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左冷禪、嶽不羣、方證、沖虛,在他的算計之中。
東方御姐,又何嘗不在他的算計之中
他對東方御姐的心理特徵,做過仔細的分析。
她不僅是個缺少愛的女人,還是個缺少安全感的女人。
這是她的經歷決定的。
匪徒襲擊城鎮,她被她的親生父母拋棄了,她的親生父母,帶着兒子,丟下了她與妹妹儀琳
那時,她還是一個弱女子,一個漂亮的弱女子。
在那樣的情況之下,她的心,該是多麼的無助,多麼的恐懼,多麼的不安呢
這種不安,伴隨着她以後的日日夜夜。
但是她現在,卻忽然感覺到很安定。
她閉上了眼睛,渾身放鬆,舒服的往後靠了靠。
她貪婪的享受着這種難得的安定。
乃至於大流氓,將手掌壓在了她的山峯上,她都捨不得掙脫他的懷抱,只是把自己手,蓋在他的手背上,制止他作怪。
可是她哪裏制止得了
她並沒有運上真力。
她的力氣,哪及得上大流氓
劉昊在她耳邊呢喃:“那麼,我的美人,你究竟是誰呢”
她的俏臉上已經佈滿雲霞,嬌軀酥軟,一顆心兒砰砰亂跳,渾身滾熱,她的聲音柔膩嬌媚,好像一隻被擼得舒服的小貓,“我就是東方不敗。”
大流氓整個人都不禁一震,作怪的手也停止了,渾身僵硬了一般。
東方御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忽然笑了,輕聲道:“你怎麼了”
大流氓:“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你沒騙我”
“沒有。”
“東方不敗竟然是個女人”大流氓好像難以置信,那模樣,就好像聽到了一個大笑話:一樣。
東方御姐未經大腦,脫口就說了句:“千真萬確。”
大流氓忽然抽出了手,將她給橫抱了起來。
東方御姐驚呼一聲,“你幹嘛”
大流氓:“我不信我要好好檢查檢查”他抱着她,沿着石階,走下了假山。
一路的侍衛看見了這一幕,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張龍低着頭,跟隨在ta們身後。
東方御姐感覺的自己的心,就像一隻不安的兔子,遇到了大灰狼,驚慌失措,想要逃,卻戰戰兢兢,一動也不敢動。
她想要掙脫大流氓的懷抱了,可是卻渾身酥軟的沒力氣,她甚至感覺自己快喘不上氣來了。
“這就是愛情的滋味嗎”這位御姐,腦海裏瞎想起來了。
原來,她自從被獨孤求敗所救之後,便一直以男兒身示人,從沒品嚐過愛情的味道。
別看她武功絕道:“左掌門,請坐吧。”
“是。”左冷禪謙卑極了,坐在椅子上,屁股都不敢坐滿。
左冷禪忙起身,作揖回道:“左某此來,是爲費彬師弟的莽撞行爲,向聖教主致歉。”他從袖中抽出一張禮單,雙手託着,弓腰道:“區區薄禮,還請聖教主務必收下。”
劉昊頓了頓,這才“嗯”了一聲,張龍上前去,將禮單收下了。他這麼做,是爲了安左冷禪的心。
收下這個禮,那件事便算就此揭過;不收,那件事便永遠就像一顆釘子。
見禮物被收下,左冷禪面露喜色,又躬身道:“在下還有一事,要與聖教主相商量。”
劉昊擺擺手,笑着說道:“左掌門請坐着說。”
左冷禪恭順的重新坐下,臉色一變,正義凜然的說道:“當今江湖”
這貨一開口,就噴日月魔教。
然後又不滿少林、武當,說他們對除魔衛道,只動口,不動手,居心不良。
又大吐苦水,說自己爲了正義事業,如何如何的鞠躬盡瘁,而同道多有不理解等等
到了最後,終於說出了目的,他想要昊天教的幫助,獲得大殺器,支持他消滅邪惡的日月魔教,匡扶江湖的正義秩序
劉昊靜靜的聽着他訴說,臉上露出讚賞之意,還微微的點頭,似乎在暗示:“你說的很有道理,我是認可的。”心裏卻想:“東方御姐都被本教主玩到牀上去了,你還想打她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了”
他待左冷禪說完,一臉鄭重的說道:“左掌門,本座有些東西,要給你看看。”說着,伸手入袖,取出了幾封信件。
張龍拿過信件,轉遞給了左冷禪。
左冷禪屁股微擡,雙手接過信件,一看信封,便是一奇,因爲信封上的字跡,他是認識的,那是少林方證的手筆
信是寫給一個叫“琴公”的人的。
他取出信件略看,這一看,頓時“啊”的一聲,大驚失色,因爲從信件的內容中,便可看出,那個叫琴公的人,竟然是魔教中人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左冷禪瞬間就像發現了丈夫搞外遇,背叛了自己的女人,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呵斥道:“他少林竟然、竟然勾結魔教”
茶杯翻滾,掉落倒地,摔碎了。
左冷禪大驚失色,忙作揖弓腰致歉。
劉昊很和氣的微笑着,表示不在意,請左冷禪落坐,命人重上茶來,說道:“左掌門以爲此事該如何解決”
左冷禪眉頭微微一皺,咬牙切齒的說道:“正所謂欲攘外者,必先安內,要消滅魔教,必要先清平正道”
劉昊聽了他的這個話,唔了一聲,很是滿意,看他的眼神,愈加的讚賞了。
吸星大法,被江湖傳爲魔功。
但是這門武功,能速成內功,誰不想要呢
正道就不想要嗎
少林派傳承久遠,武學祕笈多不勝數,正道中人,就不窺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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