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87章:拿喬
    “沉姣,我今天來是想讓你幫我查查斑蝥葉,看有哪個藥鋪拿過貨。”白子衿道出來意。

    “好。”沉姣把下人叫進來,“你去商行,去查一下最近半年有誰拿過斑蝥葉。”

    “是。”

    下人離去,沉姣才偏頭看向白子衿,眼底瀰漫出擔心:“是那個進士嗎”

    她聽說了濟安堂鬧事的事,想必斑蝥葉是和那個進士有關。

    白子衿也不隱瞞,點點頭,再把給他下毒的事告訴了沉姣。

    沉姣忍俊不禁:“不管他是求權求財,都不該得罪你啊。”

    現在不僅要賠上一隻手,說不定連功名都會雞飛蛋打。

    “只是,背後指使他的會是誰”

    白子衿淡淡一笑:“不清楚,不過我讓人去查了進士。”

    沉姣問:“如何,有疑點嗎”

    若是有前車之鑑或者其他,這件事就好處理。

    “沒有,身世貧寒,他娘生他時難產而死。爹是耕農,賣牛賣地,才湊夠他來帝都的路費,他也是村裏有名的孝子。”

    那進士的爹的確是生過病,也到濟安堂拿過藥。

    “會不會有這種可能,斑蝥葉是被有心人摻雜進去,進士並不知道”沉姣皺眉。

    如果是這種可能,那進士也算是無妄之災了。

    “不會。”白子衿搖頭,“我的藥袋都是特製的,我檢查過,那藥袋只打開了一次。”

    也就是說,被人提前打開摻雜斑蝥葉,沒有這種可能。

    而且,大部分人都只會自己上門鬧,不會把屍體都給帶出來,這是對死者的不尊。普通百姓尚如此,何況是讀書人。

    再者,那天人羣裏,明明就有幾個挑撥鬧事的,是事先安排好的。

    “查到人之後,一定要嚴懲。”沉姣道。

    這不僅是栽贓濟安堂,還搭上了一條人命,無論如何也不能寬恕。

    白子衿柳眉微冷:“自然。”

    大概半個時辰後,下人回來了,手裏帶着冊子。

    “二小姐,這是商行出的所有斑蝥葉。”

    白子衿打開冊子,果然斑蝥葉賣得量少,只有屈指可數的幾家有買過。

    掃過冊子,白子衿的目光停在了最後一家鋪子上:“同心堂。”

    沉姣擡頭:“同心堂每年都有買斑蝥葉,只是量少而已。”

    白子衿清澈的眸子閃過光芒,她啓脣:“好,我知道了,這冊子我拿走了。”

    回到紗雅院,伊人臉上滿是欣喜,上前一步。

    “小姐,你說得果然不錯。今日那進士就忍受不住,去看了大夫。”

    白子衿下的毒,每個大夫都能診出來,但是要買的藥貴,而且要立刻就去買,否則他的手就廢了。

    “他去哪家藥鋪買的藥”白子衿悠悠的開口。

    “同心堂。”

    白子衿目光微凝,同心堂,又是同心堂。

    “好,你讓阿落盯緊他。”

    白子衿擡頭看了看天色,該是去給老夫人請安的時候了。

    淡淡勾脣,就是不知道老夫人膏貼用得怎麼樣。

    “走,去相府。”

    剛走進相府,還未走到老夫人院子裏,管家就一臉複雜的攔住了他。

    “二小姐,相爺找你。”

    白子衿挑眉,看向伊人:“我最近得罪他了嗎”

    這無緣無故的,又找她幹什麼。

    伊人嘴角一抽,那個,小姐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昨天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用右相府發了毒誓。

    你覺得,右相會放過你嗎。

    白子衿似乎想起了點什麼,她眨了眨眼睛:“哦,我知道了。”

    “二小姐,和老奴走了。”管家咳了咳,怎麼說,他也是右相府的人啊。

    只是,外面的事相爺也不管,若不是三小姐

    管家偏頭看了一眼白子衿,原以爲她會擔心惶恐,誰料她卻一臉淡定。

    白子衿當然淡定,白元錦又不能拿她怎麼樣。無非就是罵她幾句逆女,她又不拿白元錦當爹。

    白子衿被引進了書房。

    “相爺,二小姐來了。”

    “咔嚓。”

    什麼被掰斷的聲音,白子衿看過去,白元錦臉色鐵青,手裏的筆被掰成了兩半。

    要知道,白元錦可是文官,能讓他把筆給直接掰斷,可見多氣。

    “父親。”白子衿落落大方的走進去,暗自嘖嘖,力氣挺大的嘛。

    “找我什麼事”

    白元錦臉色沉如墨,咬牙切齒:“你說呢你竟然拿右相府發毒誓”

    難怪今天同僚們看

    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好似送終一般,他還以爲是官服穿得不好。

    要不是月容告訴他,他還不知道,白子衿竟然拿右相府發誓

    “就是這件小事啊。”白子衿語氣淡淡,漫不經心,“我還以爲是什麼事。”

