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回到愛你的那天 >第88章 婚外纏綿161
    葉初夏臉紅了起來,嬌嗔地瞪了一眼容君烈,容君烈看着他們娘倆寵溺的笑,這就是幸福吧。

    晚飯時,一桌氣氛十分怪異,白有鳳板着臉盯着他們,見容君烈時不時給葉初夏母子夾菜,模樣親睨,她只覺得格外刺眼,握着筷子的手用力得發白。

    小魚兒是害怕白有鳳的,每天喫飯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眼前的巫婆奶奶的眼睛好像要喫人一樣,讓他的小心肝一陣砰砰亂跳。

    容君烈夾了一塊魚肉將刺挑出來,然後放進小魚兒碗裏,柔聲道:慢慢喫,小心刺。

    小魚兒埋頭喫飯,對面那雙喫人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害怕,將魚肉送進嘴裏,連嚼都沒嚼,就往肚子裏吞,結果讓刺給卡住了,他使勁的咳,也沒有把刺咳出來,痛得眼淚鼻涕橫流,一張臉也憋得通紅,媽咪,痛痛痛

    葉初夏見他卡住了,心一陣抽痛,連忙放下筷子將他抱進懷裏,容君烈也慌了,吩咐傭人拿醋來,小魚兒不肯喝,葉初夏急得直打轉,看見白有鳳冷眼旁觀,她終於忍無可忍,抱起小魚兒往門外走去。

    容君烈連忙追上去,走到門邊時,他聽到白有鳳一副事不關己的語氣,不就是被魚刺卡住了,死不了人的,有什麼好緊張的

    容君烈覺得她的話格外刺耳,他冷冷地望過去,回想起那年自己被魚刺卡住的情形,嘴角的笑意更是冷若冰霜,是啊,對你來說,只有死去的人最重要。

    他說完匆匆追出去,白有鳳看着他漸行漸遠的身影,憤怒得將碗筷齊齊掃到地上。

    容君烈追出來時,小魚兒正難受地窩在葉初夏懷裏,一直叫喉嚨痛,葉初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跑到車庫將車開出來,打開副駕駛座的門讓他們坐上去,然後疾駛而去。

    醫院裏,小魚兒剛疲倦地睡去,他臉上還殘留着淚痕,格外的招人疼,葉初夏摟着他發呆,容君烈辦完手續過來,就見到這一副場景,心像被人狠狠擰了一把,凜冽的疼着。

    他說要保護他們,卻總讓他們時時刻刻都承受着傷害,他的保護根本就像是在喊口號,從來都無法真正杜絕傷害,從來都無法爲他們撐起一片無雲的天空。

    他在轉角處站了許久,直到被一個來就診的人撞到,他纔回過神來,舉步向他們走去。葉初夏感覺到他的靠近,低聲道:小魚兒身體裏也流着容家的血,都說奶奶沒有不愛孫子的,爲什麼她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一點仇恨真的有這麼重要嗎

    容君烈嘆了一聲,將她擁得緊緊的,小九,給她一點時間,她會想明白的。

    葉初夏搖頭,白有鳳不會想明白的,否則也不會讓他這二十多年都在仇恨的痛苦裏煎熬,她甚至有一種很荒唐的想法,若是容君烈不會替她報仇,她會讓小魚兒繼續這場仇恨。

    君烈,我們早點回馬爾代夫去吧。葉初夏怪不了白有鳳,都是命運捉弄人,若是她沒有嫁給容君烈,容君烈沒有愛上她,這場豪門恩怨必定會以一種魚死網破的結局結束。因爲有了愛情,所以他們之間纔有了無數種可能。

    容君烈將下巴擱在她頭頂上,輕而堅定的點頭,好。

    回去別墅的途中,葉初夏給莫相離打了電話,雖然一早就讓景辰熙代爲轉達她晚上不回去,可是她還是想親自致電說一聲。也許是她已經爲人父母,所以她懂得了要體貼父母,在小事上儘量讓他們開心。

    莫相離接到她的電話很高興,問她在哪裏,她說了是在容君烈家,莫相離沉默半晌,然後語重心長道:囝囝,你現在已經是大人了,你知道什麼對你纔是最好的,有空帶他回來吧,我想我跟你爸爸需要重新認識一下他。

    葉初夏很感激她的寬容,又與她說了會兒話,這才掛了電話。跟莫相離說過話之後,她整個身心都舒坦了不少。這世上,其實還有偉大的母愛的,無論她做什麼,都無條件的支持,從來不強迫她跟着她的心意走。

