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79章:吻
    白子衿本想將秦澤送回右相府,可秦澤一身傷,右相府又遠,她還是決定先把秦澤帶回紗雅院。

    在看到自家小姐拖着一個帶血的男子回來時,伊人愣了片刻。

    “小姐,這是誰”

    白子衿此刻手無比的酸,她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秦澤:“路邊撿的。”

    伊人額頭冒出黑線,小姐竟然從路邊撿了一個男人回來,還是拖着回來的

    “幫我把他帶到內院去。”白子衿擰眉。

    雖說是把秦澤拖回來,白子衿還是體貼的在他身下加了兩塊紙板,免費他被拖傷。

    “好。”

    因着秦澤一身血,白子衿直接讓伊人把他放到木板上,省的把牀沾上學籍。

    “阿落,你去外面守着,別讓任何人進來。”

    阿落點頭,走到外面將門關上。

    “伊人,先幫我把他身上的血擦乾淨。”

    秦澤身上全是血,白子衿都找不出他的傷口在哪裏。爲了避免秦澤失血過多,白子衿叮囑:“要快。”

    伊人訓練時沒少受傷,她擦血的速度很快也很熟練。

    白子衿則拿出消毒酒精和繃帶,先把傷口消毒再包紮。

    秦澤身上的傷口很多,光是手臂上,就有數十道砍傷。還好沒傷到神經,否則秦澤的手臂也是廢了。

    “小姐。”臉部擦完,要脫衣服的時候,伊人有些遲疑,“要不去叫清風來吧。”

    小姐是個女子,怎麼能看其他男子的裸體。這傳出去,小姐的名聲一定毀了。

    “不用。”白子衿聲音淡淡,“大夫面前無男女,況且他最重的傷就在腹部,清風處理不來。”

    秦澤的腹部有一道極深的口子,那是導致秦澤昏迷的傷口,也是最重的傷。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快把衣服脫掉,我要給他止血。”白子衿的聲音裏帶着不可拒絕的威嚴。

    傷口還在冒血,在這樣下去,秦澤一定會失血過多。

    “是。”伊人無奈的將秦澤的衣服脫掉,露出那刀傷遍佈的上半身。

    那些刀痕,有舊的,也有新的。交織在他的胸口,並不顯得猙獰,反而有一種健莽美感。

    白子衿淡淡的掃過他的身體,拿出棉球壓在冒血的傷口上。把血汲乾淨後,她又拿出浸泡在酒精裏的棉球,使勁壓在傷口上。

    似乎是太過劇痛,秦澤的身體顫了一下,劍眉都揪在了一起。

    “伊人,你來按住。”

    伊人把傷口按住後,白子衿又掏出一種黃色粉末,撒在傷口上。

    伊人不知道這是什麼,只知道撒上去後。

    “嗯。”昏迷的秦澤痛得輕哼出來。

    白子衿視若未聞,又拿出另外一種藥粉,又撒上去。

    而後,她把紗布遞給伊人:“好了,包紮起來就可以了。”

    伊人把秦澤扶起來,包紮好後,她吞了一口口水:“小姐,你剛纔用的是什麼藥”

    居然能把一個昏迷的人給生生痛醒,實在是太可怕了。

    “防菌藥粉,和止血的。”白子衿回答。

    伊人從未聽過防菌二字:“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白子衿本想解釋,可轉念一想,那些知識就算她說了,伊人也未必能明白。

    “就是它的名字。”白子衿含糊的回答,“防止他發燒。”

    像秦澤這種,最怕的就是傷口發炎然後發燒。

    伊人點點頭,又問:“那爲什麼不給他用麻沸散”

    看秦澤那樣子,是真的很痛。

    白子衿看了伊人一眼,又看了秦澤一眼:“哦,忘了”

    伊人:“”

    小姐你有些可怕啊。

    白子衿叫來了黑子,指了指屋子裏:“黑子,去給他換身衣服,然後弄乾淨了放到牀上去。”

    秦澤的衣服早就破了,又有血,不能穿了。

    白子衿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自從在同仁堂後,她好久沒做這樣的急救了。還真有些累。

    “伊人,我去休息了。”

    剛回房躺下,門忽然輕輕打開了,白子衿倏的睜眼:“誰”

    “媳婦。”弱弱的聲音,帶着小心翼翼,“是我。”

    偏頭一看,門外的男子,一雙擊好看的桃花眼,邪肆的俊顏,不是鳳驚冥是誰。

    白子衿面無表情的翻身,留一個後背給他。

    不是騙她騙得很好嗎,來找她幹什麼,解釋嗎。

    “媳婦,我錯了。”華靡的聲音弱弱的,帶着點點委屈。

    白子衿閉眼冷漠,接着便是輪椅轉動的軲轆聲,她感覺到鳳驚冥靠近了牀邊。

    “媳婦,我不該騙你。”

    白子衿離開後,纔有人來和鳳驚

    冥稟告安國侯府的事,他才知道,白子衿今天心情極度糟糕。

    “鬼王殿下,夜深了,麻煩你回去。”白子衿淡淡的說了一句,卻沒轉身。

    鳳驚冥桃花眼裏閃過流戀光芒,薄脣輕啓,略帶委屈:“你不原諒我,我就不回去。”

