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整個空間都是不明液體在蠕動，林峯也有些鬱悶。
易千雪拔出青玄劍，蹲在地上捅了起來。
柳笑笑也蹲在一旁觀看，她好奇道：“這東西是不是沒有智慧，只是單純被什麼人創造出來，收集信仰的？”
“有這個可能。”林虎點頭道。
一般來說，真要是智慧生物，自己沒有看不出來。
感覺這東西的行爲模式很簡單，控制人，發展信仰，收集信仰，僅此而已。
九天曆史上，似乎也沒有特別出衆的戰績。
“有絲線出來了。”捅着玩的易千雪忽然說道。
林峯連忙看了過去。
不止是被她捅着玩那一塊凝聚出了絲線，整個空間中，已經分裂成了無數塊，自然就由無數絲線凝聚出來。
這玩意是用來收集信仰的。
很快，便有信仰力被釋放了出來，朝着終點走去。
之前林峯是以神識狀態去看，自然不太清楚變化，如今是以肉身觀看，頓時發現這些信仰力，無視了空間的限制，衝出了凌薇的空間。
林峯順着源頭一掌拍過去，空間震盪起來，卻沒能撕裂這一部分空間。
信仰力彷彿消失了一般。
他當即看向易千雪道：“放黑色劍魂出來看看呢？”
那東西是前地皇的神魂煉製而成，跟三皇之師有消不去的仇恨，哪怕是力量回歸大道，這更像是另外一個本命法寶，卻也會產生反應。
易千雪點了點頭。
如今的黑色劍魂，褪去前地皇力量本質，其實已經跟黑色搭不上邊了。
這就像是昔日的前地皇一般。
本身不是什麼邪性的人物，去因爲不經意踏入了魔界，而使得神魂染黑，受到了魔界的影響，本質變了。
現今，就像是褪去了昔日一切，迴歸了那個純粹靈魂。
劍魂乍一出現。
似乎就對附近的情況有了反應，劍魂盤旋，力量橫掃四面八方，誓要將這些存在，全部毀滅一般。
林峯咂舌道：“完了，石錘了，這八成就是三皇之師搞出來的事情，事情不單純。”
原本以爲暫時沒法奪舍的三皇之師，應該沒有什麼威脅。
可看如今的情況，這貨到底是怎麼一個存在，林峯也糊塗了。
這很有可能是他多年以前就佈下的後手。
可能根源就在神州之中。
九天的形成，跟神州有莫大的關係，本質上就是神州的一次崩潰輪迴，誕生了一個全新的天地意志。
天地還是那片天地，所以纔會自天地初開之時，誕生在這個世界上。
林峯疑惑道：“這麼說來，這個佈局已經存在了很久，那麼神州會不會跟他也有一定的關係？”
前人皇之前，已經有人找到了界域，並且嘗試過離開。
所以前地皇和前人皇才能找到位置，繼而離開天界，爲將來成爲皇者打下了基礎。
如果昔日奪舍前天皇的人，就是三皇之師。
那麼極有可能，他一早就知道了三界的存在，所謂的教導衆生，只是爲了他自己在謀求福利。
他在昔日傳授徒弟的功法，或者寶物上，一定做過什麼手腳，來確保自己將來能夠制衡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