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這邊更是支起小桌子，和維克多、布蘭琪打起鬥地主來。唯有可可米莉還在不辭辛勞的記錄數據，不斷調高或降低‘輻射劫’的難度，對那些可憐蟲進行轟擊。
差不多午飯時間，維克多暫停了無休止且有些乏味的工作。李墨也發現了一些疑點。
這些被拖進試驗場內，被迫強行渡劫的犯人們，大多沒有好下場。尤其實力最強的一批，當它們成功渡過符合自身段位的‘低階天劫’，即將凝聚天道認證正版‘道果’時，就會被維克多調動自身的法則之力，強行擊毀。
這種挑釁天道的行爲，並未遭受‘天劫’的反擊與懲罰。
隨後，他會強行提高這些凡人的‘天劫難度’，繼續趁熱現場渡劫，然後收集情報數據。當一次次的劫數由簡單向難躍遷，甚至遠遠超出它們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程度後，終於支撐不住，哇的一聲灰飛煙滅。
與這些遭受迫害，實力只有陰神五劫，卻被迫從一劫渡到七劫，現場活活渡死的強者不同。還有少量幾個弱雞，被迫反覆渡了若干次二劫，最終可米莉大發慈悲，允許他們凝聚‘道果’，現場準備白日飛昇時，維克多再次出手，強行捕獲。
和那些不給一秒休息回血時間，被逼着一口氣連續渡劫到死，都沒有嚐到一絲天道‘回饋福利’甜頭的絕望強者相比；這批把‘陰神二劫’天劫換着花樣反覆渡了七遍，在只剩最後一口氣，馬上就要歸西時，終於凝聚出僅渡一次二劫的‘道果’，又被強制扣押繼，續關起來遭受漫無盡頭活體研究的‘幸運兒’們，也不知道誰幸運？
…
“爲什麼把存活率壓的這麼低？”
李墨看到維克多如此苛刻，將本已經渡劫成功後的‘道果’打散，逼着這些可憐蟲繼續超水平渡劫，活活逼死。又或者將一個已經渡過的劫數反覆渡到灰飛煙滅，也不給活下去的機會。
最終的倖存者，也只有個位數徹底瘋魔的可憐蟲。
“道理很簡答啊，我對那些強者苛刻，是因爲它們是軍團的敵人。這個位面囚禁鎮壓着輻射軍團的重犯，而我負責完善深淵地區的天劫系統，在具體劫數測試時，可一定範圍的調高或調低難度模式。”
李墨聽着點點頭，的確有點道理。天道內測之前，晶壁系並不開放正版天劫，因此無論神靈還是陰神、陽神、元神，都並非天道認可。
因此與虛擬神格來代替，而仙道側的劫數水分也很大。諸如維克多凝聚的‘輻射道果’，嚴格講也是盜版，還需要在‘天劫系統’正式上線後，再系統的補上虧欠的天劫。
而這次的模擬實驗不同，這些‘內測輻射劫’都是天道正版認證，一旦扛過去，那真是希塔海姆第一批優質‘仙人’，儘管道果質量並不高。
“至於那些弱雞嗎，渡過了就渡過了，我一隻手同樣能鎮壓。但你不覺得成功渡劫的試驗品太多，管理起來很麻煩嗎？所以反覆利用，進一步量化不同輻射劫的數據，將‘深淵輻射劫’做到精益求精，更能獲得天道好感，增加功德發放嗎？”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你也該猜到的。我今天現場劈死了27個本已經成功渡劫，凝聚出道果的深淵‘魔仙’，將晶壁天劫隱性的某種平衡打破，其實是壞了規矩的。所以今天下午，我就要補上。”
說着，他目光掃過神情恍惚中有些呆滯的廢柴們。
“下午就輪到她們了？”李墨頓時懂了。
這種天劫內測，維克多本身就能做一些手腳。比如故意提高難度，或降低劫數威力。而他今天早上連續失誤，將‘渡劫率’壓制到極低的狀態，本身就不符合晶壁天道內置渡劫率要求。
因此到了下午，換成自家廢柴們上場，一個兩個現場作弊，把難度壓倒最低。讓她們輕鬆渡劫，白日飛昇。原本這些異常數據，在早上過度苛刻的渡劫率掩蓋下，反而達成新的平衡。
至於這種作弊是否合法？具體性質就像正式天道高考之前，維克多代表天道，私自在深淵某位面，組織了一場‘內部自主招生考試’，一樣走的晶壁系官方正統數據網絡，屬於有效成績。
所以說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