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回到愛你的那天 >第88章 婚外纏綿121
    嗯

    那晚的事,總該有一個了結,所以我去見他了。她頓了頓,我們已經說清楚了,大哥說他那晚喝醉了,所以他對我說的話,其實是想跟另一個女孩告白的。

    容君烈冷笑,於是你相信了

    嗯。她不相信又能如何,難道還要質問他當晚可不是這樣說的,他若承認,她又當如何

    聞言,容君烈轉身拂袖就走,葉初夏緊追了幾步,緊緊扣住他的大手,君烈,我不能不相信,若是換個立場,你也會像我一樣,即使那晚再難過再絕望,也會裝成沒事,在這世上,我的親人已經不多。無論怎麼樣,他始終是從小將我呵護長大的大哥。

    容君烈另一手五指緊握成拳,半晌悶不吭聲的抽出手上了樓。葉初夏怔怔地站在原地,吳嫂站在餐廳處,尷尬地清咳一聲,夫人,你喫過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做點喫的

    葉初夏沒有胃口,她擺了擺手,拖着疲憊的身子上了樓。走到小魚兒房前,她腳步頓了頓,輕輕推開門進去。小魚兒睡得正甜,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嘴角向上翹起,真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年齡啊。

    她坐了一會兒,起身回房。也不知道是聞到什麼味道了,她心裏一陣噁心,她搗住嘴,急匆匆向衛生間衝去。她乾嘔了好一陣,連膽汁都要吐出來,好不容易舒服了一點,她站起身子按下按鈕沖水。

    走到鏡子前,鏡子裏那張臉憔悴了許多,眼眶紅紅的,眼裏還裹着因吐得劇烈而涌起的淚。她按着胃,心裏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擰開水龍頭,她俯身捧了一捧水洗了一把臉,從衛生間退出來,她看到自己的手提包擱在牀單上,眉心微動,她走過去,猶豫了許久,才拉開拉鍊,將藏在暗袋裏的驗孕棒拿出來,剛拿在手裏,她就聽到門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心裏一急,想要放回去已經來不及,她無措的將雙手背在身後。

    容君烈走進來,就見她滿臉慌張的樣子,他眉心蹙了蹙,漫不經心的走進來,也不看她,徑直掀開被子躺在牀上,末了還轉身背對着她。葉初夏的心一緊一鬆,連忙拿起包,想把驗孕棒塞回去,卻見容君烈突然大弧度地轉過身來,她嚇得手一抖,驗孕棒就落在了地上。

    你是打算在這裏站一夜容君烈惱火極了,明明是她惹自己生氣,可是看到她怯生生地站在牀邊,他又捨不得。

    啊葉初夏驚訝的看着他,然而她的語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緊張,反而變成了肯定的意思,容君烈氣得抓狂,他又背過身去,扭動時,弄到了頸椎,疼得他一陣陣抽氣。

    葉初夏一腳將驗孕棒踹到了牀下面,然後急急繞過牀尾,來到他身邊,仔細檢查了一下,急聲問: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哪裏

    容君烈很生氣,可是面對她急得白了的俏臉,他卻又捨不得生氣,將她抱進懷裏,狠狠地啃上她的脣,一陣蹂躪之後,他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以後不準再這麼晚回來。

    嗯。葉初夏點頭,男人的醋意有時候也挺莫名其妙的。

    這一晚,他們之間的冷戰就在這一吻中宣告結束。容君烈將她抱在懷裏,睡得格外滿足。然而她卻睡不着,睜着眼睛一直到天明,才勉強睡過去。

    容君烈在家一連修養了大半個月,公司裏有些股東坐不住,有的登門拜訪,容君烈也避不見面。大家摸不清他的心思,一直惴惴不安。最近容達集團的股票一跌再跌,就在這時,城裏各大報紙報道容達集團日前虧空的醜聞,股票一連停盤三天,搞得人心惶惶,而這三天,容君烈沒有露過一次面。

    李方涵送文件來時,頗有些擔心的轉告公司裏混亂的局面,容君烈脣邊卻一直噙着一抹淡定的笑,他意味深長的道:亂纔好,越亂才能看出哪些人是忠哪些人是奸。

    他的笑容極冷,李方涵不自覺的抖了抖,仍盡責的道:艾瑞克集團那邊一點風聲也沒有,公司的股票掉得那麼低,也不見有人收購,總經理,我們這步棋是不是走錯了

    急什麼,放長線掉大魚,我讓你暗中以小九的名義收購散股的事情怎麼樣了股票低,拋倉的人自然就多了起來,他不動聲色的將散股重新掌握在手中,成爲絕對壓倒性的股東,就算有什麼萬一,他還是容達集團的最高決策人。

