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回到愛你的那天 >第88章 婚外纏綿143
    但同時,她又替他高興,他終於從那座圍城裏走出來了,迎接屬於他真正的幸福。韓非凡,只要你幸福就好。

    容君烈被她的話噎得半晌喘不過氣來,他哭笑不得,我連碗裏的都沒有喫到,怎麼看着鍋裏的小九,你還記得那天你說要大刑侍候我我現在就來讓你大刑侍候了。

    葉初夏想起那天發的信息,臉一陣發燒,她伸手推他,少沒正經了,你趁我不在跟六姐鬼混,我還生氣呢。

    那我親親就不氣了。容君烈涎着臉湊過去,冷酷淡漠的他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什麼形象都不顧了,葉初夏想起那條彩信,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要吻我。

    她氣鼓鼓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容君烈拿開她的手吻了上去,她左閃右躲,還是沒能躲開,被他結結實實的咬住了脣,然後他惡意的咬了她脣一口,淡淡道:不準嫌我。

    葉初夏心裏一時憋悶起來,她怎麼覺得就連容君烈的吻都染上了葉琳的氣息,那晚,他們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

    知道她心不在焉,他又重重的咬了她一口,她纔回過神來。擡眸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她推了推他,去洗個澡吧,爺爺還等着我們喫飯呢。

    容君烈不想放開她,拖着她的手要讓她給他搓背,葉初夏死活不肯。他又是撒嬌又是賣萌,葉初夏根本軟硬不喫,最後他只得委屈的自己去了浴室,三步一回頭幽怨地看着她,說:沒良心的,也不看看我是爲了誰才那麼委屈。

    葉初夏背過身去,假裝沒聽見。這世上,有千萬個法子可以證明葉琳胸前有沒有那顆紅痣,他卻選擇了最傷害她的方式。試問,他的犧牲又怎能叫她感動,不過是讓她心裏又覆上一層陰影罷了。

    浴室門一關,容君烈臉上的神情不再如剛纔那般輕鬆,他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y市風雲驟起,這個時候將葉初夏接回去,這個決定到底是對是錯

    容君烈出來時,屋子裏已經沒有葉初夏的身影,他穿上輕鬆的t恤與短褲,緩步下樓。樓下餐廳裏一片歡聲笑語,爺爺很久沒笑得這麼暢快開心了,看來這些日子,他與葉初夏他們相處得極好。

    容君烈來到餐廳,彎腰在葉初夏的臉頰上吻了吻,然後坐在她身側。葉初夏看了他一眼,默默拿過他的碗,給他盛了一碗魚湯放在他面前,容君烈笑着說:謝謝,老婆。

    葉初夏飛快的瞥了他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的喝湯,容老爺子看着這小兩口沉思起來。小魚兒坐在容老爺子身邊,看着父母如此親密,一個勁的傻樂。

    喫飯時,容老爺子問了些關於y市的人事,容君烈輕鬆作答,後來又提到白有鳳,容老爺子說:君烈,你回去後,就讓人把你媽送回來,美國的醫療設備比國內先進,她在這邊療養,會比在國內方便許多。

    容君烈來美國之前已經跟白有鳳提過這事,白有鳳堅決反對,以死相逼。他知道,她待在中國,就是想拆散他跟葉初夏,卻也不敢將她往死路上逼。

    她不願意回來。他說着這話時,目光淡淡的瞥向葉初夏。

    葉初夏只作沒有看見,埋頭喫飯。白有鳳討厭她,她明白,沒有人會喜歡自己的兒媳婦是自己的仇人之女。所以她理解,並且打算只要不是萬不得已,自己堅決不出現在她面前。

    唉,這麼多年了,她還是一點也沒有變,隨她去吧。容老爺子放下碗筷,臉上落寞之色漸濃,當年,他到底不該逼容巖回國發展。

    喫完飯,容老爺子回房休息去了,小魚兒拽着容君烈的手要他給自己講故事,容君烈一邊講故事,目光卻追着葉初夏亂轉。小魚兒忍無可忍,癟着嘴指責道:爸爸,你講錯了,這裏應該是小貓說,不是小豬說

    這本故事書,葉初夏已經給小魚讀第五遍了,小魚兒記性很好,聽着容君烈反覆的念着小豬說小豬說,終於忍不住怒了。容君烈回過神來,連忙向小傢伙賠不是,對不起,小魚兒,爸爸從頭再講。

