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152章:伸手不打笑臉人
    官道上,藍衣女子騎馬馳騁,雙眸平淡,粉脣勾起壞壞的笑。

    沒了那匹馬,看神醫門的人還如何追蹤她。順道,將於雨送回餘城。

    白子衿拍了拍坐下的馬:“日後有機會,把你還給你的主人。”

    夜色入慕,白子衿也沒打算休息了。她和神醫門的人拉開的距離不大,一休息鐵定被追上。

    夜色下的官道漆黑一片,若不是有天上的一輪明月,怕是連路都看不清。兩旁高大的樹木,卻有些怪磷陰森,像鬼魑一般,讓人一眼望去便害怕。

    “駕”

    在不遠處,一條不明顯的細線被拉直,橫擋在路中間。若是沒有發現,定會被絆個人仰馬翻。

    月光下,細線閃爍着銀光。白子衿發現的時候已經逼近,她的馬急且快,根本停不下。

    白子衿粉脣一勾,帶着涼意的掃向兩旁的樹叢,那裏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人影。

    這點把戲,便想攔住她。

    白子衿兩指夾着銀針,直直射向路中的細線。細線被銀針徑直割斷,崩散在地上。

    “撻。”

    馬蹄躍落於地上,載着白子衿揚長而去。

    兩旁藏在樹叢中的山賊,震驚的看着白子衿離開,這,這和他們想的不一樣啊。

    一個山賊吞了一口口水:“寨,寨主,剛纔那個是人吧”

    他們這羣山賊,專在晚上出來,用損招搶劫。晚上視線不好,會在晚上趕路的人又急,一般都不會注意到地上的線,他們可謂是無往而不利。

    “廢話”旁邊的寨主給了他一巴掌,“不是人難道是鬼,沒看到地上的線都斷了嗎”

    被打的山賊極度委屈,他就是看到了,纔會有此一問啊。

    他們的線可是專門割馬的,竟然被一根針破了。

    忽然,一陣馬蹄聲傳來,寨主一喜:“趕快去重新拉線,這次的人肯定不少。”

    這麼多馬蹄聲,肯定是條大魚。

    “好嘞。”

    爲了以防萬一,山賊們足足拉了三條。寨主還讓人隔了一段距離,又拉起了一些線。

    隨着馬蹄聲越近,山賊們看到了來人,全都是一襲白衣。

    一個山賊暗自嘀咕,穿什麼白衣,顯帥嗎,待會兒一定扒了他們的衣服。

    白衣人越來越靠近細線,山賊們的眼睛亮了起來,再一步,就要到了。

    然而,下一刻,他們的三觀再度被刷新只見爲首的白衣人,抽出長劍,刷的往地上一劃。

    三條細線瞬間而斷,就連遠處的線,也被劍氣給砍斷。不遠處牽着線的山賊一臉懵逼,發生了什麼事。

    十匹馬從眼前華麗的一躍而過,留下一個馬屁股給他們。

    山賊:

    寨主:

    “寨,寨主。”先前開口的山賊,努力的吞了吞口水,“要不今晚我們先回去吧。”

    他總覺得今晚不是特別的吉利,這兩批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砍斷了線,卻也不下馬圍剿他們,就這麼走了。這是在藐視他們嗎

    突然,一個山賊幽幽開口:“寨主,我們不會見鬼了吧。”

    寨主也吞了吞口水:“你給我住嘴,今晚,今晚就先回去。”

    說完,寨主大步流星的走,與其說是走,不如說是跑。

    一夜無眠,第二日逐漸中午,白子衿終於看到了帝都的城門。

    此刻的白子衿,連夜趕了幾天的路,有些憔悴。

    “站住,帝都內不能騎馬,下來”城衛道。

    白子衿瞥了他一眼,樂了,這不是之前救郝姨時攔過她的人嗎。

    城衛明顯也認出了白子衿,他一臉欲哭無淚:“二小姐,怎麼又是你。”

    之前因爲郝姨的事,他被罰在家反省,今日好不容易買通了關係重新回到城門,誰料又碰到白子衿。

    白子衿是他命中的剋星嗎

    “可能,我們有緣。”白子衿嫣然一笑。

    城衛:

    莫名覺得背後發涼是怎麼回事。

    “二小姐,您趕快進去吧,也不用下馬了。”城衛想趕快把這個剋星請走。

    白子衿並沒有騎馬進城,城內人多,她騎馬反而不方便。

    白子衿剛進城,城衛正暗道自己倒黴,就看到一羣白衣人騎着馬飛速而來,衣袂飄飄,頗有仙人之姿。

    城衛嚴着臉,上前一步想找回場子:“站住,帝都內不許騎馬,下馬”

    爲首的白衣人直接衝了進去,空氣中落下一句話。

    “神醫門借道。”

    城衛:

    眼前有些發黑甚至想回家是怎麼回事。

    回神之後,城衛欲哭無淚看向旁邊的官兵:“我今日是不是犯煞。”