    嗯,正在進行中,已經得手3的股份。

    好,繼續盯着,一有拋售,就立即進倉,不管什麼價格。容君烈吩咐道,對了,我讓你注意葉明磊,他的公司有什麼動向

    暫時沒什麼動靜,不過我發現他跟新崛起的程氏企業有商業來往,前些日子通過別的渠道劃了一筆鉅款到程氏企業名下,並且我還查出,前些日子搶我們項目的正是程氏企業。李方涵道。

    程氏容君烈皺起眉頭,他之前見過那位後起之秀,對他並沒有什麼好感,程氏並不是上市公司,註冊資金也只有五千萬,如此一個小公司,竟敢跟他們搶生意,若是背後沒有一個強大的支撐,他們簡直就是活膩了。

    去查查他們是什麼關係。容君烈坐在辦公桌後,手指有節奏的敲着桌面,發出篤篤聲響。這事越來越有趣了,葉明磊對付他,卻不肯直接與他爲敵,他所顧慮的只怕是小九吧。

    隔山打虎,即使打不到虎,他至少也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倒是狡猾之極。

    是。李方涵將他看過的文件收起來,瞅了一眼容君烈頸上戴的頸託,笑着打趣,總經理,雖然戴着這東西很挫,但是你總不能一直躲在家裏,也該回公司看看了,要不然什麼時候易主了也不知道。

    容君烈天天在家裏休養,吳嫂變着花樣的給他補身體,葉初夏一個小時來叫他休息半小時,他的日子過得愜意得很,在這樣瞬息萬變的關鍵時刻,他不坐鎮公司,確實容易出意外。

    但他是誰呀,他是容君烈,當年紐約華人中的傳奇,與30年前的景柏然並駕齊驅,他就是三個月不去公司,也不怕公司會易主。

    我倒是等着能人居之。他淡笑着道。

    李方涵對他變態的自信心實在無語,他收拾好東西走了。容君烈想起今天要去醫院檢查,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慵懶的模樣甚是迷人。

    近來風平浪靜,葉初夏時常去景家,回來後更加沉默了。容君烈偶爾問她發生什麼事了,她三緘其口,怎麼也不願意多說一個字。他本來就對景家的人恨之入骨,她不願意說,他更加不想追問,兩人就這麼怪異的相處着。

    葉初夏最近腸胃不好,吃了飯後總是想吐,吳嫂看着,總覺得不對勁,老是看着她平坦的小腹,然後有一天,她去打掃主臥室,從牀下掃出一個沒用過的驗孕棒,她當即偷偷摸摸將驗孕棒藏了起來,不敢聲張。

    後來葉初夏想起驗孕棒時去找,怎麼也找不到。包裏還有兩支驗孕棒,她卻失了勇氣,不敢去測,她安慰自己,明天月經就來了,她沒有懷孕,絕對沒有。

    也不知道是自我催眠意識強烈,還是她壓根真不往這方面想,這些天吐得沒那麼厲害,漸漸的好起來,可是當她有一天看到自己經期表時,才發現月經已經遲了好幾天了。

    她的心止不住往下沉,有些事情她再也無法自欺欺人下去。

    這天,她趁着容君烈與李方涵在書房裏談公事,她拿出驗孕棒,去衛生間測試。其實生過孩子的她,早已經知道自己有可能懷孕了,但是她潛意識裏,仍不想面對,所以拖了這好些天,直到現在拖不下去。

    她心一橫,拆了精美的包裝,剛將驗孕棒放進尿液裏,屋外傳來開門聲,她手一抖,險些沒抓穩。尿液在白色的測試面上往上浸,散漫的紅色漸漸凝聚成一根紅線、兩根紅線

    嗒一聲,手裏的驗孕棒落了地,葉初夏只覺得眼前盡是那兩根紅線,她的頭嗡一聲炸開了,她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手緩緩摸上自己的肚子,眼淚慢慢在指間暈開。

    容君烈走進臥室,他沒有看到葉初夏的身影,又見衛生間的門緊閉着,他走過去,敲了敲門,小九,你在裏面嗎

    葉初夏沒有迴應,他放重了力道,又敲了敲門,小九,你在裏面嗎聽到回句話。

    還是沒有得到迴應,容君烈伸手握住門把,擰了擰,卻沒有擰開,他生怕葉初夏在衛生間出了什麼事,用力拍着,小九,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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