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157章:他的溫柔只給她
    君玄歌溫潤一笑,沒接話。

    他若需要王妃,一開口便有無數女子想成爲他的王妃。

    “玄王,此次來是還你的東西。”白子衿微微一笑,笑容嫣然,她拿出玉瓶,“這個還你。我聽說,這玉瓶可是比冰霜的價值還高。”

    精緻小巧的玉瓶被放到桌子上,君玄歌卻是看都未看一眼,眼神溫潤,聲音如清風一般:“終究是死物。”

    白子衿拍了拍手,笑了一聲:“好了,東西還你了,我便先走了。”

    君玄歌沒攔她,眼前白子衿就有出門了,溫和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似二月春風,能帶走一切憂塵。

    “不好奇我等你做什麼嗎”

    白子衿腳步微停,清脆的聲音自她口裏吐出:“好奇心害死貓,我只是來還東西的。”

    望着她的背影逐漸消失,君玄歌目光落到那玉瓶上,輕輕打開,看到裏面的東西后有笑聲自他脣間溢出。

    “可你,是狐狸。”

    出了驛站,白子衿剛在街上走了兩步,忽然覺得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尤其是他們看她的目光,帶着一點詭異。

    白子衿淡淡的掃了四周一眼,朝紗雅院而去。

    可越走,詭異的目光越多,那些人好像恨不得從她身上看出一個洞來。在這些詭異的目光下,伊人都覺得有些不自在。

    “小姐,你看那”伊人指着一個地方。

    白子衿看過去,牆上貼着一張告示,還有許多人在圍觀。

    “小姐,那裏還有。”伊人指着離這張告示不遠處。

    白子衿微微皺眉,他們看她怪異的眼光,就是從這裏來的

    白子衿朝最近一張告示走過去,圍觀的百姓一看到她,立刻讓出一條路。其中有不少女子,眼裏寫滿對白子衿的羨慕。

    白子衿走到告示前面,上面的內容,讓她嘴角抽搐起來。

    這赫然是一封懺悔書,上面只有兩句話:本王不該欺騙吾妻白子衿,深表懺悔並願接受任何懲罰,日後若再犯便孤寡一生,只求不要冷落本王。

    落款是鳳驚冥,還蓋着象徵鬼王的印章。

    字蒼勁有力,語氣楚楚可憐,看得白子衿嘴角不停抽搐。

    最關鍵是,這妖孽居然貼了不少,看樣子是要讓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

    “小姐。”伊人的目光也變得詭異起來,鬼王欺騙過小姐什麼嗎。

    白子衿乾咳了兩聲:“全部給我撕了。”

    一邊說着,一邊身體力行,將牆上的紙給撕下來。

    伊人憋着笑,和阿落兵分兩路,快速撕着告示。

    鬼王這招真絕,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要。

    白子衿捏着手裏的告示,微微咬牙,這個妖孽

    白子衿在百姓們的注目中,邊走邊嘶着告示。要不是礙於鳳驚冥的兇名,他們估計都要起鬨了。

    撕到最後幾張,白子衿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在看清楚是誰以及他們在幹什麼後,白子衿立刻咬牙:“給我住手”

    白閻竟然帶着一大對侍衛,在牆上貼着告示,而且速度極快。

    白子衿這一聲吼,正在貼告示的侍衛手一哆嗦,手裏的紙差點沒掉。

    “王妃。”白閻恭敬的喊了一聲。

    白子衿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不準貼了。”

    侍衛的手裏還有厚厚一疊,儼然是要貼滿整個帝都的樣子。

    白閻:“王爺吩咐了,一定要將這些都貼完,以他的誠心求得王妃你的原諒。”

    白子衿認得鳳驚冥的字,她是一邊走一邊撕,每一張都是鳳驚冥親手寫的。她們撕了那麼多,侍衛手裏還有一疊,哪怕每張字不多,加起來卻不容小覷。

    這怕是鳳驚冥連夜寫出來,纔有這麼多吧。白子衿抿了抿脣,沒說話。

    “繼續貼。”白閻吩咐。

    眼前侍衛們又要繼續,白子衿啓脣:“不準貼。”

    侍衛們左右爲難,這個,該聽誰的。按道理他們應該聽白閻大人的,可王妃他們也得罪不起啊。

    白閻面無表情:“忘記王爺是怎麼說的了想被王爺親自召見”

    侍衛們立刻一顫,然後一臉認真的貼了起來。比起得罪王妃,他們更不願意被王爺親自召見。

    畢竟,誰知道見了王爺還能不能活着出來

    白閻們不停貼着,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還有一些議論聲。

    “沒想到兇狠殘暴的鬼王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是啊,以前只聽說鬼王虐殺了誰,還從未見過這種事。”

    “雖說鬼王兇殘,可鬼王殿下其實挺俊美的,白子衿真讓人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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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在這個男權至上的國家,一個男子若只娶一人,已經足夠引起其餘女子的羨慕了,就好像秦夫人和秦廣。

