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215章:你是大姨父來了嗎?
    “這一局本王輸了。”棋局已定,再下下去結局也是一樣,君玄歌索性溫潤一笑,直接認輸。

    贏若風清冷的評價:“玄王的棋藝,天下再無第二人可拼。”

    棋局上,黑子已經將白子圍了起來,剛纔若不是君玄歌失神下錯棋,贏若風這局便輸了。

    君玄歌噙着溫潤的笑,儒雅的搖頭:“若風謬讚了,本王棋藝雖不錯,但天下總有能人異士。”

    贏若風孤冷的眸子望着君玄歌,神色清冷,沒說什麼。

    兩人起身,城主則親手收拾着棋局,承擔着小廝的活。

    白子衿瞄了一眼棋局,也不得暗暗心驚。雖然她看不懂棋,但黑白總能分清的。

    君玄歌自謙,但他下棋佈棋之術,泛大陸也找不出幾個可以相比之人。

    “子衿也懂棋”君玄歌噙着淺笑,聲音溫潤如春風,“改日我們下一盤如何”

    白子衿搖頭:“我不懂,這種玩弄計策的事,我可不喜歡。”

    白子衿說的是實話,她喜歡簡單粗暴,就比如炸左相府一樣。

    下棋就如權術拿捏一般,一步生,一步死,計謀四伏,她玩不來。

    君玄歌眸子裏的溫潤有瞬間的呆滯,隨後便化作深色掠去,他依舊笑得溫柔高貴:“你當是不喜歡的。”

    白子衿覺得這話很怪異,什麼叫當是不喜歡,她是純粹的弄不懂而已。

    白子衿也沒細想,君玄歌的心思則千起萬伏。她那話是否在意指,她厭惡搬弄陰謀的人。

    “王爺,贏神醫,白小姐,太陽大了,不如移步大堂吧。”旁邊收拾好棋盤的城主提議。

    幾人移步大堂,原本應該坐在高座的城主像個小廝一樣站在君玄歌旁邊,時不時落過君玄歌的眼神還帶着激動和崇拜。

    旁邊的白子衿每每無意看過去,城主就立刻把頭一低,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這把白子衿看得一頭黑線。

    看來君玄歌不僅粉絲多還男女通喫

    三人坐在大堂裏,贏若風生性清冷不喜說話,白子衿一臉黑線的看着城主大人,君玄歌則溫潤的品茶。一時間,誰也沒有先開口,氣氛微妙了起來。

    “子衿的事,我已在信中明瞭。”君玄歌如春風一般的聲音打破了安靜,倒也不顯的突然,他溫潤的目光落在白子衿身上。

    白子衿收回目光,微微一笑:“我身中劇毒,解藥缺一味主藥,是貴國的北鏡花,此行子衿是來求北鏡花的,不知玄王可答應”

    白子衿身中聖蠱,和身中劇毒沒啥區別,還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也不算騙君玄歌。

    “好。”君玄歌點頭,溫柔的面龐卻帶着一抹擔憂,“我已將北鏡花帶來,你身體如何”

    白子衿愣了剎那後便笑了笑:“還好。”

    他們的通信中,君玄歌給她的回信都是棱模兩可,沒說直接答應,也沒拒絕。

    本來,白子衿以爲君玄歌是有什麼要求要現談,畢竟北鏡花只剩一株,稀世奇珍,一般人都會提出一些要求。

    白子衿倒沒想到,君玄歌竟然一口答應了。

    “玄王。”贏若風忽然開口,淡薄的打斷,“恩情不白領,神醫門可爲玄王出手三次。”

    出手三次,這相當於君玄歌有了三次保命牌,換一株他拿來當觀賞花的北鏡花,也是值得了。

    君玄歌溫笑搖頭:“不必,我與子衿是好友,幫她是應該的。況且那株北鏡花雖稀奇,於我而言只是養在院子裏好看罷了。”

    贏若風面容清冷,孤傲的聲音吐出:“神醫門之人從不白受恩。”

    交易簡單,人情難還,贏若風寧願出更多的籌碼,也不願讓白子衿欠君玄歌的人情。

    君玄歌的人情欠不起。

    “贏公子真是算得分明。”君玄歌望着贏若風,笑容依舊儒雅,眼裏的溫潤卻含着幾分冷意。

    贏若風也不懼他,清冷的眸子就這麼和他對視,氣氛也變得微妙起來。

    白子衿坐在旁邊,星眸驚奇的兩人,她怎麼覺得這兩人好像針鋒相對起來了,是她的錯覺嗎

    “那個。”白子衿斟酌了一下用詞,打斷兩人的“深情”對視。

    “你們兩個大男人互看,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已有些嚴肅的氣氛瞬間被打斷,贏若風和君玄歌都向白子衿看過去,兩人的眼神都帶有些無語。

    白子衿一臉無辜:“看我幹什麼,我只是實話實說,現在雖然民風開放,但是你們兩個粉愛慕者衆多,斷袖了讓她們怎麼活。”

