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259章:贏若風受傷
    “皇上,白二小姐身上,什麼都沒有。”老嬤嬤出來道。

    白子衿淡然的從後面出來,神色淡漠,眼裏還帶走冷意。

    她用的萬毒之體的毒,能搜出來纔有鬼。

    “白月容,你可聽見了”順帝道。

    白月容不停搖頭,神色呆滯:“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順帝皺眉:“來人,白三小姐受驚過大,神志不清,將她送會左相府,同左相的屍體一起。”

    白月容被拉過去,她依舊尖叫着:“是你,白子衿,一定是你”

    衆人搖頭,左相死了,白三小姐又將唯一能倚靠的白二小姐得罪,這左相府算是廢了。

    白月容被拉出去的全過程,白子衿都神色平淡,像看一個和她無關的人一般。

    好好的一場登基宮宴,出了這麼大的妖蛾子,還死了兩個人,見了血,宣帝心情十分不好,沒過多久就揮揮手直接讓衆人散了。

    “媳婦,你先回去,本王有點事需要處理。”鳳驚冥低頭,桃花眼含着慵懶的淺笑,讓白子衿先回去。

    白子衿點點頭:“你也別爲難那些官員,他們也不是針對我。”

    剛纔有三分之二的官員請命殺了她,如果鳳驚冥要將這些人都清殺,肯定會引起民憤。

    “本王知道。”鳳驚冥薄脣輕勾,勾起寵溺的弧度,朝順帝的大殿走去。

    宮門口

    君玄歌對白子衿溫儒一笑,聲音柔到人心田:“子衿,恭喜。”

    白子衿淡淡一笑,她知道君玄歌恭喜的是什麼,恭喜她逃過了這一劫。

    “也得多謝子衿救我一命。”君玄歌笑道。

    白子衿詫異,這話她就不明白了:“此話從何說起”

    君玄歌見她不解的模樣,溫潤的眼底快速閃過光芒,他笑道:“贏神醫在方纔,對大殿中所有人下了毒,若皇上要殺了你,我們都得死在宮中,現在贏神醫應該是去給大家解毒了。”

    白子衿神色一滯,隨後她揚起微笑,眼底卻有複雜之色:“他開玩笑的。”

    和鳳驚冥的明面維護相比,贏若風的暗地幫忙,反而讓白子衿有些不知所措。

    她本就頭疼和贏若風的關係,現在贏若風對她越來越好,她欠贏若風的也越來越多。

    “玄王,子衿先告辭了。”白子衿笑了笑,轉身離開。

    君玄歌望着白子衿離開,溫潤的眼底掠過複雜的光芒,他帶着溫儒入骨的笑,搖頭:“逃過了,可惜了,茗餘,我們也回去吧。”

    兩人剛走出幾步路,白閻出現,擋住了他們的路:“玄王,我們王爺請您一聚。”

    “鬼王果真敏銳。”君玄歌似是知道請他的目的,卻也不懼,反而是溫潤的笑,跟着白閻走了。

    白子衿回到紗雅院時,忽然神色一凝,星眸劃過冷意:“不對,不是他。”

    “小姐,什麼不對”伊人問。

    白子衿站起來,看向皇宮方向,粉脣緩緩掀開:“不是白元錦。”

    今天順帝剛登基,乃是新帝,將她是災星妖女的事揭發出來,最爲難的人不是官員,而是順帝

    順帝若不殺了她,難平民憤,旱災便會變成天災,他也會剛登基就成爲昏君,被人穢語。

    但順帝若殺了她,鳳驚冥必定會造反,他的皇帝位置也坐不穩了。

    在兩難的選擇中,順帝選擇了撒謊,放過了白子衿。

    “有人想趁順帝剛登基,動搖天合,而我成了殺人的那把刀。”白子衿的聲音極冷。

    不只是白元錦,就連她也被利用,試圖借她這把刀殺了順帝。

    白元錦雖然想殺白子衿,但不得不說他作爲左相,還是頗有建樹,對天合忠誠,他肯定沒想到這一層,被幕後之人利用。

    伊人聽得心驚:“小姐的意思,有人操控了今晚的一切”

    如果是這樣,這人得有多大智慧謀劃,才能將白元錦和所有人都算進去,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天山道人出現得太過巧合。”白子衿冷冷道。

    天山道人的出現,看似是偶然被白元錦找到,但白元錦之前便想除掉白子衿,肯定去查過她以前的事,卻沒找到天山道人。

    而今天,天山道人就出現了。

    伊人道:“那左相不是白死了。”

    如果幕後主使不是白元錦,他不是成了替罪羔羊。

    “他想殺我,我沒冤枉他。”白子衿冷笑一聲。

    白元錦是被利用,但他自己也是要取白子衿性命的,死得活該。

    本來,白子衿是沒想取白元錦性命的,聽說白老爺子對她娘不錯,也十分疼愛她,她是打算留白元錦一條命的。

    奈何,白元錦今日之舉,實

    在惹怒她了。

    若不是在宮中,白子衿連全屍都不會給白元錦留。

    “小姐,這幕後之人究竟會是誰”伊人細思極恐,明明小姐都沒得罪誰,爲何總有陰謀籠罩到小姐身上。

    白子衿肯定道:“他就在各國來使之中。”

