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的手破了,回去上點藥,留下疤,可就不好了。”
淼兒用手帕將沈月的手包好。
“若不是他心高氣傲得罪了先皇,又何至於此。”沈月看着印出血印的手帕,沒有感到疼痛,彷彿不是自己的手,受了傷。“回吧。”
因爲女人的手,真的不能留疤,手可是女人的第二張臉。
“娘娘回吧,都起風了。”
淼兒看到沈月走着走着停了下來,便順着沈月的視線看去,只見瑤旭辰一身侍衛裝,朝着養心殿走去。
“他終於在宮中就職了,以後就能天天見到他了。”
沈月看着瑤旭辰的身影消失,笑得很開心,因爲在從前,沈月每每受了委屈,瑤旭辰都會買糖人,逗沈月開心。
“姐姐,今日瑤詩穎可是賺足了人們的好感。”
“好了,那是人家的事情。”
寧晚冬聽吳沁這麼說,也乖乖的閉上了嘴。
“你這次是徹底得罪了張陽,要小心提防。”
“姐姐放心,妹妹今日既然親自打了張陽的臉,就早已做好了打算。”
“那就好。”
吳沁知道寧晚冬選擇跟着自己,就證明她比寧晚秋要精明的多。
“對了,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那你給自己準備的表演,怎麼讓張陽搶了去。”
“說起這事我就生氣,不過話也說回來,以張陽的手段,在我身邊放幾個人,也不是難事。”
寧晚冬這話就有點小抱怨了,說吳沁沒本事,連自己手底下的人,都護不周全。
可她忘了,選了主子的狗,就應老老實實的做主子交代的事情,不應該有抱怨。否則,主子就會擔心狗會反咬一口,而先殺了狗。
寧晚冬知道,不論在寧府還是皇宮,只要跟了一人,就不可有二心,更何況,現在的自己沒有任何的依靠和底氣,來和吳沁談條件。作爲一條狗,就應該衷心的服侍主子,就是發脾氣,也是不能想的。
“是妹妹失言,姐姐千萬不要怪罪。”
“行了,今天你也累了。”
意思是我不打算追究了。
寧晚冬鬆了口氣,但仍依舊跪在地上。
“夏碧,把皇上送來的玉鐲拿出來。”吳沁掃了眼寧晚冬。
吳沁親自扶起寧晚冬,將玉鐲給寧晚冬戴上。
“妹妹要記住,本宮和你,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多謝姐姐,妹妹記下了。”寧晚冬看着吳沁一臉的疲憊,說道:“妹妹就先回去了,姐姐也要好好歇着。”
寧晚冬退了出去。
“娘娘,這寧貴人~”
“不過是條狗,我給了她一巴掌,在給她點兒甜頭。她若是聰明的,就知道該怎麼做。”
吳沁之所以說是皇上送來的玉鐲,就是告訴寧晚冬:她吳沁所擁有的東西,都是皇上送來的,是她寧晚冬渴望而不可求的。而她願意賞給寧晚冬,那是對寧晚冬的器重。
“貴人,您沒事吧。”
寧晚冬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間,整個身體才放鬆了下來。
“沒事,只是今後萬不可像今日這樣莽撞了。”寧晚冬喝了口茶,定了定心神。“你去看看那個死丫頭在哪裏。”
“是。”
寧晚冬說的,自然是給張陽透露消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