的包子,她乾脆就上下打量了桑妮一眼,“會咬人的狗不叫,你這麼上躥下跳,遲早是要喫虧的。”說完,她不給的桑妮反抗的機會就直接提着導購包好的衣服離開了。
留下桑妮一個人氣的七竅生煙,“果然是戲精,芷兒,這回可算是碰到對手了”
我拽着桑妮去服務檯結了帳,買下她身上的那套裙子,“先走吧。”
桑妮不甘心,愣是要幫我挑選一件比葉蘭汐買走的那件更貴更好看的裙子。
可也就是奇了,逛遍了商場,都沒能再碰上那麼一件衣服。
最後倒是在一家算不得大品牌的店面裏,有一條純白色的裙子入了我的眼。
很規矩的設計,束腰裹臀,卻挺顯氣質的,我去試衣間試了就很喜歡,“就這件吧。”
桑妮在一旁無法忍受,“這也忒普通了點吧怎麼豔壓羣雄怎麼把葉蘭汐那個妖冶賤貨給比下去”
我不由抿了脣角,“就算現在的我真的穿了一條可以蓋的過葉蘭汐的裙子,也無法凌駕於她之上,她是衆所周知大名鼎鼎的葉蘭汐,妮子,這是事實。”
彼時,我從桑妮的臉上看到無盡的無奈。
而我,腦海裏回放的,卻只是葉蘭汐的那一句,搶走我心愛的東西,讓我也嚐嚐是什麼滋味。
傍晚時分,陸立風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過去接你”
我看了看身旁的桑妮,“不用了,你把地址發我,我自己過去吧。”
“好。”
扣斷電話,陸立風的短信就發了過來,上面是怕派對的地址。
我把桑妮從一旁的真皮沙發上拽起來就朝門外走去。
“哎哎別急啊,我這眉毛還沒畫完呢”
叫了輛車,直奔一傢俬人會所,一路上桑妮都緊緊的拽着我的手。
這傢俬人會所是開在一個別墅區裏的,就是把別墅做了簡單的裝修設計,改成了一個會所樣式,所以進門之後,就是偌大的客廳。
客廳裏聚集着不少人,大家有說有笑。
餐廳的餐桌擺在了客廳中央,放着各種各樣的食物和酒。
挺有氣氛又挺私密的感覺。
我進門,陸立風就看到了我。
他從麻將桌上站起來,一直走到我面前,“怎麼纔來”
“路上有點堵車。”我應承着,目光就落在葉蘭汐的身上,“你在打麻將麼”
此時的葉蘭汐正坐在陸立風剛剛離開的那個座位上頂替他。
“嗯,玩兩把。”陸立風沒否認,在看到桑妮的時候,目光才閃爍了一下,“桑妮也來了。”
桑妮衝陸立風甜美的笑笑,“不歡迎嗎聽說你們這是私人聚會,但是芷兒一個人來我不放心,所以就跟過來看看。”
桑妮倒是也不客氣,跟我使了個眼色就率先朝裏面走去。
陸立風也很自然的摟住了我的腰身,引着我朝麻將桌前走去。
剛到近前,葉蘭汐就開心的將面前的麻將一推,“胡了”
其他三個座位上的人就不由搖頭,“蘭汐你這手氣也太好了吧這立風讓你一接手,時來運轉哪”
“咱們蘭汐啊,從小就是立風的賢內助,你說是不”
“可不就是,蘭汐,要我說你就不該出什麼走上什麼國際舞臺,這要是留在島城的話,說不定早就跟立風要二胎了”
我總算知道爲什麼葉蘭汐會攢這個局了,光是這些個流言蜚語都聽的我耳膜鼓動,心臟抽痛。
挎着陸立風的胳膊不由緊了緊,他似有察覺的歪頭看我一眼,就走上前去,厲聲道,“都胡說什麼呢”
北側一個叼着煙的少爺眯着眼睛笑,“哎,我們可沒胡說啊,這子欽今年也快四歲了吧要二胎正是好時候。”
陸立風的神色即刻就凜冽下來,“再胡說信不信我割了你舌頭”他是真的動怒了。
倒是把剛纔那少爺嚇了一跳,瞠目結舌的看着陸立風,完全不明白他爲什麼說生氣就生氣了。
葉蘭汐就在此時站起身來,給陸立風讓位,“來,你來,南洋也是開玩笑嘛,你急什麼”說着,那手就很自然的搭在陸立風的兩個肩上將他按到座位上。
我挎着陸立風的胳膊,也就被輕而易舉的拂走了。
手心裏瞬間覺得空落落的。
陸立風就在此時一把拽了我的手腕,將我扯到他的身體右邊去,“坐這兒”命令式的口吻。
我匆忙落座,才意識到,那原來是剛纔葉蘭汐坐着的位置。
在座的四個男人旁邊,都有一個位置是留給女人的。
剛纔陸立風的旁邊是葉蘭汐,現在是我。
這個舉動好像挺驚人的,在座其他三個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個個兒的眼裏都是不敢置信。
那個被喚作南洋的男子更是不怕死的咋呼道,“這,這女的誰啊立風不會就是新聞上最近炒的你那個緋聞女友吧”
陸立風就一邊摸手裏的麻將,一邊道,“是女友,不是緋聞。”
南洋就愣住了,“這怎麼個意思”
“那還能是什麼意思,咱們陸二少動真格的了唄”楚蕭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麻將桌前,身邊還摟着一個穿着黑色性感短裙的金髮女人。
說着,他就將陸立風和南洋中間的一個人擠掉,“來我替你。”
隨即坐到座位上,就眯着眼睛瞅我,又瞅瞅葉蘭汐,最後視線落在陸立風的身上,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就總覺得楚蕭的眼神同往常極不一樣,那裏面透露着的竟是不懷好意。
陸立風冷冷的翻了翻眼皮,“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楚蕭笑的誇張,“我不說話,你就能左擁右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