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熾愛歸來,冰山總裁求放過 >第九十二章 翻開了日記
    一間溫暖的咖啡館,館迴盪着輕柔的女聲樂曲。

    兩個美麗的女人相對而坐,一個妖豔一個淡雅,十分惹人注目。

    滕瑩瑩百般無聊地擺弄着面前的咖啡,“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趕快說吧,我休息時間不多。”

    邵傾心有些生氣,“我問你,邢菲和吳赫那張照片是不是你傳上去的”

    “是又怎麼樣”

    邵傾心微怒,“你爲什麼不提前跟我商量吳赫都已經去世了,你還要拿他消費更何況邢菲那種女人,根本就不配和吳赫相提並論。”

    “你別動這麼大的氣呀,我這麼做還不都是爲了你嘛。我將那時的照片發出去,就是想讓大家看清楚邢菲的真面目,那麼吳赫去世的也不冤啊。”

    滕瑩瑩用她清脆的聲音說着。

    邵傾心警告着,“這一次我就算你是好心的,下一次,不管如何對付她你都不能把吳赫搬出來。”

    滕瑩瑩點點頭,敷衍的迴應:“好好好。”

    邵傾心沒好氣地拿起包率先離開,滕瑩瑩看着她的背影。

    嘲諷一笑,就是你這樣心軟的女人,最後纔不可能把邢菲至於死地,她要完成的,誰都阻止不了。

    邢菲回過身,不敢繼續往下想,直到面前的人消失,她才失神的往回走。

    她是有多傻,就只因爲閆遠過來撩撥她一下,她就整天心神不寧,自己的情感竟然被他一直隨意操控着。

    閆遠一次又一次的欺騙她捉弄她,難道真的以爲不會被她發現嗎。

    下了一樓電梯門打開,邢菲意外的見到了從外面出來的滕瑩瑩,想躲時已經來不及。

    “你怎麼會在這裏。”滕瑩瑩迎上前問。

    被熟人看見邢菲有些尷尬,訕笑道說:“沒什麼,我就是回來看一眼。”

    滕盈盈表面上還在笑,其實心裏早就冷漠,恐怕你是回來看一眼閆遠的吧。

    她本以爲那些是可以對邢菲造成很大的影響,誰知道此刻她還完好無缺的站在自己面前,滕盈盈不免有些氣憤。

    “既然來了就上樓坐一會兒吧,我相信大家應該都很想你。”滕盈盈熱絡地說道。

    邢菲連忙擺手,“不用了,我還有事情着急着走。”

    “既然這樣,我就不留你了。”

    滕瑩瑩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座位上。

    她現在一直在思考究竟有什麼辦法才能讓邢菲倒下。

    不能就這樣看着邢飛一路水漲船高,只有邢菲落魄了,自己心裏才能好受。

    閆遠只能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她喜歡了他這麼多年,閆遠卻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找她還都是在他想給邢菲獻殷勤時。

    可是邢菲呢,卻從來不領情。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裏,恨在心裏。

    邢菲擁有着一切,卻從來不知道珍惜。她多次看見閆遠傷心難過,卻又無能爲力。

    她總是在想,如果閆遠擔心的人是她那該有多好。

    她厭惡邢菲清高的樣子,就想看邢菲跌入塵埃中,永遠無法翻身。

    邢菲回到家後,一直盯着那個小倉庫緊鎖着的門。

    她忘了有多長時間沒有打開過了,這是屬於她自己的祕密。之前之所以害怕閆遠來,就是怕他發現。

    從櫃子底部拿出鑰匙,她猶豫了很久還是走過去,將門打開。

    吱呀一聲,門漸漸開啓,灰塵撲面而來,邢菲找到旁邊的開關,把燈打開。

    滿滿一屋子的照片,貼在牆上,掛在中央,照片上全部都是閆遠。

    地上擺滿了箱子,不留一點空地。邢菲摸索着過去,按照上面記號筆的標記找到了那箱。

    將箱子打開,翻出裏面的日記本,她把日記本拿在手裏,然後再挑着地方小心走出去。

    確認門鎖好後才走到沙發處,深呼吸,翻開日記。

    這本被她保存的很好,即使隔了多年日記本還很新。

    當初就是因爲這個日記本,她才決定要表白,也是因爲這個日記本她纔會去到那個酒店。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這個而起,現在再去忘掉這一切,就要把這個日記本丟棄掉。

