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氣死周以柔,隔應死白元錦。
這裏可是有大半個朝廷的官員,白元錦自然不能落人口舌,他咬着後槽牙:“自然。”
“所以。”白子衿掃了一眼這喜慶的相府,“這是我的回府宴嘍”
衆賓客強壓笑意,好好一場婚禮被說成是歡迎她的回府宴,周以柔怕是得嘔死。
事實上,周以柔雖然還沒走嘔死,卻也差不多了。
她哀怨的聲音帶着委屈:“老爺,以柔,以柔”後面的話被抽泣聲替代。
白元錦那個心疼,他得趕快把事情解決,拿出父親的威嚴。
“是與不是,你都得去整理一下儀容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
說完,又給了管家一個眼色。
只要白子衿下去了,哼,他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管家目光晦暗,走到白子衿身邊:“大小姐,先跟奴才下去換一下衣服吧,綺羅夫人要是看到你這樣,定會心疼的。”
說是這麼說,兩個丫鬟卻近身了,看樣子是要硬把她拉走。
“你是在和我打親情牌嗎”白子衿卻不動聲色的一側身,同時兩手插在腰上,經過躲過兩個丫鬟的手。
“本小姐是打算去換個衣服的,畢竟穿成這樣丟了父親的臉。”
白元錦咬牙,從她出現開始,他的臉就被丟光了
“可是,你的話成功引起了本小姐的不爽。”白子衿笑着,眼色卻駭冷至極。
“我娘是右相府唯一的相府夫人,你卻稱呼她爲綺羅夫人,怎麼,現在相府有另外的夫人了還是說,在你眼裏,我娘就是個過去式”
管家出了一身冷汗,他只是隨口一說,哪想到白子衿能挑出這麼多的刺來。
尤其是,白子衿那冰冷諷刺的眼神,讓他覺得如芒在背。
“奴才,奴才不是這個意思。”
管家心虛的看向白元錦,白子衿太厲害了,他根本說不過。
“你看我父親做什麼,難不成是父親有這個意思”白子衿振振有詞,一連怒氣。
“誰人不知道,我父親最愛我娘,也最尊重我娘,甚至說只娶我娘一人你別想在這裏誣陷我父親”
雖是幫白元錦說話,卻句句把白元錦陷入不義之地。
衆賓客的眼神怪怪的,這嫡小姐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真不知道白元錦現在有四房小妾,甚至還有一個比她大的女兒。
白元錦的臉上火辣辣的,他當初是說過,可那是爲了救命。
可當初他對白綺羅說這句話時,白子衿都還不知道在哪裏,到底是誰把這件事告訴白子衿的。
末了,白子衿還問了一句:“父親,是吧”
“我。”白元錦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周以柔傷心的放掉紅稠,似乎忍受不了侮辱要離開了。
“父親”
白元錦的二女兒,白月容提醒了一句:“今天是你的大喜是之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