    先是白二小姐,後他又攔了神醫門。前有鬼王殿下兇狠殘暴,後者睚眥記仇天下皆知。

    旁邊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節哀。”

    城衛一臉絕望,他幹了什麼,嗚嗚嗚,他想回家。

    其實,完全是城衛上次留下了太大陰影。他此次是履行公事,白子衿又怎會爲難他。至於神醫門,他們忙着把白子衿帶回去,哪裏有空來管他一個城衛。

    右相府的門房看到白子衿,愣了一秒後便是喜意:“白二小姐,你回來了,我們小姐她有救了。”

    “我知道。”白子衿將繮繩給他,“把馬牽去餵養。”

    讓門房把馬牽走後,白子衿並沒有進去,而是悠悠的站在門口。

    不一會兒,數十個白衣人站在了她面前,爲首的正是白嶽:“小小姐。”

    白嶽回去裝菜時,聽聞農婦一說立刻覺得不對勁,讓一人回神醫門報信,自己則帶人追了上來。

    “來了啊。”白子衿粉脣一勾,“來了,就幫我救個人再走。”

    這一路上,白子衿一直保持着能讓白嶽跟上的距離,不遠不近,追不到她也不會丟。

    至於爲什麼,白子衿到底只是個藥師,她的醫術到底不如神醫門這些正經大夫。

    “小小姐,你知道門主的規矩。”白嶽一臉無奈。

    白子衿未回答她,而是挑眉掃了一眼周圍的人:“你確定要在這裏和我說話”

    神醫門的人素來以白衣面世,白嶽十人又如此不低調,此刻早已有許多百姓將他們團團圍住,想一睹神醫門的神醫是何尊榮。

    白嶽無奈,小小姐這是在逼他進右相府。這進了右相府,自然沒有不救人的道理。可這裏,又的確不是說話的辦法。

    最終,白嶽掃了一眼一臉好奇激動的羣衆,道:“大家進去。”

    門外出了這麼大事,秦廣自認是聞訊出來了。他剛出來,就聽到白嶽的話,十分欣喜。

    “來人,將神醫門的馬牽到後院去好好餵養,絕不可懈怠。”

    說完,秦廣又親自走到白嶽面前,笑容滿面:“神醫,裏面請。”

    白子衿雙眸含笑走進右相府,白嶽等人只得跟上。

    走進大堂,上等水果已經擺好,茶已經泡好,就連座椅都不偏不倚剛好夠白嶽他們做。

    茶還冒着熱氣,這一切明顯是剛準備好的。而旁邊秦夫人站着,明顯是她準備的。

    白子衿輕輕淡笑,秦夫人做起事來,也是雷厲風行的。

    秦夫人面容憔悴,雙眼深陷紅腫,明顯這幾天爲秦瑤哭了太多次。此刻,是她在秦瑤昏迷後,第一次露出笑容:“各位神醫,請坐。”

    白嶽等人也不客氣,這進都進來了,不坐也是白不做。

    秦廣雖急,卻並沒立刻提出要求,而是道:“秦廣多謝神醫門能夠出手相救,幾位路途奔波,一路勞累,先喝口茶潤潤嗓。”

    秦廣之前給神醫門寫過信,現在白嶽等人來了,自然會被認爲是答應出手。

    白嶽一臉無奈,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都進了人家府邸,茶也喝了,能說根本無心救人家嗎。

    尤其是,小小姐的態度也很明確,不救人是不可能和他們回去的。

    “不辛苦。”白嶽道,卻是看向白子衿,“小小姐,我救人,你是否願意和我回去”

    白嶽素來做事謹慎,必須得到白子衿的承諾。

    秦廣眼神一沉,秦夫人則滿懷期待和愧疚的看着白子衿。

    “我和你們回去。”白子衿淡淡掀脣。

    哪怕白子衿不願,這十人怕也定會想方設法把她帶回去。她此行本就是爲了救秦瑤,只要秦瑤無事,她回去又何妨。

    “好。”白嶽點頭,看向秦廣,“秦相,麻煩帶我去看看令女。”

    秦廣道:“神醫,請和我來。”

    去的只有白嶽一人,另外九人則在大堂歇息用膳。他們追白子衿日夜兼程,還從未好好休息。

    至於秦瑤,他們有一人出手,便很給秦廣面子了。

    秦夫人走到白子衿身旁,滿懷歉意:“子衿,秦伯母對不起你。”

    白子衿看着一臉疲憊不堪的秦夫人,溫柔一笑:“秦伯母,我和秦瑤是姐妹,救她是應該的,何來對不起之說。再者,我外公也沒對我做什麼。”

    秦夫人沒說話,只是眼裏依舊是愧疚滿滿。白子衿此刻也頗爲疲憊,卻不得不爲了秦瑤硬撐。

    “秦伯母,我先進去看一看秦瑤。”

    “我和你一起進去。”

    房間內,白嶽正在爲秦瑤把脈,秦瑤躺在牀上,面色紅潤,氣息平靜,就像是平常睡着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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