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回到愛你的那天 >第88章 婚外纏綿118
    那我們就一起下黃泉。他說得輕鬆,葉初夏一怔,擡眼看他,卻見他目光溫柔的看着自己,她心底一下子釋懷了,嗯,只要有你,去哪裏都無所謂。

    扶着容君烈回到房裏,水已經放好,葉初夏走進去關掉,出來時就見到容君烈在脫衣服,他身材很好,上身沒有一點贅肉,但也不像那些肌肉男那麼恐怖。見他要脫褲子,葉初夏終於淡定不下去,就算這是她的男人,就算他們已經很親密了,她還是無法坦然地看着他的裸.體。

    容君烈彎下腰去脫褲子時,他的腦袋很沉重,整個竟向前撲去。葉初夏嚇得尖叫一聲,急忙衝過去扶住他,結果慣性使然,她沒能扶住他,卻被他壓在地上。

    腦袋磕在地板上,她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全身被他密實地壓住,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她顧不上自己全身都痛,連睜開眼睛看他,君烈,你還好嗎

    容君烈覺得很挫敗,受了傷竟連平常的小事都做不了。他見她被他壓得眼淚直飆,卻還擔心他有沒有怎麼樣,他心裏一陣陣的疼,連忙撐着上身,從她身上爬下來坐在旁邊,看着褪了一半的褲子鬱卒不已。

    葉初夏見他不說話,邊爬起來邊揉腦袋,瞧他耳根處飄起兩抹可疑的紅,她連疼都忘記了,欺近去看,驚訝的叫道:哎呀,君烈,你耳根紅了哦。

    自從那年在葉家的家庭聚會上看到他耳根紅過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現在見到,自然覺得驚奇極了,容君烈又窘又惱,伸手去遮她的眼睛,她不肯,抓住他的手,使勁偏頭去看。

    容君烈惱羞成怒,咬牙道:你眼花,看錯了。

    葉初夏不理會他,笑嘻嘻地盯着他看,尤記得當年,她的心就是被他耳根處的兩抹紅暈給征服的。其實男人害羞也沒什麼的,我理解我理解。

    她越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容君烈就越覺得丟臉,他將套在腳踝處害他跌倒的褲子用力踢開,然後站起來往浴室走,走了兩步,他又極不甘心,回過身來將她擰着進了浴室。

    害羞是吧

    浴室裏,葉初夏被他強逼着給他搓澡,她苦哈哈地看着他,君烈,我的手還沒好

    我看已經結痂了。某隻毫沒良心的說。

    可是浸了水還是會疼。

    那你剛纔怎麼給小魚兒洗的澡某人淡定的問,然後對她搖頭,這是差別待遇喲

    葉初夏騎虎難下,索性心一橫,拿起浴花抹了泡沫就往他身上擦,她擦得用力,他麥色的皮膚上很快起了一層粉紅,在水蒸氣朦朧的光暈裏,顯得特別誘人。

    葉初夏困難地嚥了咽口水,咕咚一聲,頓時口乾舌躁起來。容君烈沒注意她的表情,被浴花擦得渾身火辣辣的疼,他噝噝的直抽氣,哎喲亂叫,喂,你謀殺親夫啊,輕點輕點。

    她放輕力道,容君烈還是嫌,擡手搶過她手裏的浴花扔出老遠,痛死了,我要你用手搓。

    這個大少爺也忒難侍候了葉初夏咬了咬牙,又不忍心丟下他不管,只好用手給他搓背,他戴了頸託,頸部不能沾水,她俯在他面前,衣領微敞,她洗過,胸前的小白兔隨着她使力,在他眼前跳躍着。容君烈呼吸一緊,小腹升起一股熱氣,他困難地別開眼睛,身體卻起了反應。

    葉初夏沒有發現他的神情變化,一個勁的搓着,手漸漸向下,在他腹部上搓着,一不小心,就碰到某個翹起的東西,她頓了頓,那個東西就在她手背上磨蹭起來。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時,她的臉都要燒起來了。急忙縮回手,剛想直起身體,胸前的小白兔卻被容君烈握住。

    雙重刺激,葉初夏臉紅得快要滴血了,她急忙向後退去,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哪個,我想起小魚兒喜歡踢被子,我去看看。

    說完也不管容君烈,她轉身落荒而逃。

    容君烈身手不比以前敏捷,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她逃走。身體熱得發脹,他低頭看着委屈地耷拉着的堅硬,邊咬牙切齒的撫弄,邊想:等他拆了頸上這破玩藝兒,他要將她捉在牀上大戰三天三夜