    好不容易把小傢伙侍候睡着,容君烈摸回房時,房門卻被葉初夏從裏面反鎖了,屋裏一片漆黑,他敲門,小九,快開門啊。

    我睡了,你找個地方睡吧。葉初夏躺在牀上,瞥了一眼房門,想着他先前的話,心裏一陣陣發氣,就是不肯給他開門,他在外面好言好語的求,她蒙上被子裝作沒聽見。

    過了許久,外面沒了聲音,她拉下被子,側耳聽着門外的動靜,真的沒聲音了。她忍不住起身走過去,將耳朵貼在門上,門外一點動靜也沒有。她轉身靠在門上,嘆了一聲。

    相見爭不如不見。

    結果她還沒有嘆完,窗前掠過一抹黑影,她嚇得心臟都要停止了,連忙按開開關,就見容君烈從窗戶上跳下來,他拍了拍手,對她痞痞的笑着,好些年沒翻過窗戶了,沒想到還是這麼刺激。

    容君烈別墅上空響起葉初夏的怒吼聲,容老爺子窩在被窩裏,懷念着髮妻的同時,又想:年輕真好啊

    葉初夏氣得呼吸都痛了,她白着臉瞪他。用力深呼吸,才勉強壓下心裏的火氣,無聲地跳到牀上,背對着他躺在被窩裏,把他當空氣。

    他們住在二樓,窗戶是落地窗樣式,只在一側開了個窗口,而容君烈就是從這個窗口爬進來的。其實這個窗口設計得十分危險,上下都沒有落腳點,稍有不慎就會跌下樓去,而一樓上面設了電網,防止小偷越牆而逃。

    葉初夏想到他將自己置於這麼危險的地方,心裏就來氣,又加上先前的那筆賬,她只覺得一顆心似被百隻貓爪撓過,又疼又難受。

    容君烈本來還洋洋得意的,這會兒瞧見她不理不睬,徑直躺牀上去,他心下愕然,看來他的小妻子這次是真的發火了。他撓撓頭,去了浴室。

    身後腳步聲漸行漸遠,然後是門開門合咔嗒一聲,葉初夏感覺自己的心都涼了。在y市時,她不是沒跟容君烈冷戰過,哪次不是他主動求和可這次,他爲了葉琳,竟連解釋一句都不肯了麼

    葉初夏越想越傷心,淚水直在眼眶裏打轉,怎麼也不肯讓它落下來,固執又倔強。真想跳起來衝到他面前,問問他,在他心底,她與葉琳到底誰輕誰重

    她躺在牀上傷心,一時又很憤怒,想起肚子裏的孩子,她騰一聲坐起來,捶着枕頭憤怒地咆哮,要走就走,我不希罕,不希罕。

    都說懷孕的女人脾氣大,容君烈洗完手推門出來,就見到葉初夏捶着枕頭在咆哮。他一愣,笑意漸漸爬上了整張臉,胸膛悶悶的抖動,她到底不是像她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

    回到臥室,葉初夏的手機忽明忽暗,她連走幾步過去,一看來電顯示,她臉上立即漾開大大的笑容,剛纔在樓下見過,他這打電話上樓來又是演的哪一齣怎麼了

    她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比平時多了些低低柔柔的磁音,容君烈只覺得心絃都被她撥得震動起來,他啞着聲音道:老婆,救火啊。

    葉初夏聽着他十萬火急的聲音哼哧哼哧的笑,然後一本正經的道:我不是消防員,怎麼滅火呀。

    對我來說,你是這世上唯一的消防員,老婆,老婆他越叫越肉麻,葉初夏忍不住伸手搓了搓手臂上浮起的細小雞皮疙瘩,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明媚。

    別鬧了,我睡會兒午覺,你該幹嘛幹嘛去。葉初夏撲進柔軟馨香的牀鋪裏,不理會他的撒嬌,徑直掛了電話。樓下某人仰天長嘆,看着身下的支起的小帳篷,只能去衝個涼水澡。

    葉初夏睡午覺,島上就變得冷冷清清了,容君烈衝完涼水澡出來,心裏的火氣熄滅了不少,他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後上二樓書房工作。

    公司裏重要的文案,李方涵整理好都以電子郵件方式傳過來,看了一下午,他只覺得兩眼發花,一擡頭,才發現已經是日落黃昏。

    海天一線掛着一輪金黃的太陽,光輝奪目,璀璨耀眼。他突然想跟葉初夏一起分享美景,放下手中還沒處理完的工作,他快步步出書房,來到主臥室前,卻見房門虛掩着,葉初夏溫溫柔柔的聲音斷斷續續從裏面傳來,小魚兒乖哈,媽咪過兩天就回我保證不騙你嗯,那我們拉勾好跟媽咪說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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