    白子衿冷想,愛回去不回去,她睡她的。

    見她小小的身軀縮成一團,也不說話,看那樣子是沒打算搭理他。

    鳳驚冥眸子一沉,閃過冷意,君玄歌

    見鳳驚冥不再說話,以爲他總算放棄了,白子衿抿脣,把被子拉上了一點。

    手剛伸出,還沒碰到杯子,忽然就一隻大手抓住,而後她整個人被一股大力扯翻了身,對上鳳驚冥那張邪肆的俊臉。

    “你。”白子衿驚呼一聲。

    粉脣一冷,鳳驚冥的薄脣覆上了她的,把她後面的話都吞沒。

    白子衿雙眸瞪大,震驚的看着鳳驚冥。

    他竟然

    “媳婦。”鳳驚冥桃花眼和他對視,他好聽聲音囈語一聲。

    趁着這個空隙,白子衿要開口:“鳳驚冥,你。”

    忽然,鳳驚冥的脣再度覆下,舌頭還趁機鑽進了她的口腔,有些笨拙的勾起她的丁香小舌,與之共舞。

    轟

    彷彿有什麼東西彷彿炸開了,白子衿愣愣的看着鳳驚冥,腦子裏一片空白。

    隨着鳳驚冥吻的深入,白子衿只覺得思緒好像離自己遠去,她眼裏只剩下鳳驚冥。

    終於,在她被吻得雙頰通紅,快缺氧時,鳳驚冥終於放開了她。

    不知何時,白子衿已經被扯到了鳳驚冥懷裏。望着懷裏的女子,靈眸媚怔,雙頰酡紅,小嘴因剛被親吻紅潤光澤,呆呆的看着鳳驚冥。

    這樣的她,看得鳳驚冥眸色一深,他喊了一句:“媳婦。”

    “嗯”白子衿呆呆的應了一聲。

    “你原諒我了嗎”

    前世根本沒男朋友的白子衿,早已被鳳驚冥給吻得頭腦發怔,好似漿糊一般,傻傻的回答鳳驚冥的問題。

    “你,你爲什麼要騙我”

    “因爲我想媳婦你,想你來見我,故此使出這卑鄙的手段。”鳳驚冥把她摟在懷裏,語氣忽然咬牙切齒,“誰知道,君玄歌居然刻意詆譭,讓你誤會我。”

    要不是君玄歌,媳婦怎麼會生氣。

    不過,鳳驚冥的目光落到白子衿脣上,目光愉悅。若不是君玄歌,他也無法一親芳澤。

    所以,這次他暫且放過君玄歌。

    “那你也不可以騙我,你不知道,我今天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很不好。”白子衿嘟着嘴,有些委屈。

    “我今天被安國侯給騙了,然後你又騙我。”

    鳳驚冥邪氣的聲音帶着輕哄:“我不會騙你了,是君玄歌惡意挑撥。”

    哪怕是哄白子衿,鳳驚冥也不忘黑君玄歌一把。

    都說親吻能讓一個女人失去所有怒火,加上鳳驚冥的解釋,白子衿已經不怎麼生氣了。

    逐漸回神,白子衿這纔想到剛纔發生了什麼事。她居然和鳳驚冥熱吻

    天了嚕意識到這點,白子衿的臉唰得就紅了,比原來還要紅。

    “鳳驚冥,你,你怎麼能佔我便宜”

    再一看,她居然還在鳳驚冥懷裏,白子衿差點沒把舌頭咬斷了。

    “我我,你,我怎麼會在你懷裏”

    她記得,她明明就是在牀上,怎麼會一轉眼就到她懷裏了。

    “嗯,我佔你便宜。”一親芳澤的鳳驚冥心情愉悅,概認不悔,“我抱下來的。”

    “你力氣怎麼這麼大”白子衿紅着臉結巴。

    鳳驚冥俯身在她耳邊,吐出的氣息讓白子衿面紅耳赤:“因爲你輕。”

    白子衿的確很瘦小,輕輕一抱,鳳驚冥就能輕而易舉的把她抱起來。

    意識到這點,鳳驚冥忽然擰眉,看着她的小身軀:似乎,真的瘦得過分。

    “我已經很努力的在喫飯了。”白子衿心裏喜滋滋的,她自動將輕和瘦劃等號。

    忽然,門被撲通一聲推開,伴隨着急的女聲:“子衿,我哥他怎。”

    在看清房內的一切後,女聲戛然而止。

    再然後:“子衿,鬼王,你們”

    白子衿看向門口,那一件震驚的女子,不是秦瑤是誰。

    “秦瑤,你別誤會。”白子衿立刻從鳳驚冥懷裏跳下去,解釋,“我們什麼都沒幹。”

    溫香軟玉突然沒了,懷裏一陣空落落的,鳳驚冥桃花眼微眯,極度不悅的看向那個打擾他好事的人。

    秦瑤只覺得渾身一僵,背脊發涼:“那個,你們,你們繼續,我去看我哥。”

    白子衿粉脣紅腫,又被鳳驚冥抱在懷裏,說沒幹什麼,誰信啊

    白子衿咬脣,惡狠狠的瞪了鳳驚冥一眼:“瑤瑤,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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