    慢慢翻來,她從沒覺得紙張如此厚重過,現在看着日記本的第一頁。

    4月1日,她出現在我生命中的時刻,準確的說是她出現在電視上的時間。

    好像是他爸爸出了事,攝影鏡頭移向了觀衆席,於是我見到了她。

    蒼白的臉,微紅的眼圈,我第一次驚訝竟然有女孩可以哭的這麼讓人心疼,一向不愛看電視的我,盯着電視直到新聞結束。

    8月14號,隔壁家樓下有着巨大的汽車聲和吵鬧的說話聲,我從窗臺上往下看。不一會一個女孩兒手裏拿着一大杯汽水,唆着吸管乖巧的喝。

    潔白的

    裙子,潔白的鞋,我想起來她就是那天電視上的女孩,我實在太驚奇,慌忙下樓,可等我到了樓下時,她已經進了屋。

    6月22日,她在院子裏又爲花澆了水,我卻只能在窗口偷偷注視她,我一直在想什麼時候才能跟她說說話。

    7月16日,今天終於和她說了第一句話。

    放學時我看到一個瘦小的身體蜷縮在角落中,幾個人團團圍住,我見多了這樣的情況也就不足爲奇。

    但是偶然間,她的臉從臂彎中擡起。

    是她

    那一刻,我突然有種很想保護她的感覺,於是我衝了上去,她還是靜靜的縮在我身後。

    我問她叫什麼名字,她好像不願意告訴我,我也只能裝作不認識她樣子。

    其實我很想問她,你的爸爸怎麼樣了你怎麼會在我家隔壁。

    但是萬千話語,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還好她開口了,她說她叫邢菲,真是好聽的名字。

    8月2日,我又見到了有人打她,她竟然從來都不反抗。

    這一點讓我覺得又心疼又無奈,我答應了保護她,所以我想報一個班,好好的增強體質,不想再讓她被欺負。

    ......

    整整一本日記,邢菲看完時天已經黑下來。

    她的眼睛有些酸澀。

    這幾年來她從來沒敢開那個門,就是怕自己會抑制不住。

    當年得知他的死訊,她更是決心從此那個門不再打開,就想把他的樣子存放於記憶裏...

    此刻思潮涌出,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既然決心要斷,就要斷的利索。她把日記本直接丟到了垃圾桶裏,再如何糾結也都是過去的情感。

    然後她起身回屋準備睡覺,可是半個小時以後。她還是摸索着起來,把日記從垃圾桶裏拿出。

    撲掉本上粘的灰塵,將日記重新包好,放入袋子裏。

    終究還是捨不得。

    塵封的記憶被打開,邢菲又成功的失眠了,她徹夜的想到的都是和圓圓的過去。美好的悲傷的。

    縈繞在心間,揮之不去。

    可最後現實情況全部冒出來,腦海中想起他那一句。

    “讓他們接着傳,傳的越大越好。”

    呼隆一聲,她清醒過來,總是幻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到了週末,齊昊廷一早就來她家。

    週末時他總愛粘着邢菲,邢菲早就習慣了,也就沒有太多感受。

    “今天你又做了什麼好喫的,快讓我大飽口福。”齊昊廷坐在餐桌前,等待邢菲端菜,滿臉期待地說。

    邢菲輕笑,將菜端上來,“早上還磨了豆漿,喝一點有營養。”

    邢菲將盛滿豆漿的杯子,推到齊昊廷面前。

    齊昊廷滿足的說,“果然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齊昊廷夾起菜,看着邢菲說:“今天打算幹什麼”

    “還沒有計劃。”

    “那不如我們出去約會吧,就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時間。”

    邢菲喝粥的手頓住,約會...

    不知爲何,她以前和齊昊廷兩個人出去時,也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可只要他以約會的名義出去時,邢菲總想逃走。

    “在家呆着不好嗎,出去還很累,好不容易休息一下。”邢菲說道。

    齊昊廷臉上有些失望,“好,看在你是記者來回跑的份兒上,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這句話說出,邢菲明顯鬆了口氣,自己有一種逃過一劫的感覺

    喫完飯後齊昊廷竟然少見的將碗收走,邢菲疑惑地看着他。

    “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幹活了。”

    齊昊廷挑眉一笑,“你來做飯我來洗碗,多和諧,你就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吧。”

    說完就端着碗笑呵呵的,進入了廚房。

    不一會兒,邢菲就聽見廚房裏有碗筷打碎的聲音。

    她驚訝地走去廚房。

    看見齊昊廷對着地上破碎的碗發呆,見到邢菲來,他無辜的擡頭。“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碗特別的滑。”

    邢菲不知道怎麼說他好,連忙阻止他用手去撿碎片的行爲,拿來掃把將碎片掃乾淨。

    “我看還是你去休息吧,這裏交給我了。”邢菲將齊昊廷推出廚房。

    “也都怪我太笨,以後我一定好好學着做家務。”

    “這哪能怪你呀,生活環境不同,你呢,就是大少爺命,這種家務活,怎麼會呢。”邢菲幫他找藉口安慰着。

    她轉身在刷碗池中刷碗,想起自己說的話,突然想到,閆遠不也是大少爺嗎,爲什麼他就會那麼多家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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