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瑤詩穎看着事情沒自己的事兒了,瀟灑地走了。
“東方惠,你還有什麼話說,就快點。”
“太后,兒臣並不知她是焦興炳的女兒,是她欺騙了兒臣,還望太后明察。”
東方惠使勁叩着頭,血跡順着臉頰滑落。
“你胡說,剛纔那些話,都是你教我的。”
“你閉嘴。”東方惠瞪了眼焦琳,又急忙給太后解釋,“太后,這個女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她定是要挑撥我們的母女情份。”
“呵呵。”
焦琳摸着肚子,打量着周圍,最後一個箭步撞在了柱子上,嘴角掛着苦笑。
“哥哥,你要好好活着,你是焦家的希望,更是我的希望。我不是一個好妹妹,但你是個好哥哥。但願我們下輩子還做兄妹,只是不要在擔負這麼多仇恨。孩子,你還未看這世間的美好,就被母親殘酷的扼殺了,請原諒我這個不負責任的母親。”
這些話在焦琳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在心裏說完,帶着遺憾,帶着些許的不甘。
衆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來人,把這晦氣的東西擡走。”
桂嬤嬤看到這一幕,忙命人將焦琳擡下去,以免污了太后的眼睛。
兩個太監立馬走進來,將焦琳的屍身擡走了。
焦琳死了,東方惠鬆了一口氣,死無對證了。
“東方惠,別在哀家的面前擺弄你那點小心思。記住,你不過是哀家的一個玩偶罷了。”
太后說完拂袖離開,留下東方惠一人跪在地上。
東方惠知道她把太后惹怒了,沈濤也救不成了,孫子也沒了,一臉的頹廢。
“公主,您受傷了。”
東方惠走出松壽宮,擡頭看着刺眼的陽光,一旁的嬤嬤摻扶着她。
“無礙,我先去洗臉,換身衣服。你去拿些濤兒喜歡喫的飯菜,還有藥膏,我要去看看濤兒。”
“是。”
嬤嬤一步三回頭,擔心東方惠會做什麼傻事。
“濤兒,母親來看你了。”
東方惠拿着食盒,掛着笑容,來到大牢。
“母親,嘶~”
沈濤看到東方惠,一個激動,扯動了傷口。
“慢點,毛毛躁躁的。”東方惠拿出藥膏,“來,母親給你上藥。”
“還是母親好。”
“那是當然,母親不跟你好,跟誰好。趴好,別亂動。”
“母親,兒子三日後就要去邊疆了,不能在您身邊盡孝,您一個人定要照顧好自己。”
沈濤換了種口氣,探聽着有關自己命運的消息。東方惠早已習慣了,微笑得將藥膏塗抹好。
“臭小子,你若是把你那點心思花在仕途上,也不至於如此。”
“母親,是那瑤詩穎欺人太甚,我可是受害者。啊~,疼。”
東方惠一巴掌拍在沈濤的屁股上。
“你還知道疼啊,以後不許在這麼說了。”
“曉得,曉得。我要喫飯了,餓死我了。”
沈濤喫着碗裏的米飯,小心翼翼的問道。
“母親,太后真的不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