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53章:你媳婦要被人拐跑了
    別說是白元錦在國寺不敢放肆,哪怕是宣帝來了,也得和和氣氣的。

    天合國的國寺,和大理寺差不多,不過針對的是皇親國戚。

    曾經就有一個王爺,過於yin蕩,被國寺的人一巴掌拍死。從那之後,誰都不敢隨意觸犯國寺的規矩。

    “原來是左相。”僧人一臉平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方丈在禮佛,左相這邊請。”

    白元錦跟在僧人身後,走了幾步他看到白子衿正在和一個僧人閒談,那僧人似乎還十分高興的樣子。

    對比之下,他這個左相受到的待遇太平淡了。

    白元錦眼神變沉,他低喝一聲:“白子衿,給我過來,國寺豈是你能隨便喧語的”

    白子衿正在和僧人談藥材,她進了國寺之後發現這裏種的大部分都是藥材,長得很不錯,裏面還有許多稀有藥材。

    僧人沒想到她會認出來,立刻很高興的和她談着。談到一半,聽到白元錦的聲音。

    白子衿睨了白元錦一眼,對僧人淡笑:“日後有機會,我們可以互相切磋一下。”

    國寺的僧人,對藥材十分有研究。

    白子衿懶懶的走到白元錦身邊,白元錦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今天是重要日子,你給我安分點。”

    白子衿嗤笑一聲:“貌似一直找茬的,都是父親你吧。”

    她一沒有找白元錦不快,二沒有做什麼事,哪裏不安分了。就算有,也輪不到白元錦來管。

    白元錦一噎,正準備教訓她,帶路的僧人轉過頭來,淡淡對白元錦道:“左相,我佛喜靜。”

    這已經僧人第二次強調安靜了,白元錦就算是左相,也不由得尷尬:“我知道了,是我錯了。”

    看他這和孫子一樣的模樣,白子衿又是嗤笑一聲。

    這惹得白元錦惱怒,而白子衿卻走在前面,也不看他一眼,他又是一肚子氣。

    僧人將白家衆人帶到了一間大殿前面,紅柱金瓦,佛像巨大,氣勢恢宏,裏面有僧人正在念經。

    “左相,方丈正在禮佛,還有半柱香就會出來。”僧人看了一眼白家衆人,補上一句,“除了左相,各位請移步到禪房等待。”

    這是在赤裸裸的嫌白家人太多,太吵了。

    白元錦又是一陣尷尬,求佛木這種事,他是覺得白家衆人一起來纔有誠心。

    請料,直接被僧人嫌棄。

    白元錦咳了咳,做出威嚴狀:“你們隨師傅去禪房。”

    而後又對僧人道:“麻煩師傅了。”

    衆人去向禪房,白子衿打算跟着大部隊的步伐時,白元錦卻叫住了她。

    “白子衿,你留下。”

    回頭,是白元錦冷冷的眼神:“這次,你無論如何都要求到佛木。”

    在白元錦認爲,老爺子的牌位就是白子衿打碎的。不管怎麼樣,白子衿都要求到這佛木爲老爺子重做牌位。

    白子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的親祖父,我自然會盡心盡力。”

    白元錦漲紅了臉,這逆女的意思,是覺得他不配當她的親生父親嗎。

    白元錦本想罵白子衿,可一想到剛纔僧人的警告,硬生生的把話吞回了肚子裏。

    一柱香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禮完佛的僧人們魚貫而出,方丈在最後纔出來。

    方丈已經是白髮老者了,慈目精爍,像是能看透所有人事一般。他的目光落在白子衿身上,帶着高深莫測。

    這目光,把白子衿看得有些不舒服,她微不可見的擰了擰眉。

    方丈一出來,白元錦就迎了上去:“方丈。”

    “是左相大人啊。”方丈收回目光,看着白元錦。

    白元錦做謙虛狀:“不敢當,方丈叫我元錦就好。”

    國寺的方丈是皇室之人,論輩分,宣帝都得叫他太叔叔。

    方丈呵呵一笑:“左相是爲佛木的事而來吧”

    “元錦是爲此事而來,之前已經和方丈傳過書信,方丈不是說有佛木,元錦這纔過來的。”

    白子衿在旁邊看得好笑,人家方丈根本不接茬,白元錦卻硬要往上湊。

    “寺裏是有佛木。”方丈應道,“經過了僧人誦佛經洗禮,不過老衲有一問,左相要這佛木做何”

    這佛木,除了皇室拿去做牌匾以外,基本上也沒什麼用。

    被問到這個問題,白元錦很尷尬。他要怎麼回答,說他父親的牌位被打碎了,故此來求佛木重做

    這等丟臉的事,他怎麼說得出口。

    “請方丈見諒,元錦有不便之處,不能將原因告知。”

