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不能收。”
“傻孩子,你嫁過去了,所有的嫁妝都會登記入冊,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挪用。而這些母親是留給你防身用的,千萬收好了。”
李姸染看着自己藏了大半輩子的錢,雖然心疼,可終究女兒還是最重要的。
“謝謝母親。”
“新娘子,即時到了。”
喜婆在門外說道。
“知道了。”李姸染將喜帕給曲曦戴好,“女兒大不中留啊。”
李妍染與喜婆扶着蓋着喜帕的曲曦,一步一步朝着大門走去。
今日的歐陽靖軒同樣一身大紅色的喜服,嘴角掛着和平日一樣的微笑,騎着高頭大馬,看着曲府這兩個大字。
歐陽靖軒看着曲曦上了花轎,在一陣陣鞭炮聲中越走越遠。
歐陽靖軒是商人,在京城中買下一座宅子不是難事。他沒有收東方夜浩送的宅子,他不稀罕。
花轎停了下來,歐陽靖軒踢轎門,喜婆掀起轎簾,曲曦從花轎中下來,過了火盆,在一聲聲祝賀當中,與歐陽靖軒牽着紅綢,走到喜堂中央。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在主婚人的聲音中,歐陽靖軒與曲曦拜了堂,成爲真正的夫妻。
“送入洞房。”
人們簇擁着新人離開,祝福聲、嬉笑聲,不絕於耳。
“真好。”
“當年夜浩娶我過門,都是按着宮中的規矩。在那規矩下,可把我累慘了。”
“是啊,那天您穿的鳳冠霞帔可真夠重的,還有那麼多的禮儀規矩,奴婢看着您都心疼。”青荷想起那日瑤詩穎身上穿的,頭上戴的,感覺脖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娘娘,你怎麼不過去看,非要在這裏遠遠的望着。”
“青荷,娘娘懷着身子,去那麼熱鬧的地方,萬一出了事怎麼辦。還有,若是娘娘過去了,來參加婚禮的人肯定也放不開,不能玩的盡興。娘娘,奴婢說的可對”
青菊拿來些糕點、喜糖,擺放在桌子上。
“你說的全對,但還有一個你沒說出來。”
“什麼”
“你看見前面穿棗紅色衣服的人沒”
“看到了。”
“她呀就是曦兒的母親,向來喜歡拿我與曦兒比較。總是對我有種仇視感,好像我欠她什麼東西似的。”
“娘娘,您是爲了不給她添堵,所以才坐在這裏。”
“也可以這麼說吧。”瑤詩穎拿起喜糖塞進嘴裏,“喫點兒喜糖,沾沾喜氣,你們也多喫點兒。”
“穎兒。”
瑤詩穎喫的正香,就聽到一個及其熟悉的聲音。
“靖軒,你怎麼在這裏”
“我送曦兒回屋,就出來應酬客人。”
“哦,那你少喝點酒。”
歐陽靖軒認爲瑤詩穎說這話是在變相的關心自己,心裏頓時暖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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