    越是這樣,她越是同情容君烈。他從童年就一直被母親無視,被當作報仇的工具,他的心裏該有多難受。

    莫相離掛了電話,景柏然放下筷子看着她,她怎麼說

    在容君烈家。莫相離嘆了一聲,徑直坐到景柏然對面,我看囝囝對容君烈是死心踏地了,今兒早上我還以爲她真的有心要相親,原來是布的一個局,柏然,依我看,你不要再打壓容達集團了。囝囝夾在中間,會很難做的。

    景柏然沉默地看着她,半晌沒有說話。

    莫相離只當他在認真考慮,拿起筷子喫起飯來,喫到一半,突然發現自己沒了食慾。前兩天葉初夏在家,平日裏在喫飯時間很難見到人影的景辰熙一定準時出現在餐桌旁,還有景承歡也會回來蹭飯喫。可是現在只有他們兩個孤伶伶的半百老人,不由得又惆悵起來。

    放下筷子,她淡淡道:我喫飽了,你慢慢喫。

    景柏然也沒了胃口,擱下筷子讓傭人收拾餐桌,與莫相離上樓去了。

    葉初夏他們回到別墅時,白有鳳已經不在客廳了,她頓時噓了口氣,跟在容君烈身後上了樓,他們的身影剛在轉角處消失,樓下白有鳳的房間的門被拉開了一條縫,從那條縫隙裏望過去,她臉上的恨意讓人心驚。

    葉初夏不放心小魚兒,怕他晚上會起來找他們,所以將他安置在主臥室裏,對此容君烈頗有怨言,葉初夏只好主動親他以示安撫,最終他什麼也沒說。

    只是梳洗過後,三人躺在牀上,他看見小魚兒躺在中間時,忍不住道:小九,你睡中間來,我想抱着你睡。

    他們這些日子在冷戰,所以他都是一人獨眠到天亮,現在冷戰好不容易結束,他以爲他終於能夠將她抱在懷裏好好安睡一晚了,結果中間又橫着一個小魚兒,讓他又愛又恨。

    葉初夏偏頭看他,笑吟吟的拒絕:不行,萬一小魚兒摔下去了怎麼辦他受了驚嚇,再從牀上摔下去,以後都不敢獨自睡覺了。

    容君烈使勁向後挪出一人位置,比了比說:你看留了這麼寬的距離,他不會摔下去的,過來嘛,好不好

    葉初夏仍舊搖頭。

    容君烈軟磨硬泡,什麼好話都說盡了,葉初夏仍舊搖頭,他只好使出殺手鐗,你不過來是不是,那我過去。說完他當真起身從小魚兒身上爬到她身邊,那麼大一個人翻過小魚兒小小的身子,將她抱進懷裏,葉初夏笑得肚子都打起結來。

    小魚兒不堪其擾,扭了扭身子,兩人立即噤聲,結果他翻了個身,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睡了過去。

    容君烈抱着她,大手覆在她的肚子上,然後看了一眼旁邊睡得香甜的小魚兒,實在覺得生命太神奇了,想到她肚子裏懷着的孩子,再過幾個月就會出來,然後再過幾年就會長到小魚兒那麼大,他就感到滿足。

    從枕頭上滑下去,他將耳朵輕輕地擱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認真的聽着孩子的動靜,葉初夏呼吸微微一窒,想要扭動,卻被他喝止,他仰起俊臉,臉上掛着憨厚的笑意,小九,我聽到孩子在給我唱歌呢。

    胡扯。睡衣被他卷高,他的背就枕在她的小腹上,讓她覺得無所適從起來,輕輕斥了他一句,他笑得更是暢快,真的,她在唱,砰砰砰

    葉初夏滿頭黑線,背過身去不理他了,就聽他一直在悶笑。她氣不過,一腳踹向他的小腹,哪知他應聲而倒,當真被她踹到牀下去了。

    葉初夏聽到一聲悶響,連忙爬起來,見容君烈被她踹到牀下四腳朝天,她掩住嘴忍不住想笑。容君烈危險地眯起雙眸,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威脅道:你敢笑出聲,看我不給你好看。

    他又羞又窘,哪裏知道她會當真一腳將自己踹到地上去。其實葉初夏是因爲太羞憤,他頭靠在她肚子偏上的地方,砰砰砰是她亂了的心跳聲,被他取笑,她當然會惱羞成怒了。

    一腳踹過去時,她以爲他會躲,哪裏知道他沒躲啊。

    她明明還能勉強憋住笑,這會兒見他故作兇狠的樣子,她忍不住放肆大笑起來,笑得在牀上打滾。容君烈惱羞成怒,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危險地欺近她,還笑,我讓你笑,我讓你笑。

    知道她的弱點在哪裏,他毫不客氣地伸手撓她的癢,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個勁的求饒。結果身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放過她,將她死死的扣在身上,在她的各個癢點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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