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可要好好說說,讓我們大夥兒全都聽聽。”
“那天我給酒樓裏送豆腐,就看到這個女人打扮地花枝招展,和公主府的公子卿卿我我,還從懷裏掉出一塊玉佩,這不就說明兩人早就做了苟且之事。”
“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面的女子。”
“可不是嘛。”
“我還記得上次處死那個賣國賊焦興炳的時候,這姑娘也在,當時還哭哭啼啼的。”
“莫不是她與那賣國賊有什麼關係。”
“你這一說,我還覺得他們二人有些許相似之處。”
“我也這麼覺得。”
一羣女人的唾沫星子快要把焦琳淹沒了。焦琳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助,不禁想起了哥哥焦仲,因爲焦仲是不會讓焦琳受此等委屈的。
焦琳捂着臉擠出人羣跑開了。
人們見主人翁都跑了,也都紛紛散了,只留下一個破了的花轎,停在風中。可這件事情卻是一傳十十傳百,響遍了整個京城,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柄。
而焦琳,穿着一身醒目的喜服,回到了沈濤給她安排的住處,抱着老婦人哭了很久,想着沈濤或許會來把她接走,可直到天黑了,沈濤依舊沒有來,心中不由得一沉。
“你們倒是在宮裏坐得舒服,樂得清閒,外面可是熱鬧的緊。”
瑤旭辰去了養心殿被告知東方夜浩去了御花園,瑤旭辰只能去御花園找尋東方夜浩。可一來,就看到東方夜浩與瑤詩穎坐在涼亭裏,瑤詩穎悠閒得喂着魚,東方夜浩拿着扇子,給瑤詩穎扇着風。
瑤詩穎逗着水裏的魚,都沒給瑤旭辰一個眼神。而東方夜浩的眼裏,只有瑤詩穎的影子。
“你們能不能看看我。”
沒有得到迴應,瑤旭辰默默給自己乘了碗酸梅湯,喝了起來。
“今天公主府的大公子沈濤又要納妾。”
“嗯。”
“很巧的是,今天的大街上有一匹馬受驚了。”
“嗯。”
“最巧的是,這匹馬踢翻了花轎,幸好的是沒有人受傷。”
“嗯。”
“更巧的是,沈濤娶的妾就是焦琳。並且焦琳是焦興炳女兒的消息,已經傳開了。”
“嗯。”
“多說一個字會死啊。”
瑤旭辰忍不住了,自己說了這麼多,只得到了三個嗯。
“哥哥,這事呢,該管的也管了。”
“什麼事”
“馬受驚了,會不傷一人一物”瑤詩穎拍了拍喂完魚食的手,轉過身拿起扇子,給東方夜浩扇風。“若真的想管,人羣裏的那些人早就被抓獲了。今日之事,是有損公主府的顏面,可公主府的顏面早就被沈濤敗光了。她雖貴爲公主,可也是嫁出去的人了。”
“沒錯,這件事也能壓壓公主府的威風,也能讓沈濤安分點兒。”
瑤旭辰點了點頭,明白自己瞎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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