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389章:買醉
    “阿落,我不能讓。”白閻無奈道。

    不管王爺做了什麼,但他始終是忠於王爺的,而且王爺這次的確是有苦衷的。

    雖說王爺刻意傷害王妃

    阿落神色冰冷:不能讓,那就死

    白閻被逼得抽出劍來,兩人打鬥起來:“阿落,你先住手。”

    阿落哪裏會聽他的話,一次進攻比一次猛。

    屋內

    鶯鶯聽着外面的打鬥,神色有些發白,不過大部分還是因爲眼前的男子。

    鳳驚冥將她拽進了房間,然後便坐在牀邊一言不發,臉色黑沉得可怕,房間內的氣溫也冷得讓她顫抖。

    “王,王爺。”鶯鶯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鶯鶯不知您爲何會買下鶯鶯,但鶯鶯知道,你不喜歡我。”

    “你怎麼知道本王不喜歡你”鳳驚冥冷冷的凝視着她,桃花眼戾氣可怕得緊。

    鶯鶯臉色一白,她拉開自己的袖子,露出上面的紅痕:“若是喜歡鶯鶯,王爺便不會這般了。”

    那道紅痕是剛纔拉她起來時,大手用力一拽留下的,不僅如此,她現在的腰也十分的疼。

    鳳驚冥眼神幽深,他剛纔全程都看着白子衿,根本沒注意到這個。

    真是該死

    “鬼王,你不喜歡鶯鶯,鶯鶯也已有心儀之人,可否請鬼王高擡貴手放了鶯鶯。”鶯鶯開口,臉上滿是懇求。

    “讓本王放了你也行,把你母親的遺物給本王。”鳳驚冥薄脣一勾,收起暴戾,戲謔的看着鶯鶯。

    鶯鶯臉色一變,她站起來踉蹌向窗戶後退:“你,你們是爲那樣東西”

    “如何”鳳驚冥看着她,“把東西給本王,本王成全你與你心儀之人,若不給,就是死了。”

    鶯鶯臉色又是一變,她猶豫許久,最後困難點頭:“好,我給你,但你得先幫我找到我心儀的人。”

    “你心儀的是誰”鳳驚冥薄脣輕啓,淡淡詢問。

    提到自己心儀之人,鶯鶯神色溫柔,眼裏也滿是感激,還有幾分嬌羞:“就是摘我蓋頭的公子,請鬼王”

    “砰”

    牀鋪塌陷,發出巨大聲響。

    鶯鶯呆住了,她看着突然又變得一臉冷沉的鳳驚冥十分不解,是,是她說錯什麼了嗎。

    鳳驚冥站在牀鋪的廢墟中,冷酷嗤笑一聲:“他是個女子,也是爲了你孃的遺物而來,娶不了你。”

    鶯鶯渾身一震,眼裏是不敢置信,然後她抿脣道:“摘我蓋頭的人,便是我一生認定之人,無論男女。”

    鳳驚冥沒想到鶯鶯知道白子衿是個女子,居然還會想要嫁給白子衿,邪魅的雋容冷戾得可怕,他薄脣冷勾,冷笑一聲。

    “鬼王,鶯鶯只有這一個要求,若鬼王不幫鶯鶯,鶯鶯也無法滿足王爺的要求。”鶯鶯緩緩道,“除了我,誰都找不到我孃的遺物。”

    鳳驚冥手緊攥,看着她看似柔弱,卻將人的把柄拿捏得死死的,他冷笑:“好,本王幫你找,走”

    說着,鳳驚冥揮開了門,鶯鶯也跟上去,門外白閻和阿落還在打鬥。

    白閻竟然帶了傷,而阿落一看到鳳驚冥出來,立刻長劍變了方向,朝鳳驚冥砍去。

    鳳驚冥不屑一笑,手裏內力一揮。

    “王爺別”白閻急忙叫,可已經來不及了,強大的內力席捲向阿落。

    白閻咬牙,整個人撲了過去,擋在阿落身前。

    哪怕鳳驚冥連忙收回內力,可那殘存的內力還是讓白閻承受不住,口吐鮮血。

    “噗。”

    阿落有些愣住了,冷如冰霜的眸子看着身前的白閻,突然有些手足無措。

    “白閻,你想死嗎”鳳驚冥神色極冷,看向伊人的眼神極爲不善。

    白閻忍着內傷,單膝跪在地上:“王爺,求王爺看在屬下的份上,放了她。”

    鳳驚冥冷冷的看了看阿落,又冷冷的看了看白閻,揮袖離開。

    白閻又吐出一口鮮血,但他來不及擦拭,連忙跟上鳳驚冥。

    阿落站在原地,地上的血提醒着她白閻剛替她擋了一掌,她看着白閻的背影忽然咬脣。

    好,她欠他一命

    白子衿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她的大氅落在了青樓,夜晚的冷風吹着,她卻絲毫不覺得冷。

