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用膳的時候,奴婢就與府裏的老媽子敘舊,打聽到了許多事情。”
“說來聽聽。”
“咱們府中只有一個啞女,打聽她的事情最容易。”
青荷一臉的洋洋得意,寫着快誇我,快誇我。
“前段時間,那啞女與相好的通姦,想着私奔。沒有錢,就拿了府裏的東西在外便賣,被人抓了個正着,然後就被趕了出去。”
瑤詩穎笑了,笑容不達眼底。
“小姐你笑什麼”
“還記得我與你說的嗎,她一個習武之人,怎麼可能輕易被人抓住。”
“小姐你是說她故意被人知曉,好順利出府。”
瑤詩穎點頭,算是默認。
“希望她不要在出現。”
瑤詩穎想着這位啞女出現在宰相府,定有目的。是不是目的達到了,所以藉此脫身。
因爲若是普通的丫鬟,若是被人知道偷竊主人財務,那可是要打三十大板,在丟出府去。
三十大板,對於一個女子而言,肯定喫不消。就是身體好了,名聲也早就壞了,不會在有富貴人家要她們。若是想要謀生,只能另尋他法,或者離開京城。即便,宰相府仁慈,免了她的刑罰,只是把她趕出府中。
“那你可聽到她離開宰相府去了哪裏”
“好像一出府,就去找她的情郎了。”
“洗浴院,你去把洗浴院的主事找來,我有話問她。”
“好。”
“賤奴給穎妃娘娘磕頭了。”
洗浴院的掌事柳媽子不懂什麼規矩,就直接給瑤詩穎叩頭。
柳媽子這纔想起確實有這麼個人。
“是有這個人,不過她已經走了。”
“那你可知她去哪了,上次她送的衣服,上面的花紋很好看。”
柳媽子一聽原來是問這事,鬆了口氣。
“穎妃娘娘,賤奴也不知那丫頭去了哪。那丫頭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高傲的很,不與我們交流,她還是個啞巴,不能說話,所以瞭解的很少。”
“那你總應該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她叫青衣,是個孤兒。”
“孤兒。”
“是的。”
“她平時都做什麼。”
“她平時就是洗衣,活兒做完了就回屋,一個人一天到晚神神祕祕的。”
“你們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一點兒都不清楚她在做什麼。”
柳媽子稍遲疑,像是下了決心才說的。
“穎妃娘娘,賤奴確實碰到過一回。”
“哦”
“那日青衣做完活兒,就回了房間。我好奇就跟了過去,看見她手裏拿着一塊玉佩。”柳媽子微擡頭看了瑤詩穎一眼,因爲保密是需要代價的,青衣給了柳媽子一個銀鐲子,說是她母親留下的。柳媽子又低下頭道:“青衣看見了我,讓我保密。說這玉佩是她去世的父母就給她的,是她還在襁褓時給她定了親事。這玉佩,就是雙方的定禮。現在她的未婚夫生病了,她想回去看未婚夫,可又回不去,只能睹物思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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