    只是,來賀喜的外國人太多,她也無法確定是誰。

    忽然,白子衿想到一個人,她柳眉皺起,眼底閃過複雜光芒。

    她希望,不是她所想那般。

    “小姐,贏公子回來了。”忽然,伊人扯了扯她的衣角。

    白子衿一擡頭,便看到贏若風一襲玄衣,清冷孤傲,已經踏進了院子,丹鳳眼看到她,冷漠一片,櫻脣輕扯。

    “不躲了”

    躲了他兩日,他還以爲白子衿會一直躲下去。

    贏若風清冷的走到石桌下,悠然的端起茶杯,泡茶,氣質出塵。

    白子衿微微一笑:“你又不是洪水猛獸,我躲什麼。”

    一直這麼躲下去,也不是個事,她也不可能一輩子不見贏若風。

    白子衿跑到將軍府兩日,只是爲了讓自己冷靜下來,消化消化這件事。

    “在你眼裏,我是。”贏若風淡薄的聲音從櫻脣裏溢出,帶着微不可聞的自嘲。

    白子衿假裝沒聽到,忽然她餘光掃到贏若風的手腕有一抹紅,道:“贏若風,你的手受傷了”

    這麼一問,白子衿才發現,贏若風似是換了一身衣裳纔回來的。

    “禁衛軍統領發現我下毒,他武功不錯。”贏若風聲音淡薄,神色清冷,似乎他受傷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可他越是這樣平淡的語氣,越讓白子衿覺得,他傷受得不輕。

    白子衿遲疑了兩秒:“你沒事吧,死不了吧”

    “你今日去鬼王府吧。”贏若風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讓她去鬼王府。

    白子衿皺眉:“贏若風,你是不是傷很重”

    他這麼久纔回來,又換了一身衣裳,想必是經歷了一場大戰。

    贏若風將一杯茶喝完,起身回屋:“我不願你去時,你偏要去,今日我就大氣一些,讓你去。”

    白子衿汗顏,這好像她是個什麼負心漢一般,他是喫醋妻子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

    白子衿也不與贏若風多說,她直接走到贏若風身邊,將他的袖子一拉。

    “贏若風,你都不處理的嗎”白子衿有些怒氣的聲音響起。

    手臂上,一道長長的劍傷皮開肉綻,從手腕處就開始,究竟多長白子衿不知道,但她掀開的地方望不到盡頭。

    而這傷口上,只撒了一些止血散而已。

    白子衿着實怒得不行:“你不是神醫嗎,怎麼都不會包紮一下”

    “你會心疼我嗎”贏若風望着怒氣衝衝的她,忽然問了這麼一句,那清冷的聲線,帶着些許期盼。

    他若要處理,自然能處理好,沒有包紮,就是爲了讓她看到。

    白子衿一愣,拉着他往石桌走:“你是我大師兄,我自然會心疼你,我幫你包紮。”

    贏若風丹鳳眼有些黯然,他忽然甩開白子衿的手,冷冷道:“我自己能處理好。”

    說罷,他徑直走回房間,把房門關上。

    白子衿抿着脣,星眸閃過複雜,她從空間藥房取出一些放化炎的藥散遞給伊人:“幫我拿給贏若風。”

    “是,小姐。”伊人也有些頭疼。

    伊人知道,贏公子是因爲那個稱呼而生氣。

    白子衿打算回房,忽然門又打開,贏若風看着伊人手裏的藥散,清冷啓脣,聲音中有些受傷:“如果是鳳驚冥,結果一樣嗎”

    白子衿看着贏若風,他不知是怎麼弄的,將傷口弄開了,鮮紅的血順着手滴下,染紅了他的玄衣。

    他神色孤傲,看似清冷的看着她,實則暗藏緊張。

    白子衿靜靜的看着贏若風,良久之後,她搖頭:“不會。”

    贏若風的手不自覺的緊握,他清冷的眼底也涌起波濤情緒,說不清是什麼,最終,他櫻脣扯起一抹自嘲。

    明知道答案的他,卻依舊抱着希望來問,自尋恥辱。

    白子衿眼眸一垂,她從來是個狠心的人,她和贏若風沒有可能,所以她不會給他一分希望。

    至於她欠贏若風的那些,她會用其他方式償還。

    “小姐,下雨了”黑子忽然驚叫。

    白子衿怔愣擡頭,只見天上漂下了小雨,細珠成線,最後越變越大,變成了瓢潑大雨。

    院子裏的人都愣住了,一年未下雨的天合忽然下雨,是因爲可憐贏公子嗎。

    白子衿伸出手來,接住雨水:“竟然,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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