    風冷,可哪兒有心冷。

    白子衿伸手一摸,發現面具上滿是冰冷的淚水,滾燙的淚水都冷了嗎

    同時,白子衿注意到了手上的手巾,她突然一扯,將手巾扯開扔到地上,然後像失去

    了魂一般走進旁邊一個小酒攤。

    “老闆。”

    老闆擡頭,見她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愣住了,然後便問:“公子,要哪種酒”

    “我要能止痛的。”白子衿木吶一笑,“聽說,酒能解憂,望憂。”

    老闆眼觀鼻鼻觀心,大抵猜到了什麼,笑道:“公子,那就來一碗忘憂酒吧。”

    哪兒有什麼忘憂酒,所有酒灌下去,只要喝得夠奪,什麼都能忘卻。

    老闆遞過來一小壇,白子衿將一錠銀子放到了旁邊,卻不接過他的救,而是錯過他,拎起了一大壇酒。

    “公子,你”老闆要開口說什麼,卻見白子衿已經將酒倒在碗裏,仰頭便喝了下去。

    老闆搖搖頭,罷了,既然是來買醉的,那就喝吧。

    白子衿以前從不喝酒,酒入喉嚨,她只覺得火辣辣的,似乎在灼燒她的喉嚨和胃,但她卻不在乎,一碗接一碗的喝着。

    每次仰頭喝酒,便有淚珠從她臉頰旁滴落,漏出的酒水順着她的下巴低俗衣領裏,涼得透心。

    一碗又一碗,白子衿卻不覺得醉,反而是心裏的痛感越來重,痛得她流淚:“你爲什麼,爲什麼痛”

    老闆回頭看了一眼一臉坨紅的白子衿,搖搖頭,這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白子衿不知自己喝了多少,她只知道旁邊有客人來來去去,而她亦從坐着喝,變成了趴在桌子上。

    白子衿趴在桌子上,手裏拿着碗垂在桌子上,雙眸含淚,她哽咽道:“痛妖孽,真的,真的好痛啊”

    爲什麼,爲什麼不來哄她了,爲什麼不來找她了。

    恍惚中,白子衿似乎看到了有人朝自己走來,她用力的伸手,想抓住那人的衣角:“妖孽,妖孽。”

    那人只是一個過路的行人,他看到白子衿一個男人竟然抓住他的衣裳胡亂的喊,厭惡的皺眉:“神經病滾開”

    白子衿拽得很緊,那人把衣裳扯出來後還無比惱怒,正要罵人,老闆連忙走過來。

    “不好意思啊,這位公子喝醉了,您見諒見諒,這壇酒當作歉禮。”老闆笑道。

    那人接過酒:“真是晦氣”

    送走了那人,老闆看着爛醉如泥的白子衿,十分無奈。

    他的客人已經越來越少,他差不多也快要收攤了,可白子衿醉成這個樣子,他要怎麼收攤。

    “公子,公子,你家住何方,家有何人”老闆蹲下來問,想看看能不能找她的家人把她帶回去。

    白子衿神色潮紅,打了一個酒歌,她傻呵呵的笑着:“我,我家裏有個,有個男人。”

    老闆臉色一變,這公子該不會真的是個斷袖吧。

    老闆默默的從蹲在白子衿旁邊,走到了白子衿桌子對面,繼續問:“那你家男男人叫什麼名字”

    “嘻嘻,我,我不告訴你。”白子衿踉蹌的站起來,對老闆笑了笑,手在空中比劃着,話顛三倒四,“鳳,我要是告訴了你,他喜歡你了怎麼,怎麼辦,那,是我的”

    老闆一臉無奈,這都說的是什麼啊。

    “公子,您放心,我絕對不喜歡男的。”老闆道,同時腹議,看你這個樣子該不會是個男女幹吧

    老闆本以爲這樣說能讓白子衿放心把名字告訴他,誰知道他剛這麼說,白子衿就兇兇的看着他:“你憑什麼不喜歡他你是眼瞎嗎,他那麼好他,他是最好的”

    老闆:“”

    他是誰他在哪兒他說了什麼

    “公子,您還是坐着吧。”老闆臉黑的將白子衿壓到位置上,自認倒黴的去收拾東西。

    白子衿趴在桌子上,滾燙的淚水又淌出來了,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整個人蜷縮起來,聲音細若蚊吶,字字心碎:“可他不是我的了他不喜歡我了,不喜歡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依舊沒人來找白子衿,老闆終於認命了。

    老闆走到旁邊的客棧,敲了敲門,去給白子衿訂了一間房,嘀咕:“還好他給的錢多,不然我今天真的是虧大了公子公子”

    老闆在原地傻眼了,只見原本趴在桌子上的白子衿不知所蹤,四處也看不到她的影子。

    就在老闆着急無比時,一個戴着面具的黑袍男子出現,他身後跟着一男一女。

    “公子,今天已經打烊了,明日再來吧。”老闆無心賣酒,不過他突然擡頭問,“幾位有沒有看到一個戴着面具的公子他喝醉了酒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嘔,嘔。”

    白子衿整個人趴在牆壁上,不停的嘔吐着。

    等嘔完後,她又踉蹌的亂竄,四處亂走,也不知是要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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