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解歸不解,他們是客人也不好說什麼。
唯有周以柔知道,白元錦拿着喜稠的手在顫抖,而能讓他這麼失態的人,唯有
周以柔心裏一激靈,該不會是那個孽障回來了吧。
僕人已經上前,要把白子衿趕出去。
白子衿卻像是沒看到氣勢洶洶的僕人一般,面帶笑容。
“這麼着急趕我幹什麼,是覺得我不可能活着回來嗎父親”
要不是爲了噁心白元錦,白子衿纔不會叫他父親。
轟
周以柔只覺得腦子炸開了,她的手不由得握緊,連指甲陷入肉裏都絲毫沒發覺。
果然是那個賤人生的女兒
比起周以柔的隱忍,賓客的反應才叫大。
“是我聽錯了嗎那個乞丐叫白相父親。”
“白相不是隻有兩個女兒嗎,這是怎麼回事”
此刻白相的兩個女兒,正臉色發白的站了起來。
“不”有人模糊的想起了一件事。
“白相還有一個女兒。你們還記得神醫門的白綺羅嗎”
這句話,瞬間讓衆人記起了那個被淡望的女子。以及那個女子的女兒。
“天,難不成這就是白相失蹤的嫡女”
衆人完全沒想到,他們來參加個婚禮還能看到這麼勁爆的一幕。
失蹤多年的嫡女回來,還是在父親大婚這天,會不會鬧他們不知道,但周以柔的臉絕對已經丟沒了。
有看周以柔不順眼的婦人幸災樂禍,也有同情的,這些目光讓周以柔那個氣。
“老爺,以柔相信你。”
有了佳人安慰,白元錦也從最初的驚恐中冷靜下來,只是臉色依舊鐵青。
“我可是你們相府的嫡小姐。”白子衿氣定神閒,對着要趕他的僕人警告,“你們敢以下犯上”
僕人在聽到她自爆身份時就遲疑了,現在更是猶豫了。
如果白子衿真的是相爺的女兒,那白子衿就是他們的主子,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趕主子離開。
白元錦當了這麼多年右相不是白當的,他沉着臉:“我怎麼會認不出自己的女兒,她失蹤了多年我甚是心痛,雖然不知道是你是受誰指使,但還是希望姑娘不要開玩笑,戳我的傷口”
不用本相用我,更能表達一個父親的心痛。對比之下,白子衿就真像是存心來搗亂的。
衆人看向白子衿的眼神變了。
“嗤。”白子衿嗤笑一聲,諷刺,“那還真是難爲右相認不出我了,不過沒關係,你認得這個就好”
白子衿揚起左手,素白的手腕上一朵鳶尾花格外明顯,展現在衆人面前。
“嘶”誰人不知道當年白元錦的嫡女,左手腕上有朵鳶尾花。
那時候白元錦還高興得不行,說要在整個相府種滿鳶尾花。
這無疑是在打臉白元錦,尤其是他剛纔信誓旦旦的話。
“怎麼。”白子衿輕笑一聲,重咬了稱呼。
“父親大人,您還認不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