    方丈也沒有介意,只是笑道:“老衲已經讓人準

    備好佛木,不過還需左相去誦一個時辰的經,纔可拿走。”

    求佛木,自然要誠心,不念經是不可能的。

    “讓小女去吧,她剛被我尋回來,定是佛主保佑,她想去謝謝禮,剛好也可以爲左相府做點事。”白元錦帶着笑,威脅的眼神卻落到白子衿身上。

    他把白子衿留下來,就是知道要誦經。這種事,自然要讓白子衿去做。

    白子衿挑了挑眉,敢不敢再不要臉點她明明是自己回來的,怎麼就成他找回來的。

    而且,白子衿從不信佛,讓她去念一個小時的經,是不可能的。

    白子衿還未開口,方丈就先開口了。

    “她回來了,不是應該左相這個做父親的去謝禮嗎左相不是日夜思念令女嗎”

    白子衿悠悠的一笑,看着白元錦一臉吃了某樣排泄物的眼神。

    方丈也不給白元錦繼續說話的機會,笑呵呵的道:“老衲見二小姐挺有佛緣,剛好讓她陪老衲走走。左相,你去誦經吧。”

    白元錦哪裏敢得罪方丈,只得沉着臉去誦經。

    白子衿看着白元錦陰沉的臉,挑眉看向方丈。

    “方丈,你是不是看錯了,我自己都不覺得自己有佛緣。”

    白子衿不信佛,從她爸媽死的那刻,她就不信了。若有佛,爲何爺爺日日供奉,白家爲何還是逃不開詛咒。

    “老衲會看錯,佛主不會看錯。”方丈的順了順白鬍子,“二小姐,老衲幫你解了圍,你就權當陪老衲走走。”

    白子衿暗道這老頭真精,微微一笑:“這是自然,子衿樂意至極。”

    連白元錦都不願意得罪的人,她也還是收斂點好,如果能結交,就最好不要得罪。

    要是結交了這方丈,這國寺裏的藥材,她豈不是可以隨意挖了,白子衿嘿嘿的想着,目露狡黠。

    方丈似乎看穿了她的小算盤,笑了笑:“二小姐,老衲只是一個老和尚,沒什麼用的。”

    白子衿嘿嘿一笑,光是方丈這個位置,就很有用的。

    “老方丈,不要謙虛。”白子衿一臉認真,“至少,你長得很英俊,是我見過的老人裏最英俊的。”

    這話白子衿可沒亂說,方向雖然老了,可從輪廓還是能看出,方丈年輕時應該是個美男子。

    方丈一愣,而後笑得鬍子都翹起來了:“老衲頭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誇老衲的。”

    方丈被很多人奉承過,卻是頭一次有人說他長得英俊。

    “方丈,這不是誇,這是事實。”白子衿強調。

    兩人已經走到了後院的竹林旁,方丈坐在石椅下,樂呵道:“難怪你祖父要把你找回來,就衝你這嘴,就能讓他現在還在人世,不至於牌位都碎了。”

    白子衿驚了:“方丈,你知道”

    方向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國寺的佛木,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也是,白子衿點點頭。既然是國寺,肯定是不能小看的,怕是方丈在接到白元錦信的時候,就知道原由了。

    不過,要是白元錦知道,他恨不得隱藏到地縫裏的事情,其實方丈咱就一清二楚了,不知道會不會氣到白元錦。

    忽然,白子衿盯着方丈,微微一笑:“方丈難道不怪我”

    要知道,所有人都覺得牌位是她摔碎的。

    方丈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套茶具,全部是竹子做的,很精美。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世間的是是非非,又有誰說得清楚,二小姐不用自擾。”

    “方丈你說得對。”白子衿眨巴眨巴眼,“不過,我這人從來不自擾。”

    人生得意須盡歡,她從不自尋煩惱。

    “二小姐的心境是好的。”

    見方丈泡茶,白子衿一手撐着下巴:“方丈叫我過來,難道就爲了讓我陪你喝茶”

    方丈拿起砍刀砍了一截青竹,砍破竹筒,裏面流出汩汩清水,帶着竹香,又伴着一縷酒香。

    竹水泡茶,再煮沸,很香。

    方丈把一杯茶遞給白子衿。

    “老衲只是想告訴二小姐,若有朝一日得了鬼王的心,好好待他。”

    白子衿一愣,鳳驚冥

    白子衿抿了抿脣,雖說鳳驚冥待她不同,可他是想借她的手給白元錦找不快而已。得了鳳驚冥的心,可能嗎

    反而是她,對鳳驚冥有些。白子衿接過茶杯,仰頭一飲而盡。

    雖是不願承認,可她對鳳驚冥,的確是有些心動。

    把茶杯放回原位,白子衿眨巴眨巴星眸:“方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只是一個女子,應該是我求鬼王好好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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