    白子衿怒:“這是小事”

    天打雷劈是小事那可是整個右相府

    “你身爲右相府的嫡女,就是這麼陷右相府於不義之地的”

    “父親。”白子衿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原來你還記得你是你女兒啊,濟安堂出這麼大的事,你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安慰我幫我,而是質問我,這就是嫡女受到的待遇嗎”

    白子衿譏諷的話,讓白元錦一噎。儘管如此,白元錦還是沉着臉。

    “這是兩件事,你不要混爲一談。濟安堂的事證據確鑿,對方也是一個進士,還能是假”

    白子衿嗤笑一聲,眼底的諷刺更濃:“你怎麼知道不是有人栽贓我還是父親覺得,這件事是真的更好”

    白元錦氣得拍桌子,力氣大得桌子上的墨都震盪了:“荒唐,你把爲父想成什麼樣的人了”

    白元錦的確是有點這種想法,這件事一出,他就可以理所當然讓白子衿把濟安堂交出來。

    不過,這種不堪的想法,白元錦這種極要面子的人,怎麼可能承認。

    “我眼裏的父親,他是我的英雄。”白子衿緩緩開口,清靈的聲音帶着平靜。

    “他會疼我愛我,保護我相信我,不會絞盡腦汁算計我。更不會爲了一件不存在的事,對我雷霆大怒。”

    她白子衿,永遠只有一個父親,那個人不是他白元錦。

    白元錦愣了,忽然他就不知道怎麼回話了。這些他也是做過的,只是對象不是白子衿,是白傾卿。

    忽然,白元錦心裏極其複雜,原來白子衿也是渴望他的父愛的嗎。

    “子衿,爲父。”

    “所以。”白子衿嫣然一笑,話很欠扁,“你不配當我父親。”

    剛準備父性大發,對白子衿好言相勸,讓她交出濟安堂的白元錦差點沒吐血。

    “白子衿”白元錦氣急敗壞,臉色比炭還黑。

    她竟然說他不配當他父親她以爲,他很想要她這個逆女嗎

    “父親,現在毒誓已經發了,你就安心等着吧。”

    見白元錦氣急敗壞,白子衿挑眉:“父親最好祈禱我能抓到兇手,否則右相府就要被天打雷劈了。”

    說完這句,白子衿朝外走去:“我去向祖母請安,就不打擾父親了。”

    白元錦被氣得胸口發疼,他咬牙切齒,卻見白子衿已經離開。

    “管家”白元錦大喝一聲,“去老夫人院子裏,把白子衿帶到祠堂,面壁三日”

    今日,他若不給白子衿一個下馬威,豈不是要被她騎到頭上了。

    白子衿到老夫人院子裏:“給祖母請安,子衿來遲了,希望祖母不要介意。”

    白子衿因爲去了白元錦那裏,遲了一些,這讓老夫人十分不悅。不過,想到那膏貼,她對白子衿的臉色還是要好些。

    “人來了就好,沒事沒事。”

    見老夫人那揚起的笑臉,白子衿就知道,昨天的膏貼老夫人用得十分好。

    否則,老夫人怎會對她笑臉相迎。

    這變化,看得旁邊的白傾卿眼神一暗,手指不由得攥緊。

    白子衿問好後,其他人才紛紛開始向老夫人問好。對這些人,老夫人可就沒那麼好的臉色了,隨便說了句,就急切的看向白子衿。

    “子衿啊,你昨日的膏貼祖母用着很好,今日可有帶來”

    那膏貼,老夫人用得是極好。貼了一晚上,腰也不酸了,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今日只有一張了。”白子衿拿出一張。

    老夫人不滿意:“怎麼只有一張,你是不是不肯給我”

    “就是。”白月容是抓着機會就挑撥,“你就是記恨祖母,不想祖母好起來。”

    白子衿淡淡一笑:“白月容,我可沒你那麼小心眼。”

    “祖母,這膏貼做起來十分麻煩,用的藥材珍貴不說,還要攪汁曬乾,最快也要一天。而且,十張最多做成功一張。”

    這做起來自然沒那麼麻煩,可以說是超級簡單了。不過,在這老夫人面前,白子衿自然是能說多珍貴就多珍貴。

    “這麼麻煩嗎”老夫人聽得倒吸氣。

    若是早知道這麼珍貴,就不給趙嬤嬤試用了,老夫人暗暗心疼着。

    老夫人忙問:“那這張用了怎麼辦”

    老夫人嘗過甜頭,自然不想再遭受那腰痛。她最怕白子衿說沒了。

    白子衿自然不會那麼說,她可不想被老夫人找麻煩。

    “祖母放心,昨日我已經做了,明日就能給祖母送過來。只不過,子衿無法一次給祖母很多,只能每天一張的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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