    不僅贏若風兩人,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尷尬起來,還有

    下人偷瞄了君玄歌兩眼。

    玄王剛纔的確有點不對勁,該不會咳咳,他在亂想什麼,這可是他們溫潤如嫡仙般的玄王,他怎麼能用自己骯髒的思想褻瀆玄王。

    不應該,太不應該了

    “白子衿,我沒有斷袖之癖。”贏若風無語的看着白子衿,聲音清冷。

    君玄歌還能保持溫潤的笑,但是眼裏的尷尬一看就明白的:“本王是喜歡女子的。”

    原本以爲這樣已經是解釋了,誰料白子衿星眸瞪大,詫異:“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們都這麼着急解釋幹什麼,難不成”

    原本的解釋,因爲白子衿這句話,反而顯得像是心虛的解釋,越描越黑。

    一時間,氣氛又尷尬了起來,下人們都低着頭,腦子裏飛快猜想着。更有想象力豐富的,版本已經想出來幾個了。

    贏若風孤月的眼神裏染着冷怒,清冷的聲音咬牙切齒:“白子衿,我不是斷袖”

    城主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爲什麼,他聽到贏神醫這咬牙切齒的模樣,好像是貓被踩中了尾巴

    天,難不成真的不,他不能接受

    君玄歌十分無奈:“贏公子,你反應過激了。”

    因爲過激,反而真像他們兩個有什麼事一般。

    白子衿突然抱着糕點笑了起來,笑聲清脆,格外愉悅。

    等笑夠了,白子衿偏頭看向伊人,眉眼彎彎:“伊人,你看贏若風像不像炸毛的貓”

    伊人看了看贏若風,又想了想貓炸毛的模樣小姐這麼一比喻,還真像

    贏若風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不再解釋,所有情緒收起,變回那個淡薄清冷的美男子。

    一切都歸於淡冷,唯有,他的心再也恢復不了平靜。

    白子衿表面是在笑,心裏卻暗自鬆了一口氣。剛纔她要是不插渾打科,她覺得這倆人有可能打起來。

    一旦打起來,她的北鏡花就要涼了。

    “玄王,我們神醫門不喜歡欠人情。你雖以朋友的名義贈我北鏡花,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我會盡力幫忙的。”白子衿對君玄歌微微一笑。

    白子衿這話說得客氣,可實際剖析一看,她已經把君玄歌送她北鏡花給咬死了,除非君玄歌打算和她翻臉,否則這北鏡花一定要給她。

    而她給出的誠意,也毫不牽扯任何人,只有她自己,甚至只是盡力幫忙,不是一定出手。

    君玄歌眼底閃過光芒,溫笑着點頭:“好,玄歌記住了。”

    贏若風微不可見的皺眉,哪怕知道白子衿是不想將神醫門捲進來,可白子衿這將她和神醫門分得如此清楚的話,他很不喜歡。

    “君玄歌,那北鏡花呢”白子衿淺淺一笑,柳眉彎彎。

    解了蠱,她就能回去找鳳妖孽。她回去時,他應當就能站起來了吧。

    想到鳳驚冥站起來的樣子,白子衿目光灼熱起來,目光流連,笑也更真了幾分,巧笑盼兮。

    眼前巧笑倩兮的人兒,讓君玄歌溫潤的眼底略怔了幾分,片刻便回神,吩咐下去:“北鏡花在外面,茗餘,去取。”

    茗餘點頭:“是。”

    不多時北鏡花就被取來,裝在一個花盆裏,小小的一株,就像是一顆小草一般,葉子上開着一朵茸白的話,有些像冰一樣透明,若是不細看,都不會發現開了一朵花。

    “這便是北鏡花。”茗餘道。

    白子衿研究了一會兒,目光頗爲奇異的看向君玄歌:“君玄歌,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賞這朵花的嗎”

    這麼小的一朵,不認真去看的話都不會發現它的存在,君玄歌是怎麼賞的用放大鏡

    “心裏有它,自然便能賞。”君玄歌笑的溫潤如玉,“茗餘,將花給子衿。”

    茗餘板着臉,把花放到白子衿旁邊,似有些不願。

    白子衿不樂意了:“茗餘,這株花平時是你在養嗎”

    茗餘搖頭,他是侍衛,又不是花童,不負責這些。

    白子衿微微一笑:“那你一副我欠了你幾百萬兩銀子的臭臉是臉抽了嗎”

    茗餘的這張臭臉看得真讓白子衿不爽,她自問沒得罪過茗餘,之前還能好好和他交談。

    但是今天,白子衿一進府就被茗餘懟,現在又擺張臭臉給她看,就算是大姨父來了,也不能這麼隨便懟她。

    茗餘:“”

    君玄歌溫潤的目光落到茗餘身上,意味深長。

    感受到君玄歌的目光,茗餘努力的擺出笑臉:“我天生臉僵,不會笑。”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