    撇開其他不談,鳳驚冥作爲一朝王爺,竟然大張旗鼓的貼出告示求白子衿原諒,這簡直讓女子嫉妒甚至想對白子衿取而代之。

    一生能得一人如此相待,足矣

    白子衿小臉微淡,清澈的眸子閃過光芒,她粉脣輕掀:“若想我原諒他,就別再給我貼了。”

    說完,白子衿轉身離去,也不管白閻會不會再繼續貼下去了。

    其實,被這麼一鬧,白子衿心裏的怒火已經散得差不多了。

    身後,伊人一直努力憋着笑。她真的很想笑,卻不敢笑。

    剛回到紗雅院,還未進門,就聽到黑子結巴咋呼的聲音:“小姐,你,你看這個。”

    只見黑子手裏拿着一張告示,赫然是鳳驚冥寫的懺悔書。

    白子衿臉黑了一大半,黑子道:“小姐,這是我路過外面時候看到的,大街上好多,貼了一大排。”

    黑子不識字,不過他從別人的議論中大概知道了這上面的內容。知道內容後,他事也不辦了,趕忙撕了一張回來,想給白子衿看。

    伊人對黑子擠眉弄眼,示意他別說了,沒看到小姐臉色不好看嗎。

    黑子卻奇怪的看着伊人:“伊人,你眼睛是進沙子了嗎,怎麼一抽一抽的。”

    伊人:“”

    她眼睛進沒進沙子不知道,但黑子一定是缺心眼

    “小姐。”黑子又拿出一張紙,卻是疊起來的,“這是你離開後,鬼王府送過來的。我不識字,但是姜老看了之後一直笑,不知道爲什麼。”

    黑子是真的鬱悶,他問姜老上面寫了什麼,姜老卻笑而不語。

    白子衿將紙打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伊人偷瞄了一眼,然後差點沒忍住,直接笑出來。

    這竟然又是一封懺悔書,不過內容卻讓人忍俊不禁。一看就知道寫這封信的主人從沒寫過懺悔書,除了字好看,其他都不知道是從哪裏摘抄下來的。

    白子衿一行一行看下去,粉脣不自主的揚起了一個弧度,她自己卻沒發現。

    “小姐,我終於發現鬼王的第二個缺點了。”伊人在旁邊笑得不行。

    “鬼王除了兇殘,還有文筆一般”

    得虧這封信是送到紗雅院,要是貼到外面,得被人笑死。

    就連阿落,也難得的笑了起來。

    黑子把頭湊過來,一臉鬱悶:“小姐,上面到底寫了什麼,怎麼你們每個人看了都在笑。”

    白子衿瞥了他一眼:“誰說我笑了。”

    “小姐,你剛纔明明就笑了。”黑子耿直道,“我們都看見了,是不是,伊人阿落。”

    伊人阿落自然不會回答他,伊人還送給了黑子一個大大的白眼。

    “沒人回答你。”白子衿睨了黑子一眼,將手裏的信一收,朝屋子裏走去,“這是你的錯覺。”

    阿落和伊人對視一眼,紛紛看到了對方眼裏的笑意,小姐被說中心思不肯承認了。

    伊人把阿落各自去做事,留下一臉懵逼加鬱悶的黑子。

    “到底寫了什麼,有沒有人能告訴我。”

    還有,小姐明明就是笑了,爲什麼不肯承認。

    黑子摸了摸一自己的頭,極度不解的走開。

    晚上用膳時,白子衿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姜老,今晚怎麼做這麼多”

    姜老做飯從來都是按人頭做的,今天明顯多了。

    “沒多,剛好。”姜老笑道。

    話語剛落,門外傳來輪椅聲,白子衿目光一斜,剛好撞進剛出現在門口的鳳驚冥的一雙桃花眼裏。

    鳳驚冥依舊是一身黑袍,袖口上金絲繡着莽袍,頭頂金冠,妖邪分明的線條將他邪肆的俊臉勾勒出來,又不顯的女氣,反而讓人着迷。俊臉上,一雙噙着淺笑的桃花眼格外好看,凝視着白子衿,薄脣菱形,神情無辜,似在誘惑人將他壓倒。

    鳳驚冥今日明顯有刻意打扮過,似乎是想色誘。

    畢竟,懺悔書已寫,接下來就該以身色誘了。

    白子衿的目光明顯在他身上多停了兩秒鐘,這讓鳳驚冥薄脣一勾,臉上的邪笑更濃。

    “黑子。”白子衿喊了一聲,冷淡着臉,“讓你看門,你就是這麼看的把無關的人放進來。”

    黑子目光一呆,無關的人,是在說鬼王殿下嗎。

    黑子爲了表明他很恪盡職守,可能也爲了表現他耿直的性子,他道:“小姐,鬼王殿下是你的未婚夫,不是無關的人。”

    白子衿:“”

    來人,給她把黑子拖下去回爐重造

    “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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