    翌日,天空一碧如洗,幾朵白雲飄過,天氣晴好。

    小魚兒要去上學了。

    出車禍前,容君烈已經聯繫了東辰幼兒園,園長表示熱烈歡迎。但是這幾天容君烈住院,倒把這事耽擱了。喫飯的時候,容君烈想起這事,順便提了一句,小魚兒高興得不得了,直嚷嚷着要去上學。

    葉初夏給他剝了一個雞蛋放進他盤子裏,柔聲道:好,把雞蛋喫完,媽咪就送你去。

    小魚兒聽話的喫雞蛋,一旁容君烈見葉初夏這樣,心裏狂飲醋,他咳了幾聲,某人也沒有反應過來,他又重重的咳兩聲,小魚兒擡起頭來,關心的問他,爸爸,你感冒了嗎

    然後某人吐血了。

    喫完飯,容君烈本來要陪小魚兒一起去,葉初夏看着他頸上戴的頸託,搖了搖頭,你在家裏休息吧,我陪他去就好。

    容君烈想起自己住院的這幾天,落下許多公事,也不再堅持,蹲在小魚兒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臉讓他親。小魚兒啵了好大一聲,把口水全印在了他的臉上,他也不嫌棄,回親了他一下,然後小魚兒指着葉初夏,大叫:爸爸,還有媽咪,還有媽咪。

    葉初夏臉一紅,站在原地沒動,容君烈站起來,走過去傾身在她脣上印下一吻,脣與脣相貼,他卻不捨得離開,直到小魚兒在一旁叫要遲到了,他才鬆開她。

    注意安全。自從容君烈受了傷,駕駛證被沒收,他倆都開不了車,只好將公司裏配備的司機調來暫用,等招到合適的司機,再將那司機還回去。

    目送一大一小坐上車出去,他轉身回樓上處理文件。

    李方涵最近很忙,經常公司別墅兩頭跑。他送文件來別墅時,葉初夏剛領着小魚兒出去,他在吳嫂的帶領下上了二樓書房,敲了三下門,裏面傳來一聲進來。

    他推門而入,容君烈剛好從書桌後擡起頭來,看到他手裏一撂文件,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他出車禍的事瞞着公司高管,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不知道哪裏來的風聲,說容達集團其實已經外強中乾,搞得人心惶惶。前兩天容君烈住院,李方涵沒敢將這事拿出來刺激他,現在見他神采奕奕,也沒什麼顧忌。

    總經理,我們已經鬆懈了這麼久,對方卻遲遲沒有動作,依我看,倒不像是有人故意爲難。

    容君烈一手撐在桌沿撫摸着下巴,你查出最近我們手上的幾個大項目是被誰截走的麼容君烈直覺一向很準,當年他在紐約白手起家時,靠的不僅是他的頭腦,還有敏銳的直覺。

    李方涵猶豫了一下,是艾瑞克集團。總經理,你看

    容君烈臉上浮現一抹陰狠的笑意,這幾年來,他一直伺機而動,等的就是時機。景柏然竟然要先來招惹他,休怪他下手不留情,放風出去,我們將收購新疆最大的石油基地,我倒要看看,這次有誰要往這槍口上撞。

    近幾個月來,容達集團一直腹背受敵,容君烈忍到了極致,如今是打算絕地反攻了。李方涵看着他臉上的笑意,直覺得心驚肉跳。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老闆就是一頭蟄伏着的猛獅,這次艾瑞克集團是真的觸到了他的底線,可是

    總經理,艾瑞克集團的總裁是葉小姐的親生父親,你這樣做,會不會影響你們的夫妻關係

    容君烈神色一頓,漸漸變得糾結起來,良久,他道: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我相信她能分得開。

    李方涵不再說話,站在一旁等他將文件簽好,忍了半天,他終於還是又問,總經理,舞會那晚,你明明已經打算放棄報仇,爲什麼後來又改變了主意

    我沒有放棄報仇,只是不想傷她的心,搞垮艾瑞克集團的方法有千百種,我不想選擇最卑鄙的方式讓她心寒。可我最後,到底還是沒能阻止得了素素。容君烈輕聲道。

    李方涵眼眸變得深沉,他看向窗外,白花花的日光砸落下來,樹影斑駁,你有沒有想過,那晚不是你沒能阻止她,而是有人故意要將這件事鬧出來。

    你是說容君烈回憶起那日一團混亂中,唯有一人自始至終都很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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